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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
七月十八。
山海界,西华平洲,上清山上,此时正是晨间。
“咚——”雄浑清远的钟声在上清山上响起。随着“起三清,落四御”的钟声悠悠传来,洞府中盘坐的女冠缓缓睁开了眼。
说其是女冠或许不是很恰当,因其未戴黄冠,满头青丝随意地披在脑后,垂至腰际。
或许是打坐过于专注的缘故,额前一缕碎发幽幽地垂至唇边,轻轻勾着女子微薄而又色若丹霞的娇唇,挺翘的小鼻子轻轻颤动,显得有些俏皮。
就在此时,女冠双唇轻启,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随着碎发的轻颤,她睁开了双眼。
如果说之前女冠让人看起来有些邻家少女的娇憨,此时的她则让人感觉清冷如天上谪仙,配上她身穿的一袭白衣,恍若遗世独立却又无茕茕之感,仿佛生而为仙。
缓缓调整好体内真元,女冠缓缓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长剑,佩在腰间,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刚刚踏出房门,吱呀一声,隔壁房门打开,一道白影冲了出来,撞进了女冠怀中。
“玉阶师妹~ ”
怀中白影在玉阶胸前蹭了蹭,这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娇嫩脸庞,恍若还未长开的二八少女。
“师妹你是不是又把胸缠起来了,师姐都已经四个时辰没亲手感受到小玉阶的成长状况了!快让我摸摸。”说完,少女的手作势向玉阶胸前袭来。
玉阶轻轻退后两步,让少女摸了个空。
看着眼前少女张牙舞爪的样子,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别闹了,玉书师姐,别忘了今日的金母圣诞与开山大典。”
玉书扑了个空,看着面前老气横秋的少女,哼了哼,说道:“知道啦知道啦,才刚及笄四五年就比那些长老还正经,我看你是上清经练多了,都快练成木头了,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摸到金丹门槛。”
玉阶笑了笑,“那我就先行一步,师姐,上清峰见。”语罢,腰间长剑自行出鞘,悬停于地,她轻轻踏上,掐了个剑诀,向山外飞去。
少女所在的上清山是山海界“三山四派七小道”中的上清山,在山海界亦是赫赫有名的玄门正宗,祖师紫虚元君得金母元君道统,作《上清经》,得创上清山。
又因金母元君“位配西方,母养群品,天上天下三界内外十方女子之登仙得道者,咸所隶焉。”为众女仙之长。
故而上清派自古传女不传男。
今日又正是七月十八,派中上下共贺金母娘娘圣诞。
按祖制,上清派以十天干为序,每十年于此日大开山门,令众弟子行走西州,除魔卫道,寻访有资质上佳的修仙苗子,以壮仙门声威。
今日便又是大开山门的时日了。
玉阶驾着飞剑飞出她所居住的玉清峰,看着天边刚刚升起的日头,她伸手探入白衣的交领,取出一块白玉无事牌,摩拭着轻叹道:“到此界已是二十年了啊。”
玉阶,本名徐沁馨,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四心理系学生,机缘巧合下,他在古玩市场看到一块白玉无事牌,不过拿起端详的功夫,他便穿越到此界,性转变成了一名女婴,被下山游历的上清派仙师相中根骨,刚刚断奶便入了上清山,拜金丹女仙玄玑,据上清山“玄玉灵宝”的排序,得了“玉阶”这个道号。
这块小玉牌此世也随其伴生,至今仍令玄玑真人啧啧称奇。
念及往事,玉阶轻叹道:“还是不习惯这个女子身份啊。”毕竟在前世已经以男子身份生活了二十年,这一世的修道生活又清苦脱俗,玉阶直到此时也未能接受这一世的女子身份。
山上的清淡生活也让她的性子变得清净脱俗。
“罢了。”念及至此,玉阶驾起飞剑,向着上清峰飞去。
拨开眼前的云雾,脚下飞剑发出阵阵清吟,载着玉阶落到了上清峰峰顶,玉阶收起飞剑,快步走入了祖师堂。
先分别给金母元君与紫虚元君上了炷香,玉阶看向了一旁端坐的美妇人,这正是她此世的师尊玄玑真人。
玄玑真人看起来不过是名花信少妇,眼角的泪痣为其出尘的气质中增添了一丝妩媚。
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玉阶,说道“玉阶,上前来。”她将玉阶唤上前来,仔细打量着,说道:“不错,这等年纪已是筑基后期了,我当年的修道速度也要比你慢上几分,有此修为,你这次下山我也能放心些了。”
玉阶淡然一笑,问道:“师尊过奖,不知此次下山,宗门有何吩咐?”
玄玑真人笑着点了点玉阶:“你啊,永远是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下山看看也好,莫要把自己修成了不知七情六欲的木疙瘩。”玄玑顿了顿,又说道:“此次下山,除了让你们红尘历练,砥砺道心之外,师门还有两件要事交予你。一是去回生湖王家接一个修仙苗子,是王家家主嫡女,及笄年华,她本是宗门的外室弟子,此次需回山筑基,你且带宗门信物去带她回山,此是第一件事,有个三五日便可办妥。”
玄玑真人顿了顿,说道:“待你将这师妹送回宗门后,再与玉书一道,去常羊山天灵寺参加天灵寺的禅讲大典。天灵寺同是正道宗门,不可失了礼数。此处本应是我亲往,奈何近年七小道异动频频,为师还需在山中与掌门坐镇,你作为这代弟子天资第一,这等又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代我上门也不算失礼。”
说罢,玄玑从怀中掏出两样事物,她拿起一块令牌,其上写着一个清字,其周灵气微微氤氲。
“这是我上清山宗门信物,你拿着这信物去王家,他们一看便知。”,说罢,她看向另一物,是一个飞剑样式的小牌子,“这是宗门的传信符,若途中遇险可捏碎此符,为师将有感应,同时也将发出一道冲天讯号以召集周边同道。这两物你务必贴身收藏,近年七小道越发猖獗,你行走凡世也应小心为上。”
玉阶双手接过两物,贴身放置好,向玄玑行礼道:“师傅放心,弟子省得。”
玄玑笑道:“省得便好,我对你一向是放心的。”她忽而又一皱眉,“千万莫像你那玉璇师姐……罢了,你且下山去吧,这圣诞大典错过倒也无妨,玉书那孩子这几日我还需考考她功课,免得下山给你添乱。”
玉阶说道:“师尊,玉书师姐她并非…”
玄玑笑着摆摆手:“罢了,她是什么性情我岂能不知,你且先下山去吧。”玉阶听罢,只得再行一礼,出了大殿,御剑下山去了。
行在路上,玉阶又想起玄玑方才所言,“玉璇师姐…好像是十年前下山前游历却一去不回的那位师姐吧。”玉阶与这位师姐不是十分相熟,只记得是位气质冷艳的美人,在玉阶年幼时喜欢用糖果点心逗她玩。
念及此处,玉阶微微叹了口气,不知这位师姐是否安好,现今身在何处。
收了收杂念,玉阶再度运起真气,驾着飞剑向回生湖飞掠而去。
回生湖作为西华平州最大的湖泊,回生湖串联了西州中部的大大小小五条河流,正因如此,其上河帮水寨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玉阶要找的王家正是其中之一。
御剑落在回生湖附近,玉阶收起飞剑,戴上面纱,向湖边大大小小的水寨走去。
经过多方打听,并教训了几个出言不逊的登徒子之后,玉阶来到王家寨前,向门房表明了来意并出示了宗门信物。
门房看到玉阶拿出的信物,怔了怔,旋即满脸堆笑地带玉阶到了偏厅,端了些茶水点心来,要玉阶稍待,自己则遣人进后宅叫老爷小姐出来相见。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管家前来相邀玉阶到正厅与王家老爷、小姐相见。
此刻已是酉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玉阶踏入正厅,其中已有四人等候,正中站着一个方脸汉子,体型健硕,皮肤黝黑,看起来就像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河帮中人,此刻正满面红光地向玉阶抱拳行礼,颇有几分豪气,只是说话的时候不知为何让人感觉中气不足。
这汉子左右各是一名后宅女眷。
其左手边是名美妇人,虽是徐娘半老的年纪却仍风韵犹存,只是眼角略有几道皱纹。
右手边的是位及笄少女,梳着垂鬟分肖髻,长相软软糯糯,正是一生中最美的年纪。
只是不知她是否是羞于见生人,从玉阶进来就一直红着脸,腰肢微微弯着,不时还颤抖一下。
少女旁边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胖和尚,穿着黄色僧袍,身披红色袈裟,右手向玉阶行了一个单手礼,左手背在身后,似乎是拿着一串念珠在盘。
只是不知是否是错觉,好似这和尚每转过一颗珠子,他身旁的少女就会微微颤抖一下。
众人见礼过后,王老爷即邀请众人入座,一道道菜肴依次呈了上来。
席间,玉阶有意询问了一下这位未来师妹的修行进度,怎料这少女好似没怎么和外人打过交道似的,说话间一直红着脸,身子也微微颤抖。
“好教这位姐姐知道……啊……奴家现在……呜……刚刚好……练气十二层……”这王家小姐俗名王也,说完这句话,她好似羞的不行似的,直直趴到桌子上,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玉阶旋即安慰道:“以你的年纪这个时间练气圆满已是非常不错了,莫要因此失落。”王家小姐又颤抖了几下,才抬起头来:“多谢这位……哦……姐姐。”王老爷随机接过了话头,以这位河帮帮主走南闯北的见识与人情练达,纵使是玉阶这种稍显冷淡的性格,亦感到十分自在。
其间,玉阶还稍打听了一下一旁这位胖和尚的来历,原来是王老爷从周边寺里请回来为夫人说经解佛的主持,胖和尚也宣了声佛号再次见礼,玉阶见其身上并无灵气波动,也就回了个礼,就此带过。
饭后,王老爷邀请玉阶今夜在此住下,明日再返回上清山。
这类世俗礼节对玉阶这种修道者而言,既然王老爷不在意,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顾及的。
在王老爷再三邀请后,她也就顺势答应下来,住进了后宅的偏房里。
或许是好久没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御剑飞行了,玉阶也感觉疲乏的很。
简单洗漱过后,玉阶挂好长剑,将两枚令牌放到了枕头下,便反常的没有打坐,而是放下帐幔,就此和衣入睡了,对她这种即将摸到金丹门槛的修士而言,就算不刻意打坐吐纳,真气也会自动按大小周天运行,缓缓恢复其体内的真气。
子时。
玉阶隐隐感觉耳边传来一些靡靡之音:“娘亲……啊……轻点……出来了……”脑内警钟敲响,正待玉阶睁眼起身查看情况,却闻到一股令人神安的香气,好似在对自己说:“没事的,继续睡吧……继续睡吧……”随着脑内声音的回响,玉阶本来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意识再次沉入了深渊。
帐幔外。
那和尚缓缓舒出一口气,随机回头,暴跳如雷,狠狠给了身前人一巴掌,“贱货!要不是这镇魂香点的及时,差点就坏了老子大事!”
被打的人正跪在那和尚身前,听了这话急忙以头抢地,“对不起色空大师,对不起色空大师,贱货知错,贱货知错。”一边说着,一边四肢并用,努力爬到这和尚身前,伸出小舌舔起了这和尚的僧鞋,一边舔还一边发出阵阵低吟。
仔细一看,这人正是玉阶今天见到的王家小姐王也。
她此时的打扮完全没了先前端庄羞涩的模样,眉目间满是春情,眼眸润的要滴出水来。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肚兜,只是这肚兜材质极轻薄,王也玉碗似的乳肉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其上的两点嫣红翘立着,显然已经情动了。
这黑色肚兜之外是一条红色的麻绳,这麻绳在王也身上纵横着,以龟甲的样式绕过她的乳肉,在下体阴蒂处打了个结,倘若她轻轻扭动身子,麻绳上的硬毛就会蹭过少女的敏感部位,让她发出阵阵丢脸的娇吟。
再往下看,有个妇人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王小姐的臀缝间,一耸一耸的,发出阵阵水声与舔食声,从体态来看,这正是晚间与玉阶共进晚餐的王夫人,王小姐的母亲。
只见她的装束与王小姐仿若,唯一不同的一点是,王夫人的双手也被红绳牢牢束缚在背后。
这样一来,为了保持平衡,她就必须将脸死死抵在自己女儿的臀缝间。
任由女儿菊门和下阴的体味与体液侵犯着自己风韵犹存的脸庞。
只是,在这种窘境下,还是隐隐可见她的鼻翼不停扇动着,贪婪地嗅着女儿胯下的气息,小舌更是不住地舔弄着女儿的阴户,唇舌间带动的水声甚至隐隐盖过了女儿的呻吟声。
看着这种淫靡的景象,和尚嘿嘿一笑,扬起手,狠狠地扇了王小姐一巴掌,说道:“贱货,让自己亲娘舔着能湿成这样啊。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夫人,看着装模做样的,搞起来一个比一个骚。”
王小姐被这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臀部狠狠地顶在了自己娘亲的脸上。不过,这并没有让王夫人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让她的喘息声更粗重了。
王小姐抚摸着被色空抽打的脸庞,脸上的红晕更粗重了:“大师……啊不,主子说的对,我和我娘就是天生的贱货、婊子。都是主子调教的好,要不然……啊……娘亲快点!快丢了……啊啊啊……我和娘亲还不知道要假模假样多久。”
说完,王小姐又向着色空的足底钻取,好像想继续舔舐那双僧鞋。
色空又给了她一巴掌:“我看干脆把你送去卖身算了,天生的婊子。我们欢喜庙里的女菩萨都没你们两个骚。”说完,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你看呢?王施主。”门口立着的竟是王老爷,他下身已然立起了一个小帐篷,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夫人与女儿结合的部位,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招呼他:“啊?哈哈哈,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没问题,不如干脆从府上开始好了,上次夫人服侍完管家,他可连那个月的月钱都没要哈哈哈。”
色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几眼,又抬手给了王小姐一巴掌,说道:“没见你爹都硬成那样了,还不赶快滚过去尽尽孝道?”
王老爷这次缓过神来了,忙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夫人,还不快去服侍大师。”
说话的功夫,王小姐已经像只美人犬一样爬到了王老爷脚下,先盈盈地扣了个头,说道:“爹爹,让女儿来服侍您吧。”
说话的功夫间,王小姐已经用嘴解开了王老爷的胡裤,用嘴一扯小衣,王老爷的阳根就弹了出来。
紧接着就被王小姐一口吞下,口中不住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道银丝顺着嘴角拉了下来,王小姐一边舔着,一边用濡湿的眼睛瞟着爹爹,嘴里还含糊地说着:“爹爹……吸溜……女儿的小嘴……咕噜……用起来舒服吗。”
王老爷这时好像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双手扶着自己女儿的脑袋,一边用力抽插着。
色空和尚看着这父女乱伦的一幕,哑然失笑,伸手一掀帐幔,解开腰带,露出一根狰狞的肉棍,足有六七寸长,其上青虬涌起,更显得这家伙张牙舞爪,黑里透红的,好像隐隐冒着热气。
王夫人一看见这物事就两眼发直,由于双臂还被绑着,就连忙膝行过来,将头伏在了和尚的胯下。
色空一脚踹在王夫人脸上,踢的她抬起头来,嘿嘿一笑,说道:“来吃吧,主子赏你的。”
王夫人大喜过望,又连连叩头:“贱奴谢主子赏。”说完,将俏脸紧紧地贴在这阳具上,先深深地用鼻子嗅了嗅,一股尿骚味与腥臭味混合的味道直接顺着鼻子顶上了天灵。
王夫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又像亲吻爱人一样,伸出舌头,神情颇带几分神圣地吻上了眼前的阳根,给眼前淫靡的景象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待王夫人吻够了,才一口将面前的肉棍吞下。
和尚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突然狠狠地顶了几下腰,将王夫人顶的大声咳嗽起来。
和尚这才抽出肉棍,用它拍了拍王夫人的脸颊,说道:“王夫人,现在还恨我吗?我记得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就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只知道流眼泪呢,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模样了?哈哈哈哈。”
王夫人又吻了一下面前的肉棍,再次叩头,说道:“回主子,贱奴原来是不知道当女人的好处,脑子里又全是妇道女德之类的迂腐玩意。其实主子您第一次宠幸贱奴的时候,才顶了两下,贱奴就舍不得死了,舍不得这快活滋味。只不过当时贱奴面皮薄,还想要那无用的脸面,好像不掉两滴泪就对不起谁似的。其实……其实贱奴当时掉的眼泪,是被主子操哭的,当时只想着,怎么人间还有这等快活滋味。”王夫人说着说着,头又不由自主地扣了下去。
和尚哈哈大笑,一把将王夫人提了起来,扶住阳根,冲着王夫人的蜜穴,狠狠顶了进去,眼睛看着另一边,王老爷已经将自己的女儿推到了桌子上,大力冲刺着。
王小姐双眼上翻,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和尚大力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说道:“给我夹紧了,自己动起来,你看看你的风骚闺女和贱种男人,当着你的面就在这干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王夫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扭腰,在和尚身上扭动了起来,带出啪唧啪唧的水声,把和尚黑红的阳根刷的油亮油亮的,嘴里说道:“哈……有主子的肉棒……贱奴…啊!…贱奴就够了,别的什么……什么都不要了……啊……肉棒主子…肉棒主子顶到穴芯子里了……就是羡慕女儿……羡慕女儿……呜……能把贞操都交给主子……啊……贱货丢了!……”
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后,王夫人整个人都伏在了色空和尚身上,就像个被用坏的阳具挂件一样,好像昏过去了。
“嘿——”色空和尚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王夫人的乳头,将她沉淀了不少色素的黑紫色乳头死命拉长,乳头根部甚至拉出了一丝少女般的粉红色。
王夫人扬起头大叫一声,好像突然回过魂来一样,奶子上又挨了色空和尚一巴掌。
“越来越没用了,这样下去你连个平日消遣用的零嘴都不配当了。”色空和尚冷笑道。
听见这话,王夫人原本因高潮而晕红的脸立刻泛起了一丝不健康的苍白,双腿挣扎着蹬了起来,开始没命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嘴里辩解道,“贱货该死……啊……都是主子……主子您的肉棒……啊……肉棒太强了……”色空和尚嘿嘿一笑,说道:“闭上你的臭嘴,老子要开始干正事了。”说完,不再理死命压制呻吟声的王夫人,一扭腰,看向了在这种淫靡环境下仍处于沉睡中的玉阶。
还沾着王夫人淫水的大手也就这样抚上了她的脸,玉阶清冷的脸上也因此带上了一丝淫靡。
和尚好像还嫌不够,伸出手指,撬开了玉阶的嘴,将她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
玉阶在梦中好像梦到了什么似的,粉舌轻轻卷动,将手指上王夫人的淫水也吃了下去。
见状,和尚大笑了起来:“什么天灵根,什么玉阶仙子,分明就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你将成为我最好的双休炉鼎。”说罢,拍了拍玉阶的脸,将右手手掌放在了她的天灵上,左手一掐法决,意识随之沉入了玉阶的识海。
玉阶缓缓睁开了眼。
她环视左右,发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玉清峰上,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玄玑真人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玉阶将脑中乱乱的思绪丢在一旁,转身向师尊行了个礼。
“玉阶,为师问你,你修仙是为了什么。”玄玑问道。
“修仙是为了什么……嗯……为了什么呢。”这个命题太大了,一时间玉阶也没法给出答案。
“不用再想了,玉阶,为师知道,你本是男儿身,是从十方世界外漂流而来。”玄玑的声音悠悠响起,“或许你修仙,是为了变回男儿身,回到自己的世界?”
“是吗,自己是这样想的吗。”玉阶心中默念着,已经许久未曾记起过的前世突然在她眼前清晰起来,往日的生活有如走马灯一样在她面前一幕幕上演着。
“是的,师尊,你说的对,这就是我修仙的愿望。”最终,玉阶看着玄玑,点了点头。
“玉阶,你可知,想重塑己身,超脱彼岸,非得从此界飞升不可。虽然你资质万中无一,但此途凶险万分,不论其他,单是飞升天劫中的淫劫与红尘劫,就非常人可以通过。幸而,本派祖师紫虚元君天纵奇才,为后人摸索出了一条渡劫捷径。既然此两劫非过不可,不如从筑基开始,便着手准备,正所谓,出红尘不如蹈红尘,避淫劫不如入淫劫。”玄玑讲道。
“可是,师尊,山中讲道时不是说,避开这两劫的方式不是动心忍性,以剑斩淫斩红尘吗?”玉阶迟疑地问道。
“玉阶,正所谓法不可轻传,我派中秘法,自然只有最优秀的亲传弟子可以获知,再者说,为师还能害你不成。”玄玑的脸冷了下来。
“师尊不会害我,师尊不会害我。”玉阶喃喃自语道,向玄玑行了一礼,“弟子知错。”
玄玑像长舒了一口气似的,左手掐诀,一道道流光飞入了玉阶的舌尖,双乳,下阴,菊门,脚底等位置。
“师尊,这是?”玉阶惊讶地问道。
“这是本门秘法,这些法决将逐步改善你身体的敏感度,并逐步改造你的身体,只有自己先变成淫娃荡妇,才能一剑斩而出之。”玄玑说道。
“……谢师尊。”虽然隐隐感觉哪里不太对,但玉阶还是行礼谢过师尊。
“在旬日内,这秘法将初步开始发挥作用,首先将改变你双乳、下阴、菊门的敏感度,一旬后,一旦有人触摸到你身上的这些部位,你就将初步进入发情状态。与此同时,你的双脚也将逐步不适应穿道鞋、道靴等常规装束,我记得你之前的世界有高跟鞋这类鞋子,你可自行制作。至于舌头,它的改造是立刻生效的,你将逐步适应男性精液与尿液的味道,并将其视为珍馐美味。玉阶,记住,出红尘不如蹈红尘,对于我等修士,修道即是一切,以后你的小衣和束胸,就不要再戴着了。”
玉阶喃喃重复着师尊的话语,片刻后,再次行礼谢过师尊。
“此外,玉阶,师傅之前交给你的第二件任务是什么。”玄玑又问道。
“代师尊去常羊山天灵寺参加天灵寺的禅讲大典,不可失了礼数。”玉阶答道。
“那为师问你,在你心中,何谓不可失了礼数。”玄玑追问道。
“以心映心,以诚报诚。”玉阶答道。
“太笼统了。”玄玑摇了摇头,“为师问你,若你去东梧神州做客,主人在冬至按当地风俗为你准备了一碗元宵,你却执意要按西华平州的风俗向主家要一碗饺子,最后竟至不欢而散,这是否算失了礼数。”玄玑再问道。
“自然算的。”玉阶答道。
“那入乡随俗是否算是礼数的一部分?”玄玑再问道。
“然也。”玉阶答到。
“如此,师尊便放心了,你有所不知,天灵寺的和尚,其实是欢喜一脉,最喜阴阳之道,双修采补,你既代表师尊上门,自然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招待那些和尚,以示我上清山之礼。”
“师尊,用身子招待,这……我还是处子之身,若天灵寺是那种邪魔外道,我们为何还要与之来往。”那种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感觉又出现了,额头一跳一跳的,痛的厉害。
“罢了,痴儿。”玄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自然也是天灵宗探索出的避外劫大道,何苦要如此执拗呢。既然如此,玉阶你也不必用处子之身招待那些和尚了,但除了交欢之外的礼节,你还是要做足,这没问题吧?为师不要求你能痛痛快快地吃完主家的元宵,但出于礼数,至少也要吃一两颗以示心意。具体的礼数问题,你可询问色空和尚,他是天灵寺派来的知客僧。现在和你一样住在王家。你务必侍之如我亲至。此外,若你在王家看到什么反常之事,务必先询问色空和尚,他长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
“……遵命。”虽然还是感觉哪里不对,但出于对师尊的信任,玉阶还是应了下来。
也难怪她会如此,毕竟此世就是师尊将她带入了山门,这等如师如母的关系使得玄玑成为了她这一世最信任的人。
“此外,玉阶,为了不让宗门秘法外传,你接下来默念一千遍六字真言平复心境,念完之后,你会忘记此间发生之事,但你的潜意识将记住并执行我们的对话。”玄玑再次叮嘱道。
“是,师尊。”玉阶答道。
随着一遍遍真言念出,玉阶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直到念完一千遍后,她再次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呼……这小娘皮还真难应付,有镇魂香的辅助才把暗示植入进去,上次发现的身体改造丹药也都用在她身上了。”色空和尚回过神来,发现一旁的王氏父女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王小姐下身不断地有白浊的液体滴落下来,看来王老爷已经泄过一次身了。
自己身上的王夫人倒还在努力上下运动着,不过看她的表情,大概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色空一把拉过王夫人,将她按在玉阶身上,狠狠冲刺了几下,终于放开了自己的精关,抵住王夫人的花心,将体内积蓄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
王夫人的身体一阵抽搐,软软地趴在了玉阶身上。
色空放开王夫人,任由她软软地趴在那,心里想着在玉阶识海里看到的东西,“这小娘皮来历倒是古怪,好似来自十方世界外而且生而知之,这暂且先不去管他,不过这贱货好像自以为是个男人,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心中定计,色空和尚转过身来,先一口印上了玉阶的薄唇,用舌头敲开了玉阶的大门,在其中不停地翻江倒海。
过了一把嘴瘾之后,他盘算着玉阶大概是快醒来了,一把把王夫人拉起来,自己捏开玉阶的嘴,责令王夫人蹲在玉阶脸上,将刚才欢爱的成功全部排入玉阶嘴中。
看着一团团浑浊又粘稠的液体从王夫人刚刚欢爱完的体内流出来,流入玉阶这个上清山女仙的嘴里,色空不禁心里大爽,又狠狠拍了一下王夫人的屁股,王夫人浑身一抖,又是一大团污秽的液体流入了玉阶嘴里……
“嗯……这是在……干嘛?”玉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赫然是一个女性性器,好似刚刚欢好完似的,阴户甚至无法闭合,其中一团团液体流了出来,流到了……自己嘴里?!
玉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王夫人,手一挥,挂在墙上的佩剑立时出鞘,发出“喑喑”的清鸣,飞入了自己手里。
佩剑入手,玉阶心也定了定,仔细一看,刚才蹲在自己头上的女人是……王夫人?!
床边,色空和尚那刚刚射精的丑陋阳根还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甚是可怖。
“……王!咳咳咳!咕,啊……”玉阶急于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却忘了自己嘴中还有王夫人刚刚排出的液体,顿时被呛了一下,不由得咽了一口下去。
“哈……哈……王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玉阶的脸色铁青了起来,配上手中的佩剑,吓的王夫人一激灵,话到嘴边却诺诺说不出口。
“阿弥陀佛,玉阶施主,还是贫僧来解释吧。”色空和尚宣了声佛号,行了个单掌礼。
“施主有所不知,船帮的待客习俗一向如此,船帮人一向崇水,世间又有何种水能神秘过女子之阴元,男子之阳精呢?故船帮向来有此待客之道。”
“歪理,纯粹的歪理。”玉阶阴冷冷地看着色空和尚,然而下一刻,她脑子一晕,竟感觉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或许确实是某种古怪的习俗吧,师尊不也说阴阳之道暗合天道吗。
玉阶的眼神放缓了点,然而,下一刻,帐幔外竟传来女子的哭喊声与男子的喘息声,个中包含的情欲将还是处子的玉阶烧了个面红耳赤。
“色空大师,这又是怎么回事。”
玉阶死死地盯着色空,“这也是某种穿帮的习俗不成?这种习俗就是父女乱伦吗?!”怒气之下,玉阶的声音都有些走样了。
“阿弥陀佛,正是如此。”色空和尚再次摇头晃脑地宣了声佛号,“不知施主可去过北飓冥州?那里的草原部落向来推崇:兄死,则弟尚其妻。无他,求活尔。船帮也是如此,施主或许不知,船帮出船,向来是吃了这顿不想下一顿,也许自己就没命吃下一顿了。既如此,只有及时行乐并尽可能地生育才能保证家族的传统,施主若是好奇,下次或许可以去船帮的乱交大会看看,也许这样更有助于理解船帮文化。”
“……”玉阶无言以对了,在一阵微微的眩晕后,她完全不想理会这种诡异的船帮文化了。
自己在意有怎样呢,自己又不是那些儒门修士。
再者,师傅也一直对自己说,无条件地将强者的理念强加到弱者身上,无疑是魔门修士的强盗行为,最多回师门后自己劝劝师妹,在门派中莫要再坚持这种风俗了。
思至此处,玉阶一抬手,飞剑稳稳地飞回了剑鞘,她行了一礼,为自己刚才的无理行为道歉。
“阿弥陀佛,施主,不知者无罪。”色空又宣了声佛号,但配上他下体还在一抖一抖的阳具给人一种魔幻感。
这时,外间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不多时,王老爷抱着女儿钻了进来,王老爷似乎也是刚刚泄身不久,胯下下垂的阳具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慢慢挤出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
至于王小姐呢,下体一片狼藉,阴户大张着,看来短时间内也还闭合不了,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深处白浊的液体。
“这位仙子,还请收下我和女儿为仙师上门备下的薄礼。”王老爷还是像之前那样豪爽地笑着。
玉阶眼神复杂地看着王小姐阴户深处的白浊液体,正想开口拒绝,但入乡随俗四个字始终不停地闪现在她脑海里。
最终,玉阶一咬牙,“多谢两位的厚爱。”她伏下身子,将嘴巴慢慢地凑近王小姐的阴户,随着王小姐不断努力收缩阴道,里面的浓精慢慢地流了出来,玉阶凑过身去,一点点将这淫靡的液体吃到了肚子里去。
浓精入嘴,却一点也不难吃,反而不知为何激起了玉阶的某种欲望,她感觉小腹附近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这对玉阶来说是很奇妙的感觉,但她意外的不讨厌。
吃完最后一滴精液,玉阶回味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大概刚到丑时。
她决定在天大亮前再休息片刻,于是问道,“多谢各位的厚爱,如若此间无事,我们各自休息可好。”
这时,色空和尚摇了摇头,又宣了声佛号,“玉仙子,岂不闻世间万物皆有因有果,如今你受船帮之礼,自应有所回礼,不然岂不大失礼数。”
“失礼”二字又开始闪现在了玉阶脑海中,她点了点头,还了一礼,“色空大师,此番是我失礼了,不知如何回报船帮这番馈赠。”
“阿弥陀佛,施主岂不见我与王施主因馈赠一事元阳有泄,且肢体污秽,按船帮之法,施主理应为我二人清理肢体,此乃因果循环。”色空和尚说道。
既然已经开了口,玉阶的心理障碍便小了很多。她开口问道:“还请大师教我清理之事的礼节。”
“阿弥陀佛,此事还是请王小姐来说吧,同是女子,王小姐应能解释地更加“深入浅出”一些。”说完,色空向王小姐使了个眼色,多日的欢好过后,王小姐自能理解色空和尚的意思。
只见她说道:“师姐有所不知,按船帮规矩,此时回礼,师姐应先跪于两位长辈脚下,以示郑重,之后五体投地,亲吻两位长辈的鞋子,口中说”请两位主人允许贱奴为主人清理肉棒。
“这是由于在船帮中,女子向来身份卑贱,故而需要如此请求。之后便是用嘴将两位主人的肉棍含入嘴中,用小舌细细清理,清理完毕后,要张开嘴让两位主人看到嘴中的清理成功,在得到允许后方可咽下,之后只需要再五体投地,说一句”谢主人赏“即可。当然,师姐作为仙门中人,若是不愿,此间的称呼与跪拜自可省掉。”
这实是一部以退为进,玉阶作为上清山本代弟子之首,自是不愿因自身的原因让师门声誉蒙尘。
况且,既然回礼是自己提出的,自然还是入乡随俗,按照主家的规矩进行。
因此,在一番思想斗争后,玉阶轻轻地跪下,将头缓缓地凑向了和尚的僧鞋,用薄唇轻吻了一下,轻轻说道:“请主人允许贱奴为主人清理肉棒。”
色空和尚对此的回应则略显粗暴,他拽着玉阶的头发,一把将其从地上拉起,凑近自己刚刚云雨完,还略显腥臭的肉棒,拉着玉阶头发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这也难怪,色空和尚大限将近,至今不过才筑基初期,若不是在游历中偶得奇遇,能隐藏自己的灵力波动并催眠修为在金丹之下的修士,他别想与玉阶这等二十岁便筑基后期的天之娇女有任何交际。
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被对方叫着主人,亲吻着鞋子,舔弄着肉棒,还没开始他便感觉已经要射第二次了。
看着眼前狰狞的肉棍,玉阶微微皱眉,旋即张口,将面前的肉棒吞了一半下去。
她终究是未经人事的玄门女修,对这等活计该怎么做,做多久完全没有概念。
她只是想着,若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眼前的这知客僧应该会提醒自己的。
谁知这一舔便是二十分钟。
便是有真元加持,玉阶亦是感觉双腮有些微微麻木了,毕竟筑基修士无法辟谷,还算是肉体凡胎,平日修体之时也少有人会关注双腮的锻炼。
就在此刻,和尚突然一声嘶吼,双手抓住玉阶的头,狠狠地将肉棒顶进了她的嗓子,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玉阶无所适从,她只感觉口中的物什在微微胀大并颤抖着,一股股液体正被他射入自己的胃部,这味道怪怪的,但自己并不讨厌。
在意识微微模糊之际,口中的物什被猛地抽出。
久违的新鲜空气涌了进来,玉阶大口地呼吸了几口空气,随即想起了王小姐的交代。
她张开嘴,小舌头搅拌着口腔中粘稠的液体,含糊地说道:“请主人检查。”
和尚一脸笑意地拍了拍她的头,玉阶省得意思,将嘴中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又跪下去,五体投地地说道:“谢主人赏。”这等淫靡的话语被她说出来,反而有种玷污了天上谪仙的额外快感。
又如法炮制地处理了王老爷的肉棒后,玉阶终于可以休息了,她礼貌地与王小姐约定了明天的行程,旋即委婉地将众人请出了她的房间。
在经历了这样一场近乎闹剧的“招待”后,她亦是有些累了,随机检查了一下飞剑与令牌,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房门外,色空和尚将母女两人揽在怀中,大手放肆地揉捏着两女胸前的娇嫩,激起一阵乳浪与娇呼。
他虽在上下其手,但心思却明显未放在此处,反而是恶狠狠地盯着玉阶的房门,心里想着:“小娘皮,你最好祈祷自己能快点成就金丹,但凡慢一步,你的人和金丹就都是我的了,玉阶玉阶,你终究只能做我成道路上的脚下玉阶!”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中一阵暗爽,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母女的娇呼交相呼应地向远处传去,惊起了湖中栖息的飞鸟,鸟儿们列成一排排地比翼向天边飞去,白色的羽毛在月光的映衬下,远远看去,像是一架玉制的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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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玉书
玉阶 平朝颜 11873字
“嗯……”玉阶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可能是昨晚有些操劳的缘故,又或许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转醒时没听到上清山上的钟鼓八十一鸣。
玉阶少见的睡到了辰时才悠悠转醒。
看了下日头,本来还有点飘飘然的玉阶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打理梳妆。
毕竟自己来此地是代表上清山,无论如何,上清山的仙师睡到辰时才起床,实在是有点有失体统了。
按往常的习惯,玉阶只要掐一个去秽咒便可除去周身污秽,实在是方便不过。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是转世以来第一次下山的缘故吧,玉阶从偏房的杂物中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面盆,只不过其中滴滴点点散落着一些可疑的液体。
“也许是露水吧。”玉阶如此想着,运起真气从井中打出了新鲜的井水,倒在了面盆中。
看着面盆中的自己,玉阶掬起一抔水,轻轻泼在了自己脸上,冰凉的井水一下便将她原本萎顿的精神唤醒了。
又这样洗了洗,玉阶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洗完脸之后,玉阶总感觉脸上隐隐有点昨晚品尝的阳精的味道,自己虽不讨厌,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呼……可能还是没睡醒吧。”玉阶狠狠地摇了摇头,似乎想吹散那丝味道似的。
随着这个动作,玉阶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念及至此,玉阶转身走回房中,伸手探入了交领,摸到了自己的裹胸。
可能是裹得太紧了,玉阶总感觉自己要上不来气了一般,“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用这种麻烦的东西啊。”玉阶发出莫名的感叹,伸手将胸前充当裹胸的白布拆了下来。
胸前一下就舒畅了许多,仿佛真气运转都更迅速了起来,玉阶又深深吸了几口气,不禁想到:“玉书师姐提出的建议居然真的有正确的时候。”
可是,玉阶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种惬意的松弛感,同样的不适又从下体处传来,“是小衣啊……”对于玉阶来说,不穿小衣的决定要比不穿裹胸难做出的多。
“……不管了,反正下身穿的是胡裤,穿不穿小衣,又没人看的到。”念及至此,玉阶麻利的脱下了下体的小衣,重新套上了胡裤。
不知为何,玉阶总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感觉很奇怪,这种感觉好像让她的小腹有团火在烧……
又按大小周天运行了一遍真气,确定真气流速确实比之前快了一些后,玉阶决定不再去想这么多了,现在赶快带上王小姐回山的话,御剑快一点也许天黑前就能抵达了。
玉阶将褪下的小衣和束胸团成一团,拿起佩剑和枕下的两个令牌,就这样出了偏院。
在前往正厅的路上,玉阶将换下的小衣团子交给了路过的侍女,让她帮忙处理掉。
玉阶这次出来没有背包袱,她可不想带着自己换下的小衣回山去见师尊。
自己处理的话,在主人家随意生火焚烧东西可有失体统。
将东西交给丫鬟后,玉阶就快步走进了正厅。等着王家小姐准备好,自己就带着她御剑回山。
只是让玉阶没想到的是,她前脚刚走,那丫鬟就带着她的小衣快步进了后宅……
“啊……主子……轻……轻点……奴儿的穴芯儿……呜!……要被主子捅开了……”听这声音是王小姐正在和色空和尚正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丫鬟站在王小姐闺房门口,手里紧紧攥着玉阶的小衣,羞的小脸通红。
可是东西没给屋子里的和尚老爷之前,她可不敢离开,正在她紧紧夹住双腿,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闺房门开了。
丫鬟抬头一看,不由得“啊……”了一声,只见她的小姐正像个肉棒挂件一样,全身赤裸地抱着那胖和尚,下体和对方紧紧连在一起,分开时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好像在用小穴放屁一样。
“老……老……老爷……你嘱咐的东西……我给拿过来了……”丫鬟紧紧低着头,只是把手中的纯白小衣高高举起。
她可不敢多看这种后宅的事,也许多看了几次,老爷就让自己永远也看不见东西了。
色空一把抢过丫鬟手里的小衣,油腻腻的大鼻子紧紧凑上去,深深嗅了一口。
“嗯……不愧是玉仙子的小衣,你们这种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烂货根本比不了。”说完,他挥挥手让丫鬟退下,又一巴掌打在了王小姐的臀肉上,带起一波波臀浪与王小姐的娇呼。
“主人~ 那小贱货不就早出生了几年吗,你看昨天她舔鸡巴时候的那个下贱样,要是我早出生几年,她也不算什么了。”王小姐不住地撒娇道。
色空和尚看了看时辰,又用力耸动了几下下身,一股脑的泄在了王小姐的身体里,又向下按了按她的脑袋。
王小姐意会地爬到了胖和尚身下,开始做事后清理。
胖和尚这才说道:“你不懂,干你和你那老娘的时候,你只需要我运转功法暗示一下,就能乖乖光着屁股给我操,你那老娘更是不堪,本身就是自己饥渴难耐了,我甚至什么手段都没用,她就乖乖躺下给我含鸡巴了。只有这位玉仙子,我先点了一支镇魂香,又喂她吃光了我手上所有的改造丹药,最后还要我全力运转功法,才给她种下了一点点暗示,和她一比,你和你娘就像是那酒楼点菜送的三文钱劣酒似的,不喝可惜,喝了又没甚滋味。”说罢,他甚至啧啧感叹了起来。
王小姐“啵——”的一声吐出口中的肉棍,不以为意地说:“这不还怪我那小鸡巴早泄老爹,要不是他不够猛,我娘也不用出去偷男人了,现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还得装着很爽的样子,真没劲。”色空和尚听到这,一龇牙,用鸡巴扇了扇王小姐的脸,说道:“要不是你那个死鬼老爹,老子能变成你主子?行了,别在这装模做样了,赶快把脸上的东西擦擦,和你那师姐回山吧,回去以后记得努力努力,争取这次和你那师姐一起下山来,要不然,你下次吃到这肉棍,就得十年后喽。还有,吩咐你的那些事,都给我记住干。”王小姐盈盈跪下,扣了一个头,说道:“奴儿知道啦,主子。对了主子,我娘呢?今天醒来就没看见她。”胖和尚嘿嘿一笑:“管家和几个护院有事找她,估计现在玩的正在兴头上,没空送你走了。”王小姐倒也无所谓,说道:“有主子送奴儿就足够啦。”说完,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的狼藉,就向着前院走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飞剑上王小姐面色煞白地抱着玉阶,双腿不住地打着抖,颤声说道:“师师师姐……咱们还有……还有多久……才能到上清山啊!”玉阶斜斜看着王小姐,只觉得好笑,这娇小姐居然还有恐高症,不过御剑而已就受不了了。
她估量了一下,说道:“嗯……现在是巳时,若是全力御剑的话,约莫着应该未时应该能到。”
她话音未落,发现前方涌来一股上升气流,她还未来得及提醒王小姐抓紧些,这小丫头就不要命的叫起来,双手也开始胡乱抓些什么。
玉阶一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王小姐一把抓住了她的乳肉,小指头还下意识地在乳头根部画着圈。
玉阶只感觉一股电流顺着乳肉直接冲上了大脑,御剑的真气也开始涣散起来,飞剑开始像个醉汉一样在空中乱撞。
“啊啊啊……师姐我不想死啊!!”王小姐又开始大叫了起来。
“啊……死丫头……呜……你把手……呜……松开啊。”玉阶欲哭无泪地抓紧了腿。
……
折腾到了申时,两人终于落在了上清峰上,两人的脸都有点发红。
只不过王小姐是因为过于刺激大脑充血。
玉阶则是单纯因为这一路上的刺激太大了。
“和我来,我带你去见师尊。”没好气地瞪了王小姐一眼,玉阶又变回了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
站在师尊的洞府前,玉阶行了一礼,通报道:“师尊,玉阶回来了,那位师妹现在也一同在门口候着,您看是……?”
玄玑的声音透过洞府禁制淡淡地传了出来:“玉阶此番辛苦你了,暂且退下休息吧,王也,你且上前来。”
王也刚还通红的小脸渐渐失去了血色,不知和主人的那些荒唐事会不会被师尊查出来,她的小穴里可是现在还夹着主人午前射进去的今夜,这如果被发现的话……王也有些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唉,你这孩子,师尊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随着这声叹息,洞府里突然射出一道流光,拽着王也便站在了玄玑面前。
看着眼前的王也,玄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这丫头,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满百天,抓着为师的衣角死活不让我走,怎么及笄了反而不如襁褓时了?罢了,把手伸出来,为师再看看你的根骨。”说罢就拉起了王也垂在一边不住颤抖的手。
“根骨……嗯,还是中上之姿,悟性……及笄的练气大圆满,应该没什么问题。其他的……”这时,玄玑突然面色一变,问道:“王也,你为何……元阴已失?”
王也的小脸变得煞白,嗫嚅道:“师尊……我及笄的时候……几个家丁护院……给我吃了迷药……”
玄玑盯着王也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半响无话,突然将王也拥入了怀中:“可怜的孩子……就当这里也是你半个家吧……”
王也原本急促的呼吸在这个怀抱中也逐渐平复了下来,她突然想到:“如果把师尊也帮主人搞到手,那这样我和师尊师姐一起……”这样想着,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玄玑还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些伤心往事,松开她,仔细想了想,说道:“你的道号,本代弟子行玉字辈,你俗名姓王,不如就按《续道藏》中所说:山上七宝华林,光色炜烨,朱实璨烂,悉是金银、珠玉、水晶、琉璃、砗璖、码碯。取此七宝之一,叫玉璃吧。”
王也,也就是玉璃盈盈下拜,向师尊行了一礼:“玉璃见过师尊。”……
第二日辰时,玉阶、玉书、玉璃拜别师尊,向着西州南部的常羊山出发。
玉璃这次出来也算侥幸,若不是她反复软磨硬泡,玄玑又担心对她的过分管教会刺激她的伤心事,练气大圆满的弟子在上清派是绝不可能出来行走江湖的。
不过这一路上有玉阶在旁护持,玄玑也算还能放下心来,只不过又塞给了玉璃一个宗门传信符,一张相当于筑基期大圆满全力一击的道符作为护身法宝。
由于还需要到往生湖接色空和尚,在当前只有师姐妹三人的情况下,为了节约些脚程,三个人还是选择御剑到回生湖在王家住一夜,第二天再接着赶路。
当然,在这段路程中,玉璃被赶去和玉书共乘一剑了。
看玉书一路上笑嘻嘻的模样,玉阶也终于松了口气。
是夜:玉书和玉阶作为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师姐妹,自然向王家要了同一间偏房同住。
两人和衣睡下后,不多时,便传来了玉书惊喜的叫声:“啊!玉阶!你转性了!之前那个又臭又长的老奶奶的裹胸布呢?快来让我做做洗面奶。”玉阶羞恼道:“要死啦你!小点声……啊……别做怪了!……呜……快睡觉。”……
另一边,玉璃的闺房里。
色空和尚抚摸着玉璃高潮后满是汗珠的裸背,说道:“那两个臭婊子天天晚上腻在一起可不行,贱奴,明天住店时,你找个借口,和玉阶同睡一晚。反正到时候肯定至少要开三间房,哼哼,到时候玉书那婊子不是任我拿捏。”玉璃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嘴里喘着粗气,说道:“奴儿晓得了主人,到时候主人还是要联系玉书师姐啊,我今天试探过了,玉书师姐还是个雏呢……啊……。”玉璃刚刚说完,屁股便挨了色空重重一巴掌,“主子办事,还用你这贱货插嘴?”
玉璃打了个寒战,下身好像又润润的了,娇声道:“奴儿知错,还请主子罚。”
被翻红浪,不必多提。
第二天一早,辰时,王老爷出面,在回生湖当地的马车行租了辆宽敞的马车,四个人同坐在车厢里也不显得拥挤。
一路上,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聊了些闲话,玉书和玉阶想方设法地想从色空和尚处打听些此次禅讲大典的内容,好提前做些准备。
怎料这和尚却总是拐弯抹角地转着念珠打机锋,一天下来二人也没获得什么关于此次大典的有用信息。
在这种心情下,二人自然没注意到,随着色空和尚每转一下念珠,玉璃的身子便诡异地颤抖一下……
是夜,四人在三江边的三江客栈安顿了下来。
这世道的客栈大部分房间都按内外间布置,其中各有一张床榻。
这三男一女的尴尬组合在住店的时候不得已开了三间房,色空和尚一间,玉璃一间,玉阶与玉书共用一间。
刚把房间定下来,玉璃就说坐了一天马车太累了,自己要提前休息一下。
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而色空和尚则笑眯眯地说想在三江边转转,两人也不疑有他,在客栈中简单用餐后便回了房间。
……
此时,玉璃的房间内。
本说要去看江景的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玉璃的床上,而喊着要休息的玉璃则红着脸光着屁股趴在色空和尚的大腿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主人……啊……玉璃母狗……的蛋……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玉璃本来软软趴在色空和尚腿上的身体突然绷直了,一颗黑色的珠子“噗——”的一声,从她的菊穴里喷射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当当当的响声。
而玉璃的身体却并未放松,因为其菊门中的下一颗珠子已经顶到菊门口了。
“啊……主人……母狗的后面……呀……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随着肛门中的珠子一颗一颗被排泄出来,玉璃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吊在了色空和尚的大腿上。
“啧,你这贱货,这样就不行了,要是你娘在这,我让她全都塞回去再生一遍都没问题。滚过去,用你的贱嘴把主子的念珠清理干净再叼过来。”
仔细看地上这些黑色珠子,确实和色空和尚平日里常常盘握把玩的那串念珠相差仿佛。
听到这话,玉璃倒是松了口气,她毕竟也是练气大成的修士了,身体和普通人相比也有了较大的差别,她今早上马车前才刚刚灌过肠,现在的身体在短短一天根本产生不了多少粪便了,因而这些念珠上只残留着她的一些肠液与润滑用的石蜡油,这可比让她再塞进去重新“下一次蛋”好多了。
不多时,她便将这些念珠舔的干干净净,用嘴叼着送到了色空和尚面前,眨巴着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色空看着她这贱模样,笑了出来,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说道:“滚吧贱狗,今晚给我把玉阶那小婊子看好,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死吧。”
“奴儿知道啦,主子。”玉璃将念珠收好,用油布包了起来,这才一晃一晃地爬向外室,整理起了自己的妆容。
睡前。
玉书和玉阶正准备分别打坐入定,房间的门却突然响了起来:“两位师姐,方便吗?我是玉璃。”
“请进吧。”玉璃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外间的玉书,说道:“玉书师姐,可不可以请你,今晚把玉阶师姐借我一晚啊,你也知道,我就快筑基了,以后呢,想和玉阶师姐修习同一方向的道术,可不可以请你今晚去我的房间睡一晚啊~”
两人相比之下,玉阶的玄门心法更偏向于以杀力见长的剑修,而玉书的修行法门更偏向于丹鼎派的丹鼎符咒等炼物制器方向,若是玉璃将来想向玉阶的方向发展,他们讨论的东西玉书还真插不上嘴。
“唉唉唉,好吧好吧,谁让人家就是这种天生小妾命呢~”玉书开了个玩笑,带着她的符笔道书去了玉璃的房间。
“啊,师姐,我一直想问……”玉璃已经开始提问题了。
……
另一边。
玉书盘膝坐在床上,正在尝试入定。
她带了符笔道术过来,却不知为何,始终无法静下心来练符。屡次尝试无果后,她选择今晚打坐修炼真元。
“啊……心里好浮躁啊……我这是……发春了?”玉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一股烟雾正顺着窗棂飘散进来。
慢慢地,她掐诀的手垂到了膝盖上,脑袋一垂,好似睡着了。
这时,窗户突然打开了,一道黑影窜了进来,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看着眼前睡着的玉书,右手按在了玉树的天灵上,同时左手一掐法决,意识便沉入了她的识海。
……
玉书缓缓睁开了眼,眼前似乎是一片海洋。
此刻,天色突然暗了下来,玉书看见有一道身影正在缓缓升空,仅仅是这人周身的气机流转,似乎就足以将玉书搅成碎片一般。
“这人太恐怖了,继续呆在这附近,简直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啊,快溜快溜。”玉书仅仅看了她一眼,就感觉好似有无数无形剑气在缓缓地一刀一刀割着她的护体真元似的。
玉书连忙驾起遁光,向着远处遁去。
可是,才飞了数里,玉书突然意识到,这人她好像认识,这不是玉阶吗。
“嗨,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她嘴上吐槽着,又开始往回飞掠。
“我这是失忆了?怎么玉阶强的就快把天捅个窟窿了,我还是这个筑基初期小透明啊。”玉书发出一声惨叫:“我的天赋有这么差吗!”
只是飞着飞着,玉书逐渐感到不对劲了,她毕竟是修行丹鼎符录的修士,别的不行,对于天地元素的感应倒是肯定不差,这空中的雷元素多的快够生成什么逆天的雷属性天材地宝了。
问题是,这不是海上吗?
这只是单纯遁光掠过她都快要被电的炸毛了。
看着玉阶的状态,她突然想明白了,这是玉阶要渡雷劫了!
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自己虽然没亲眼见过有人渡雷劫,但是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啊。
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要赤地千里的大劫,虽然渡劫的地方选在了海上,不过玉书觉得,对她这样的战五渣来说倒是没啥区别。
没办法了,就她这个乌龟爬一样的遁光速度,跑不跑估计都没啥差别,不跑的话至少不累,惰性涌上心头,玉书干脆漂在海上随波逐流了。
天上的玉阶好像在努力和她说什么话,不过自己什么也听不清,自己的实力自己也清楚,不添乱就算好姐妹了。
不对,玉书捂住脑袋,自己好像连添乱的能力也没有……
突然,天地间好似陷入了一片混沌,玉书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五感一样,好像回到了洪荒时代,又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唯一的感觉只有,自己在这天劫面前好似蚍蜉一般,甚至还不如蚍蜉,她就好似被锁在了天地间的一颗尘埃中,永远被封禁在了这里。
只是,这份混沌很快就被打破了,一道剑光从这份混沌中亮起,随之而来的是千百道剑光,同时在这片混沌中亮起,玉书看着半空中的玉阶,她虽只有一人一剑在此,却仍不让人有茕茕之感。
她虽一人仗剑,却足当的过千军万马。
“轰——”天地好似被这忤逆者激怒了,一道水缸粗的劫雷怒吼着冲着玉阶直冲而下,仅仅看着这道劫雷,玉书仍感觉天地间都被这抹惨白涂满了,眼角好像有两道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
玉书知道,这大概是她的血。
正如同天地不允许凡人挑战它的威严似的,甚至直视这道劫雷,都会被认为是亵渎。
这时,玉阶动了,她张大嘴,仿佛发出无声的怒吼,大音希声,玉书没听到任何声音,但是自己分明全身都好像被剑刺中了一般。
她抬手,劈出了一剑,玉书没看出这一剑的任何精妙之处。
就好像只是自己还是个半大丫头时,和玉阶第一次收到师门赠与的飞剑,没有任何技巧的,纯粹发自内心的,如此单纯的一剑。
剑落,天地重新回到了混沌中,但玉书知道,玉阶成功了,这一剑斩退了劫雷,但她还没来的及庆祝,就又听到了“轰——”的声响。
她不知道剩下还有多少道雷劫,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在这里看着玉阶独自承受这天地之力。
于是,她把双手放到嘴边当成喇叭: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大概都是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她好像还说要自己给玉阶做洗面奶?……
在这等威压下,玉书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她相信玉阶听到了,因为她一偏头,冲着自己一笑,随机左手一恰剑诀。
“喑——”此刻的天地间被剑鸣声充满了。
一把……两把……无数把剑在玉阶身周凝聚。
玉书不知道这百千把剑究竟是何处而来,她只知道,玉阶能把这九重天捅个窟窿出来。
一道……两道……八道雷劫过去了,天朗气清,天地间开始出现阵阵祥瑞,九天之上金光大放,一道道金光笼罩着玉阶,她好像真的在踏着九天中的白玉阶梯向上飞升。
半途中,她回头看了看玉书,好似要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一道暗红色的闪电,不知从何处而来,直直地劈在了玉阶身上,这道闪电慢慢扩大,逐渐又变得占据了整个视野,它劈碎了仙阶,劈碎了祥瑞,劈碎了大开的天门,也劈在了玉阶的身上。
玉阶此刻的气息变得极度不稳定,她像是喝醉了似的,拿不稳剑,慢慢地被那道天劫吞噬了。
失败了啊。
玉书笑了笑:“最后这点时间用来干什么呢?”
嗯……遗憾一下女仙洗面奶没能实现?这个倒是下辈子再实现也行,万一我下辈子出生就在天庭呢。
条条大路通天庭,有的人生来就在天庭……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
玉书睁开了眼,发现这道红色天劫被一把剑挡住了,正是之前渡劫时玉阶的佩剑。
玉书自言自语道:“不要吧,从小到大,在山里闯祸的都是我,从来都是玉阶罩着我,其实应该你来当师姐才对……为什么这种时候,你还要再护着我啊。”
玉书并非生而知之,她的人生二十年只存在于上清山这个小小的地方,每天的生活除了练功还是练功。
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在这个枯燥到让人发疯的人生中,她对身边人的感情自然也是疯狂而极端的。
就在玉书的情绪濒临崩溃时,一张红色的契约从雷劫中飘来,发出隆隆的天地之音:“淫劫之下,欲救你师妹,就用自己来换。”
她咬破手指,飞出一滴精血滴到契约上,意识再次变得混沌,玉书悠悠地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坐在三江客栈的床上,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改变。
改变自然是有的,随着真气的流动,她发现自己的气海深处有个小小的血色符咒,它控制着自己的周身真气流动,能让自己在一瞬间完全无力化。
也可以让自己周身真气紊乱,自爆气海。
玉书收回内视,发现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自己身前,自己本想站起身来,视野却逐渐被色空和尚的身影所填满了,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五体投地,嘴中嗫嚅道:“主子……”色空和尚大笑了起来,一脚踩在玉书头上,僧鞋在她头上碾动着:“你们这些正道小娘皮,空有强大修为,心性却一个个好像白纸一样,修力不修心,最后还不是要做爷爷我的踏脚石?”
感受着脚下驯顺的玉书,色空不由得得意了起来。
他本是欢喜庙的一名普通弟子,天资平庸至极,穷极一生之力也不过堪堪筑基。
眼见大限将至,他干脆向师门请了一个宗门行走的差使。
虽说是宗门行走,不过以他这等实力眼界,宗门倒也没什么差使可以安排给他。
他自然也乐得自在,一身筑基修为,平日里在俗世间招摇撞骗、欺男霸女倒也够了。
一日,采补了一名良家少妇后,色空照例在其家中搜刮了起来,若有些值钱物什自是好的,没有的话便找些世俗金银,也足够他在凡间奢侈生活了。
色空正翻找着,突然感到了一阵淡淡的灵气波动,是一块莹白玉佩,其上好似有些黑红气流波动,其上有个小巧的禁制,他这样的筑基初期修士堪堪可以打开。
色空打开禁制,玉佩中的黑红气流便冲破束缚,一股脑地灌入了他的识海。
昏昏沉沉间,色空发现这竟是一门名叫心魔功的邪门功法。
顾名思义,这邪门功法可以通过种种钻营,破人心防,唤起修士心魔。
待其道心错乱之际,再诱导其与自己签下一种主奴契约,从此生死操于他人之手。
这传承上还标注了一处秘藏地点,其间贮藏了种种辅助植入心魔的丹药、熏香等物什。
色空先是在这良家女子身上试用了这心魔功,看到这女子满脸崇敬地望向自己的眼神。
色空得意极了,急急地奔赴这处秘藏所在。
这处秘藏正在回生湖附近,许是时间过得太久的缘故,此地禁制已然失效,其中丹药也大多灵气已失。
只有一处角落中的数枚用于身体改造的丹药与镇魂香还依旧保持着效力。
与其一起保存的还有一篇诡异的法决。
用于在修士自愿的情况下让渡金丹为他人所用。
这对他人而言自是鸡肋不谈,但对刚刚获得了心魔功的色空来说却无异于天降甘霖。
色空对自己倒还有点自知之明,直接打金丹修士的主意他是万万不敢的,能修成金丹之辈大多修为强横,道心坚定。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辅助唤起心魔的镇魂香对金丹修士无效。
这种情况下,以他初学乍练的心魔功根本别想攻破对方心防。
基于此,他盯上了各大派天资强横的弟子辈筑基修士。
像这等修行顺风顺水,在各自门派中备受宠爱却又未曾下山游历过的天才弟子,虽然修为强横,心性却大多如白纸一般。
正是为他成金丹预备的绝好材料。
只要在其修成金丹之前提前将其收入自己胯下,只要她顺利修成金丹,自己也可以借此一飞冲天,成为金丹老祖了。
虽说此类金丹战力稍弱,但对于色空和尚来说,倒也够了。
种种考虑之下,色空将目标选为了上清山的玉仙子玉阶。她天资修为都实属上乘,又未曾下山锤炼过道心,种种条件都称得上是完美。
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就金丹后的辉煌光景似的,色空和尚驭着遁光,飞出了此次秘藏。
不知过了多久,这处遗迹中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声音:“又种下一颗种子……”
……
回过神来,色空和尚一脚把玉书踢了个趔趄,脱下僧鞋,粗暴地将自己的脚趾塞入了玉书的嘴中。用这微微带着点酸臭的大脚夺走了她的初吻。
色空用脚搅动着玉书娇嫩的小嘴,用脚趾夹住玉书的舌头,嘲弄地说道:“都是上清山的小仙子,怎么在你玉阶师妹身上,我用了一根镇魂香、数枚身体改造丹才能种下点暗示。在你身上,一根镇魂香就让你变成了这副下贱模样?”
玉书舌头被夹住,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更用心地舔弄起了色空的脚。
色空抽出脚趾,用沾满玉书口涎的脚抬起了她的下巴,冲着自己胯下使了个颜色。
玉书意会,眼中微微带有一丝恐惧,颤抖地伸出手,够向了色空僧裤的腰带。
色空抬起脚,一脚踹在玉书身上,把她踹了一个趔趄。
“贱狗,用你的狗嘴。”色空作势再踹。
玉书颤抖着点点头,爬向了色空的胯下,用牙咬着,解开了僧裤的系带,又用牙咬住裤腿,一用力,色空的僧裤便脱了下来。
一股男性气息直冲而来,腥臊味熏得玉书有些眼晕,但又莫名地对这种味道有些依恋,下意识地又嗅了几下。
“嘿——又是个骚货。”色空拽起玉书地头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色空的肉棒紧紧地压着她晕红的俏脸,微微有些变形,却莫名地增添了一股淫靡感。
色空抬手,掐了个咒,玉书顿时感觉自己下身的元气古怪地波动了起来,在自己的牝户处颤抖着运行了起来,刺激着自己的花心与阴蒂。
玉书顿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上春潮涌动,眼中涌起一层薄雾。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玉书脸上,玉书颤抖着抬起头,色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骚货,别只顾着自己爽,把爷的宝贝伺候好了,一会有你爽的。”
玉书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肉茎,一口将前端吞了进去,吞吐了起来。
“呼——”色空长长地舒了口气,享受地眯着眼。
说实话,玉树的口技还很生涩,牙齿时不时地擦到肉棒上,谈不上非常舒服。
但是看着这等身份的人跪在自己身下吞吐着肉棒,当着自己的女奴,色空忍不住要微微颤抖起来,这等征服感不是玉璃那种半吊子女仙能比拟的。
玉书感受着嘴中火热的肉棒,一股腥臊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她的下腹好像也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一道口涎顺着下巴向下流去,拉起了一道银丝,玉书右手往下一探,作势要接住这丝口涎,实则是往自己下身探去。
可还没等她摸到自己的牝户,双臂上又是真气流动,自行地将双手交叉于背后。
玉书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双臂的真气乱流,附于背后的双手纹丝不动。
玉书感觉下身瘙痒空虚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未经人事的她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色空。
色空看着身下娇小的女仙一边吸着肉棒,一边努力抬头望向自己,眼眸中半是茫然半是情欲,深处还隐藏着几分恐惧,一时间不由得满心快意,下身的肉棍仿佛也胀大了几分,手间法决一变。
玉书感觉身下的刺激更强烈了起来,意识不由得在鼻间的腥臊与下身的刺激间逐渐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突然一松,玉书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股股口涎从嘴中垂落到地上,拉出一道道银丝,意识也一下回到了身体中。
嘴角痒痒的,玉书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是一根又粗又硬的黑毛,似乎是色空和尚私处脱落的。
色空看着玉书狼狈的样子,心中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他抱起玉书,让她跪在房中的桌子上,三两下褪下了她的道裤和小衣。
玉书的牝户美蚌就这样露了出来,轻轻颤动着,好像在呼吸似的,还缓缓渗出一丝丝淫液,粘在小衣上,拉出长长的细丝,私处寸草不生,竟是天生的白虎。
色空玩心大起,大手起落,打在玉书的牝户与屁股上。
玉书双手负于背后,用头抵着桌子,随着色空的手掌起落前后搓动着,嘴中的声音也逐渐娇媚了起来。
一掌落下,打在牝户上,玉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身小蚌也随之一张一合,泄出了一缕缕淫液,打湿了色空的手掌。
玉书还在喘息着,色空的手掌便伸到了她嘴边,“把你的淫液自己舔干净。”色空命令着。
玉书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将色空手掌上微粘的液体卷到了自己的嘴里,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吃掉自己的津液这种事还是让她微微兴奋了起来。
“行了,自己把阴户打开,求我给你开苞吧,哈哈哈哈哈。”色空大笑了起来,又给了玉书一巴掌。
玉书颤抖了一下,虽然在契约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和部分思想都被色空扭曲、控制了,但这样的要求还是让她感到十分羞耻。
虽然如此,但玉书还是抬起自己刚刚回复控制的双手,探到身下,拨开了玉壶,其中的软肉像是第一次呼吸世间的空气似的,微微颤抖了起来,里面那处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也隐约可见。
“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奴……开……开苞。”自己嘴上说着如此屈辱的话,手上也做着让自己满脸通红的动作。
可能是潜意识中还未被控制的部分作怪吧,玉书脸颊上缓缓滑落了两行眼泪。
这眼泪看的色空和尚心情大恶,他狠狠地拍着玉书的臀肉:“贱货,哭什么哭,爷给你开苞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说到这里,他一把拿起玉书之前放在桌上的符笔,说道:“你不是不想让爷给你开苞吗?爷就用你这骚货自己的东西破了你的身子。”
说完,拿着符笔狠狠地向牝户中一捅,那层娇嫩的薄膜就这样被捅破了,嫣红的破身血流出,一部分被符笔吸收,一部分幽幽地流出了玉壶,顺着大腿滑下,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色空哈哈一笑,挺着肉棍狠狠刺入,玉书莹白的牝户之间一根黑红的肉棍不断进进出出,那肉棍上混合着玉书的破身血和淫液,让本就黑红的肉棍变得油亮了起来。
玉书刚刚破身,哪里受的住这等刺激,下身不过几十下吞吐,便昏了过去,小嘴中不断流出阵阵不完整的娇吟。
色空还在抽插着,刚刚玉书的口舌侍奉就已经让他将射未射,看着玉书已经晕了过去,干脆放开精关,任由自己污秽的阳精玷污着玉书的牝户。
色空看着手中吸满了破身血的符笔,玩心大起。在一旁用符笔蘸了点仙墨,在玉书的小臀上左右写了起来。
他故意将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只看左边臀儿上是:“婊子道姑”、“淫基初期”。
右边则是“色空专用精壶”,还画了个小箭头,指向了玉书的牝户。
嫣红的破身血混合着仙墨,黑红色的小字与牝户中还在流出的阳精让玉书的臀儿显得淫荡不堪。
他还嫌不够,将玉书整个人翻了过来,又蘸了点仙墨,手上掐了一个道决,让玉书悠悠转醒过来。
玉书刚刚回过神来,便看见色空正拿着符笔在她的小腹画着什么图案。
玉书一下就急了起来,她的仙墨是特制的,极难洗去。
在山中的时候,若是身上不小心被弄污了,还要去请师傅帮忙处理,可这种部位,这种图案,她怎么好意思去找师傅帮她。
玉书下意识地抬手,色空和尚看见了她的动作,瞪了她一眼,说道:“拦什么拦,再敢拦我一下,一会就在你脸上写个“母狗”!”
玉书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看向自己的小腹,这图案基本已经画完了。
只见其上画着一卷半开的书简,打开的那一半上面画着各式春宫图,种种姿势自己现在看来还不禁面红,卷起来的部分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字,似乎是这个书简的名字,她仔细辨认着,嘤咛了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其上只得两个字: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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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途中
玉阶 平朝颜 8361字
翌日。
“呼——”玉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稍稍调整了一下内息。
此时正是天色将明未明之际,不知为何,玉阶今晚总感觉心绪不宁,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似的。
这等心境下,继续吐纳也无疑是事倍功半。
玉阶索性提前结束了今日的修行,向里屋望了一眼。
只见玉璃今夜并未吐纳,只是靠着屋中的小榻,似乎睡着了。
只是不知她梦到了什么,满脸通红,嘴里好像在喃喃说着什么。
见玉璃还在熟睡,此刻天色尚早,玉阶也并未上前打扰她,想着先下楼安顿车马,布置早膳,做些出发前的准备。
“咚咚——”外间传来了阵阵闷闷的敲门声。
玉阶快步走出来,拉开门闩,打开了房门。只见是玉书站在门前,手持托盘,其上放着三碗白粥。
“……师妹你醒了,我刚去后厨要了几碗白粥,趁热喝了吧。玉璃还睡着吗?”玉书嘴上说着,身子挤了进来,将手中托盘放在了外厅的八仙桌上。
玉阶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玉璃还在里间睡着,只是师姐今日怎的起这般早。我记得在山中时,每次画完符咒,师姐你总要小睡休憩精神来着。”
“呃……哈哈哈,可能是初次下山有点兴奋过头吧……哈哈哈……别说了玉阶,吃粥吃粥。”玉书脸上不知怎的涌上一丝潮红,干笑了几声,在八仙桌前坐了下来,招呼着玉阶。
玉阶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同在桌前坐了下来,端了碗粥过来。
这粥上不知为何,浮着一层白色胶体般的粘稠液体,其中隐约可见几道嫣红的丝线,闻起来微微有股腥味。
玉阶皱眉道:“师姐,这粥上放了什么佐料?怎么闻起来腥气这么重。”
玉书低着头,一边吃一边说道:“这家店的老板是北州人,这是他用北周土法子制的羊奶炼乳。羊奶的味道自然会腥一点,不过是吃个新鲜罢了。”
看着眼前的白粥,玉阶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勺子,搅散了其上的佐料,盛了一勺细细品尝,倒是确实不难吃,只是这味道确是有些怪。
这事,玉璃从里间走了出来:说道:“两位师姐起的真早,这是在吃什么?”说罢,也坐到了八仙桌前。
看到桌上放着的加了佐料的白粥,愣了一下,旋即似笑非笑地看了玉书一眼,便也吃了起来。
吃罢,玉书起身说道:“路途尚远,我们早些上路为好,我先去收拾行囊,劳烦师妹前去备下车马,一刻钟后便启程吧。”说罢,闪身出了房间。
……
却说玉书进了自己房间,轻轻掩上门,只见屋中桌前正端坐着一个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正是色空和尚。
玉书低着头走到色空身前,直直跪下,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伏在地上低声说:“主子,奴儿已经把那粥送给师妹吃下了。”
色空用脚轻轻勾起玉书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嘲弄地说道:“贱货,说说,亲手喂自己师妹吃下混着爷元阳和自己破身血的清粥是什么感觉?”
闻言,玉书身子抖了一下,脸上霎时红了起来,眼神漂移了几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看向色空的眼睛,嗫嚅道:“主子的吩咐……奴儿不敢忤逆……”
色空听完,一脚踹在玉书的乳肉上,嘿嘿笑道:“你这婊子,自己淫贱还要怪到主子头上,主子吩咐你戴的东西可戴好了?”
玉书闻言,面色更红了几分,站起身来。她今天身着一件素色留仙裙,看起来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小姐。
只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和“知书达理”这几个字搭不上边了。
只见她微微弯腰,提起微褶的裙摆,将裙子缓缓拉至了腰间,她竟未着小衣,少女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便如此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细看去,其小腹上那淫靡的暗红色“玉书”纹身尤为抓人眼球,下身牝户附近水光隐隐可见。
做完这动作,玉书身子又微颤了一下,上前两步,低声说道:“戴好了,还请主子检查。”
色空也不客气,大手印上了玉书的小腹,抚摸了几下自己的得意之作,旋即顺着耻丘向下,手指两根探入了玉户之中,稍作探索便好像摸到了某物似的,上下抽插了几下,带出“啪唧啪唧”的水声。
听着玉书口中传来的声声低吟,色空两指用力向下一拽,一根棍状物体便破开玉门,露了出来。
细细看去,这棍装物体上雕刻着种种纹路,其上灵气运转,竟是玉书的符笔。
色空满意地拍了拍玉书的臀儿,满意地说:“不错,自己塞回去罢,我没吩咐之前,不许自己取出来。”
玉书低低地应了声,咬着牙握住笔杆,一寸寸地将符笔塞回了自己的牝户中。
待得笔杆再次隐没在玉壶中后,她才低吟一声,高高仰着头,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小腹一抖,又泄出了丝丝淫液。
色空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自己收拾干净。”随即转身大步出了房间。
只留下身后的玉书颤抖着支起身子,四肢着地,像狗儿一样用小舌舔舐着自己身下的津液。
……
马车上。
真气运行过一个大周天,玉阶将意识从气海脱离出来,感觉车中的气氛微微有些压抑。
平日里就略显得沉默寡言的玉璃和色空和尚暂且按下不表。
只说平常叽叽喳喳的玉书玉书师姐,上车之后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
此刻玉书正略显慵懒地靠着车厢,一只手抵着脸颊,另一只手举着一本符书看着,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如果玉阶没记错的话,似乎刚上车的时候她就看的是这一页。
玉阶低声问道:“师姐,你是身子有些不适吗?你好像自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玉书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玉阶是在和她搭话,扯了扯嘴角:“没……没有啊师妹,我没事的……呜!……大概,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吧哈哈哈……。”
玉阶闻言低声说道:“……若有事的话,我可尽力为师姐分忧。”
玉书轻轻摇了摇头,心神似乎又沉入了眼前的符书中。
别看玉书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刚才实则着实被玉阶吓了一跳,下身玉蚌一吞一吐,将含着的符笔吐了半根出来,竟是泄了身子。
此刻正用力夹紧玉户,试图将吐出的半根符笔重新吞进去。
一路无话。
……
如此过了数日,玉书又回到了往日那没心没肺的模样,这让始终暗自担心的玉阶也松了口气。
一行人也在这几天跨过了三江,出了三危野,进入了常羊山所在的玉上原,这样算来,距离常羊山也只有七八日路程了。
是夜,客栈中。
夜已深了,玉阶将行囊整理好,于软榻上盘膝坐下,正准备盘膝入定。
只见玉书从里间出来,带着符笔,说道:“师妹,我这些天想了想,玉璃师妹练气圆满的修为终究太低,我们这一路上虽然始终沿着官道赶路,但玉上原这地界终究是人烟稀少尤其是接下来的几日行程,便是像前几日那般露宿野外也不稀奇。我想,要不干脆趁现在这个机会帮玉璃制几张符好了,虽比不上师尊所赠那张的威力,用来平日防身应也足够了。”
这几日,玉书和玉璃倒是混的相熟了许多,一有闲暇便腻在一起。玉阶点点头,答道:“师姐如此想自无不可,那便又要师姐费心了。”
玉书嘿嘿笑着:“这不是怕玉阶你吃玉璃的飞醋吗。放心,师姐我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
玉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师姐你又说这些昏话了,亏你还在山上修了二十年道法。”
玉书哼了一声:“若是像你这样修道修成了一整块木头,我看才是大谬。”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符笔走了出去。
却又在门口突然转头,笑嘻嘻地说:“玉阶宝贝~记得洗干净等师姐回来——”。
玉阶哭笑不得,手上掐了个剑诀,墙上挂着的飞剑蓦地连鞘飞起,狠狠撞在房门上。
“碰——”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门口的玉书大叫道:“玉阶!你这样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屋中传来玉阶咬牙切齿的声音:“谁要嫁人!!”
……
玉书推开玉璃的房门,快步走进里间。
只见屋中,一个男子大剌剌地坐在床上,双腿叉开,一个身穿道袍的女子正跪伏于其腿间,上下吞吐着。正是色空和尚与玉璃。
看见眼前的淫靡场景,玉书却好似见怪不怪似的,先跪倒在地,向色空行了个大礼:“奴儿向主子问安了。”旋即看向色空腿间的玉璃,恶狠狠地说道:“玉璃!你又偷吃!”
玉璃吐出嘴中的阳具,回头斜了玉书一眼,娇声说道:“分明是师姐你来的晚了,我和主人等了你许久,总不能让主子在这干坐着等你吧……哎哟——”
却是玉璃挨了色空一巴掌。色空骂道:“贱货,谁让你吐出来了。”
虽是挨了一巴掌,但玉璃丝毫不见羞恼,反而又娇媚地横了玉书一眼。随即转过头,又将色空的阳具吞了进去,反复吞吐起来。
玉书顿时娇嗔了起来:“主子~你看她~”
色空嘿嘿一笑,说道:“玉书你来的晚了,一会自然会罚你,现在还不快来帮你师妹伺候老子的肉棍?”
听到要受罚,玉书激灵了一下,眼中露出不知是畏惧还是期待的申请,怪怪向着色空和尚爬了过去。
色空的肉棍此刻正被玉璃的小嘴霸占着,玉书看她那模样,似乎也没有要让出来的意思,干脆身子向下一探,含住了色空的肉袋,小舌轻轻卷动,舔弄了起来。
色空看着这对师姐妹在自己身下乖巧驯顺的模样,心头大爽,肥腰一顶,在玉书嘴中射了出来。片刻之后,才满意地抽出肉茎。
玉璃用小舌在嘴中灵巧地搅动了几下,随即张开小嘴,让色空和尚欣赏她嘴中的“战果”。
她身下的玉书则默契地支起身子,又将色空和尚的肉棍含进了嘴中,乖巧地做着事后清理。
看着此情此景,色空向玉璃递了个眼神。她随即意会地捧起一旁玉书的脸颊,吻了上去。
两条小舌彼此缠绵着,交换着口中色空腥臭的阳精,不时拉出几丝白浊的丝线,又被两人争抢着吃掉,带出几丝“叽叽”的水声。
两人就这样动情地吻着,直到舌间交换的津液颜色逐渐变淡之后,色空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说道:“都吃掉吧,玉书,今天主子给你个机会,说说吧,想被主子怎么罚。”
两女齐声说了一句:“谢主子赏。”将口中的津液尽数咽下。
玉书迟疑了一下,还是又伏下身子,向色空行了一礼,说道:“奴儿全凭主人吩咐。”
色空嘿嘿一笑,冲玉璃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玉璃听了,眼中波光流转,望着玉书,轻轻笑了下,转身去行囊中拿了一卷细细的红绳出来,口中说道:“对不住啦师姐~这可都是主人的吩咐。”
说罢,展开手中的红绳,先为玉璃缚了个龟甲,绳结正好卡在牝户附近。
此时这红绳还有大段剩余,玉璃便先将玉书的手臂牢牢缚在身后,又转而捆起了她的双脚,缚好之后又将剩余的绳段穿过了手腕上的绳结,绑了个驷马攒蹄的样式,继而手上一运气,将玉书整个人提了起来,绳子绕过床边垂着帷幔的木杆,打了个结,将玉书吊在了上面。
好在玉书体态本就娇小,这木杆倒也还吃得住劲。
玉书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刚被绑上去的时候,她还感觉很新鲜,身子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感受玉璃手法如何,捆的牢不牢固。
在色空的要求下,玉璃本身就捆的紧,这一动,细绳更是紧紧地咬进了玉书娇嫩的肌肤,下身的绳结也随之收紧了几分,半顶入了少女粉嫩的牝户中,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玉书这下不敢再动作了,只是拼命提气收紧身体,让身上的绳子稍稍放松一些,眼巴巴地望着色空,嘴上娇吟道:“主人~怜惜怜惜奴儿吧~呜~”
色空哼了一声:“这便受不住了?手段还没上完呢。”说罢,控制住玉书还能活动的手指,勉强掐了个道决。
只见玉书带进房里的符笔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笔尖缓缓凑向玉书的下体。
笔尖的毫毛一动一动的,反复刺激着少女牝户前端那微微露出的肉芽。
不消多时,少女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了。
可这时,符笔的运动却停了下来,微微远离了玉书的牝户,任凭少女努力地扭动身体也无法获得足够的刺激,攀上高潮。
待得少女的反应逐渐平息了之后,那符笔却又悠悠地向前飘来,缓缓地撩拨起少女的情欲……
如此几次下来,玉书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她用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求恳地望着色空,嗫嚅道:“主子……奴儿,奴儿……啊……知错了……呜……求主人……求主人赏奴儿去了吧……”
色空嘿嘿一笑,说道:“想高潮?嘿嘿,你就先好生受着吧,先看看我和璃儿欢好再说。”
说罢,一把拉过身前跪着的玉璃,粗暴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也不做什么润滑,便直直地扶着阳根进入了玉璃的牝户。
玉璃发出一声娇吟,随即被色空和尚搂在了怀中。和尚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胸前的两点嫣红,轻轻抚弄了起来。
受到这般刺激,玉璃的头高高扬起。
可还没等她嘴中发出阵阵呻吟,就被色空和尚的大嘴印了上来,只能发出阵阵“呜呜——”的闷哼。
感受着唇舌间传来的浓厚雄性气息和体下火热肉棍的阵阵冲刺,玉璃的双眼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玉璃的意识被身边的阵阵悲鸣拉了回来。
她牛头一看,一旁吊着的玉书满面潮红,小脑袋高高的扬起,伴随着身子摇晃的节奏,发出阵阵悲鸣。
嘴角还挂着一道长长的银丝,口涎顺着这条银丝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与地上不知是口涎还是淫水的液体混成了一滩。
她身上紧缚的红绳此刻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肌肤中,勒出了淡淡白痕,深处甚至泛着淡淡的紫意。
下身流出的津液已经浸透了红绳,时不时地泄出一股来,落在地上,汇成小小一滩。
看这样子,刚才玉书竟是死命挣扎,用红绳不断收紧时给下身带来的阵阵刺痛感硬生生攀上了高潮。
此刻劲头一过,她的小脑袋无力的垂下,嘴中又流出几丝口涎,看来是已经失神昏过去了。
色空大怒,一把推开身上的玉璃,走到吊着的玉书身前,拽起她的头发,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嘴中说道:“淫妇,谁允许你高潮了。”
玉书这才回过神来,不敢看色空的眼睛,只能低下头,低声说道:“……贱狗请主人再罚。”
色空气的笑出声来,说道:“好啊,你这贱狗不是想高潮吗,爷让你去个够。”说罢,手上掐起法决,只见原本还是轻轻捻动的符笔动作越发粗暴起来,狠狠地整根没入了少女娇嫩的牝户中,大力抽插了起来。
方才泄身的玉书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就大声呻吟了起来:“主子……主子……啊!不要了主子……奴儿,奴儿……奴儿不要再去了……不要了……啊!……又去了主子……奴儿……奴儿知错了呜呜呜……”竟是在短时间内又去了一次。
可身下的符笔却像发了狠似的,依旧是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随着符笔的进进出出,少女下身原本娇嫩的牝户已经肉眼可见的肥大了起来,竟是被插的有些肿了。
色空却丝毫不心软,只是冷笑道:“刚才不是还死活求着爷要泄身吗,这就不行了?说起来,你这贱身子还是这根笔破的,要是算下来,它说不得还算你半个夫君,不如求求你这根”夫君“?哈哈哈哈哈。”
玉书此刻脑中已经一片混沌了,也分不清色空说了些什么,只是附和着大声浪叫着:“好夫君……好夫君……符笔夫君……饶了……饶了妾身吧……呜呜呜……妾身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住了,下面要坏掉了……啊啊啊……”竟是在言语间又泄了一次。
这符笔毕竟还没有那么强的灵智,只知道完成主人刚才交予的任务,依旧机械地在玉书身下进进出出。
色空看着玉书这混沌模样,心中大乐,拽动绳结,把玉书放低了一些,又拉过被推到一旁的玉璃,让她跪在玉书身下,舔弄少女下身已经充血胀大不少的肉芽。
自己则拽着玉书的头发,一挺腰,用力地在少女嘴中抽插了起来。
少女正被一阵阵高潮弄的气息不稳,嘴中又猛然侵入异物,顿时腹中泛起干呕,喉头软肉一阵涌动,想将口中的肉棍咽下或吐出去却不得,苦闷异常。
色空和尚顿时感觉包裹着肉棍的喉头软肉一阵阵蠕动着,就像是有一只只小手握住了肉棍,正在轻轻撸动着一般,顿时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
……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
色空感觉肉棍突然被软肉紧紧锁住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如此在玉书口中泄了出来。
一旁跪着的玉璃也发出一声娇呼,只见她紧紧闭着双眼,缕缕淫水正缓缓从她脸上流下,竟是猝不及防之下被玉书的淫水喷了一脸。
再看玉书,只见她已然昏了过去,小脑袋向下低垂着,脸上涕泗横流,与口中流出的阳精口涎汇成一团,配上那微微上翻露出眼白的失神双目,显得淫靡而又狼狈。
色空这才掐了个法决,停下了符笔的动作,解开绑在玉树身上的绳子,将她放在了地上。
过了片刻,玉书才悠悠转醒。
看着还大剌剌地坐在榻上的色空和尚,玉书挣扎着爬起来,直直地爬向了色空和尚,扣了个头,虚弱地说道:“奴儿谢主人罚……”
色空却摇摇头:“莫谢我,莫谢我。要写还是谢你那符笔夫君,哈哈哈哈哈,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求你那夫君吗?哈哈哈哈哈”
玉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手上掐了个法决,让符笔微微浮空,悬在自己头上。
自己则又叩头下去,行了个大礼,嘴中喃喃道:“多谢符笔夫君赏妾身高潮。”
色空又说道:“也别光嘴上说说,你看你那夫君,身上全是你的淫液,还不快用你那骚舌头给它清理清理。”
玉书低低应了一声,将符笔拿到手里,听着耳边色空和尚的大笑,像是亲吻爱人般,轻轻伸出小舌,细细地舔过符笔上的每一道纹路,将其上自己的津液尽数卷进了自己嘴中。
……
四更天的时候。
玉阶还是如刚才一般,盘坐于小榻上吐纳真气。
她体内真气在旬月前就已臻圆满,按理说随时都可以突破了。
只是玉阶却始终感觉自己心境有缺,似乎是忘了什么东西似的,始终无法体会那一丝玄之又玄的天人交感境界。
对于这种情况,玉阶自己也无可奈何,只得一遍又一遍地打坐吐息,试图去体会这层微妙感应。
就在此时,玉阶感应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按其周身真气气息来看,是玉书师姐,只是感觉她脚步虚浮,像是内中有亏似的。
“师姐这一夜为玉璃画符,倒也真是辛苦了。”玉阶如此想着,正准备运气结束吐纳,与师姐打个招呼。
可此时,玉书却走到她身后坐下,双手用力,将玉阶后仰着抱入了自己怀中。
“呜!”经她这一下,玉阶差点运气走火。
还未等她运气回复开口斥责,玉书的手却不老实了起来,一只手向上探入交领,握住了玉阶身前的一只挺翘玉乳,轻轻捻动着胸前的那一颗嫣红颗粒。
另一只手则向下顶开胡裤,捏住了牝户顶端的小肉芽,上下拨料了起来。
玉阶的真息更加不稳了起来。
她近几天不知为何,胸前与下身私密处越发敏感了起来。
每每晚间被玉书作怪似的一碰,便感觉小腹间有团火在烧似的。
故而这几天玉书想要玩闹时,玉阶总是运气制住师姐,不让她在身子身上作怪。
可是此刻却是不行了,她本就差些运气走火,此刻又上下两处敏感处均被玉书制住。
玉阶只感觉真息紊乱,浑身上下提不起一口气来,只能张嘴大口喘气起来。
玉书却浑然不觉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地拨撩着,还凑近玉阶的耳朵,轻轻咬着,嘴上说着:“小玉阶~你不乖哦~居然小衣和抹胸都不穿~这是在诱惑师姐犯罪呀。”
玉阶只感觉师姐口中好像吐出一团火,烧的她心中痒痒的,耳廓细细地浮起一层小颗粒,让她不由得打了个颤。
至于玉书究竟说了些什么,倒是模模糊糊地没有听清。
见玉阶没有回应,玉书的动作大胆了起来,一用力,打开了玉阶上身的交领,手中捏住一颗嫣红,轻轻地提了起来,直到感觉手中尖端有些发紧了,才突然放开,激起了一片乳浪。
另一只手则微微探入牝户,在玉户门口画着圈,玉书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将玉书的小手紧紧夹在了腿间。
玉书大觉有趣,一口叼住了玉阶的耳垂。
一边用小舌环着耳垂打着转,嘴上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嗯……吸溜……放松点……小玉阶……哈……腿夹得这么紧……师姐都活动不开了。”
玉阶还是处子之身,哪受得了这般刺激。
她只觉得耳垂传来的丝丝热气好似直接冲进了大脑,又在脑中轰然炸开,腰身挺了一挺,下身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旋即又瘫软在了玉书怀中,大口喘息着。
玉书抽出抵在牝户的手指,只见她葱白的指尖,有一道略显粘稠的津液正在缓缓流下,玉书并拢双指,又轻轻拉开,一道淫靡的丝线便就这般垂了下来。
玉书调笑到:“嘻嘻~玉阶你这小淫妇,才这么几下就泄了?”
玉阶气急,不知师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举止轻浮,说话也是这般不知羞。
泄身后,她的气息也平稳了几分,正待开口分辨,玉书沾着淫液的手指便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捏住了她的小舌,不断磨拭着。
玉书指尖的那道津液也在她的口中化开,变作一丝古怪地滋味。但不知为何,玉阶感觉这滋味并不讨厌,反而有几分迷恋。
可还没待她推开玉书的胳臂,那两根在她口中肆虐的手指却主动抽了出去。
玉阶还没反应过来,玉书便轻轻一拨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来。
玉阶一下子怔住了,师姐可和她一般都是女子,怎么能……她旋即又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和男子亲吻,“好恶心,还不如师姐……不过这不是重点啊喂,她是我师姐啊!”
玉阶脑中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嘴中小舌无意识地被玉书引导着,缠绵着,发出一声声“吧唧吧唧”的声响。
听到这等奇怪的声音,玉阶羞红了脸,挣扎着想推开玉书,身下与胸前却又适时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一下便抽干了玉阶的力气,仿佛脑子都不转了似的,任凭着玉阶轻薄着自己。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突然,玉阶感觉师姐手指上的力度骤然大了起来,速度也快了起来,激的她舌头一阵发直,嘴中无意识地发出了阵阵不连贯的娇吟。
玉书则抓住机会,将玉阶的小舌也吞进了嘴里,轻轻吮吸了起来,舌头也适时动了起来,绕着嘴中的香软不停地打着转。
终于,玉阶发出一声长吟,侧开头,脑袋架在玉书的肩膀上,大口喘息着。
玉书则侧过头,凑在玉阶耳边,低声说:“师妹~你还真是敏感,这么短时间便泄了两次。”
玉阶气急,带着体内真息又紊乱起来,当下先沉下心,缓缓调整内息。
过了片刻,玉阶睁开眼,复杂地盯着玉书,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说道:“师姐……为何如此?”
玉书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道:“方才不是说好,要师妹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吗。”
玉阶咬牙切齿地说:“我!没!答!应!”
玉书才赶忙陪笑道:“师妹别急……哈哈哈……师姐这不是怕你修行无聊……啊!别打别打,师妹你看,天色尚早,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下小憩一会?哈哈哈。”
玉阶当下也不知该怎么面对玉书,复杂地瞅了她一眼,便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衣背对着玉书躺下,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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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丹
玉阶 平朝颜 13723字
玉阶缓缓睁开了眼,此刻窗外天光已然大亮。
将脑中复杂的思绪暂时清空,玉阶缓缓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端坐在八仙桌前的玉书,桌上照例摆着两碗白粥。
玉书此刻正支起胳膊,撑着脸颊,笑吟吟地望了过来。
光影交错间,细碎的晨光打在玉书的小脸上,神情半是清纯半是娇媚。
恍惚间,玉阶想道:“自己是否从未真正了解师姐呢……”
这一怔的功夫,玉书已经贴了上来,一把抱住玉阶的手臂,紧紧贴到了自己胸前的挺翘上,轻轻摇动着,嘴上说道:“哎呀~ 师妹,莫非还在生气?昨夜都是师姐的不是,好师妹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师姐吧~ ”
看着师姐这无赖模样,玉阶方才想好的话语倒是不好出口了。她抿了抿嘴,说道:“师姐,以后……不可再如此了。”
玉书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嗯,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玉阶气的笑了出来,又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师姐能记住今日所言便是……先用早饭吧。”
二女便如此从榻上起身,坐到桌前,各端起一碗白粥吃了起来。席间无人言语,气氛倒是有些莫名压抑。
喝完白粥,玉书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师妹,我们离天灵寺还有几日路程?”
玉阶想了想:“以平日坐车马的速度,有个七八日应该便到了。若是你我二人带着玉璃御剑前去,全力遁光大抵三日左右也便到了。禅讲大会还有十日开幕,不会迟了的。”
玉书点点头,眼中若有所思,说道:“如此便好,那我先去招呼玉璃起床,师妹就能者多劳,先去安排车马吧,嘿嘿~ ”说罢,快步出了屋子。
……
话说玉书从房中出来,也不敲门,轻轻一推便闪身进了玉璃屋中。
轻轻关上门,玉书快步走到榻前,直直跪下,行了个大礼,说道:“主子,奴儿已经按吩咐试了试玉阶师妹的身子,主子那改造身子的丹药应是已经起了效用,不过完全激发大概还要七八日时间,算算正是咱们抵达灵山寺的时日。”
踏上坐着的正是色空和尚,只见他正大刀金马地坐在榻上,下身赤裸着,肉棍正在身下的玉璃嘴中进进出出。
闻言,他按住身下玉璃的脑袋,用力压至自己腹前,也不管玉璃发出的阵阵呜咽,腰身挺动了几下,发出一声叹息,放开了精关,在玉璃口中发射了出来。
待到身下玉璃的吞咽声停下,色空这才放开她的脑袋,抽出阳具,在玉璃小脸上蹭了蹭,说道:“知道了,在灵山寺也不怕,那群愚僧最是死板,到时候多做些布置,倒也无妨。再说了,若是到时控不住你那师妹,在哪也没有分别……你那师妹最近可有突破迹象?”
玉书答道:“师妹说她真气已臻大成,理应随时都可突破。只是她不知为何,一直感觉心境有缺,因而还未寻到契机。”
色空想了想:“莫非是因为上次在她识海中看到的那事,这贱货真的觉得自己是男人?这倒真是奇怪,她平日里也并未表现出如此倾向,言行举止也没有丝毫男人韵味,这确是如何导致的?玉书,她往日可现出什么古怪的地方?”
玉书想了想,说道:“师妹筑基之前倒是野的很,好像那时听她念叨过些什么,她那时也确是不肯穿裙子,不肯留长头发。不过筑基后就变成现在这般清冷模样了,其他的事情……太过久远,奴儿也记不得了。”
色空又想了想,说道:“这倒要谢谢她那古怪想法,若非如此,她定是已经凝就了金丹。到时候,不说现有手段尽数没用不说,早先埋下的暗桩也要被察觉,这场面真是十死无生了……等那几粒丹药生效之后,倒是可以好好用用她心中这道破绽。”
念及至此,色空和尚站起身来,拍了拍巴掌,说道:“都起来吧,这几日尽快赶路,早些到灵山寺,也多几日时间布置。最好在那狗屁禅讲大会开始前把这事办妥,到时候莫让那灵山寺的元婴、化神老妖怪看出来才是。”
二女齐声应了下,又朝着色空一扣头。
“当然,”色空嘿嘿笑了起来,说道:“你们二人在车上的‘修行’也还是要好好做才是,莫要落下了。”
看着二女面色一红,色空又嘿嘿一笑,转身出了屋子。
只余下屋中的二女红着脸,四目相对。
玉书率先掏出一根符笔,红着脸,一点点地塞进了下身。
身旁的玉璃则是取出了一颗颗念珠,慢慢地一颗颗塞进了菊门。
屋中一时间只剩下了这一片淫靡景象与二女浅浅的娇吟。
……
之后数日,众人继续赶路。
只是不知为何,玉书和玉璃在马车上的表现总是怪怪的。她们总是会长时间地发呆,其间不是面色潮红,就是莫名地打颤。
玉阶对此亦是有些担心,私下里不止一次询问过玉书。
玉书只说是刚下山来,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晚上时不时地还要为玉璃画符,可能是消耗过甚了。
玉阶听着,心中颇不是滋味,只是她修行的是剑修路数,对丹鼎符录可谓是一窍不通。
于是这些天来玉书对她毛手毛脚时,若是所为不过分,玉阶也就听之任之了。
至于色空和尚,则还如平日一般,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嘴中念念有词的,好似在念诵佛经。
只是玉阶没想到的是,色空口中所念的“佛经”,实则是一种用来控制符笔、念珠的驱物法决,至于被驱动的物什在什么位置?
看着玉书玉璃眉眼中的种种风情便也不难猜了。
……
抵达天灵寺的前一天。
客栈中。
玉阶看着又要去画符的师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师姐,明日便要上常羊山了,你我二人代变门派前来,又是初次前来探访天灵寺这正道盟友。这常羊山上山的六千八百级台阶,我们自是要亲自走一遍才好。师姐近日来身子不适,今晚还是早些休息为好。为玉璃画符之事……上山后再画也不迟。”
玉书嘻嘻笑着,拍了拍玉阶的肩膀:“小玉阶~ 莫不是吃醋了?又想让师姐揉揉搓搓了?嘻嘻,放心吧,我那张符今晚便可画好,用不了多少功夫~ ”
听着玉书这无赖话,玉阶也是哭笑不得,只得摆了摆手,让玉树赶快出门,不要再说这些浮浪话语了。如此这般,哪像是修道之人。
玉书笑嘻嘻地出门去了,玉阶如往日一般在小榻上盘膝坐下,准备运功吐息入定。
不过正如师姐所说,玉阶近日的身子不知怎的,越发的敏感起来了。
这几日与玉书打闹时,玉书只要向她身下一探,玉阶的身子便莫名燥热地起来。
甚至于偶尔吐纳之时,还会想到那天在客栈中被师姐撩拨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抛开心中的杂念,玉阶也不知心中这些欲念从何而起,或许是自己修心养气功夫还练的不到家吧,这次去灵山寺还要向寺中的苦修大师多多请教才是。
……
却说另一边。
玉阶笑嘻嘻地走到玉璃房前,也不敲门,便直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却见屋内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胖和尚,腰上挂着个娇小的道装女子,此时正随着和尚腰身的挺动一上一下地动作着,嘴中不住地浪叫着。
这女子和胖和尚比起来就显得娇小的多了,浑似那胖和尚阳根上的挂件。
只见她双腿大开着,被摆弄成了个小孩撒尿的姿势,身下玉蚌与其间一进一出的巨蟒都清晰可见。
眼见着玉书进屋来,她急忙举起手来,用道袍的大袖遮住脸面,嘴中讨饶着:“主子……主子……玉书师姐来了……饶了……饶了奴儿吧……这姿势太羞人了……呜……师姐……你快把门关上啊……要被人看到了……啊!奴儿丢了!丢了!”说话间,腰身止不住地颤动,竟从耻部激射出一道温热的液体。
这女子正是玉璃。
玉书见了,也不奇怪,反而笑吟吟地上前,掏出怀中揣着的符笔,蹲下身子,用符笔的毫毛一上一下地调弄起了玉璃玉户顶端那微微勃起的小肉芽,口中说道:“师妹你害羞个甚,说起来你比我进门还早。按主子的说法,你和自己娘亲一起服侍主子也有不止一两次了,怎的面皮还这么薄。”
玉璃在这刺激下又大叫出声:“啊!师姐……你别得意的太早……呜……迟早有一天……呜……让你和玉阶师姐……让你和……啊……让你和你师傅一起服侍主子……”
玉书却笑道:“玉璃~ 你这话说的,难道玉阶不是你师姐?我们不是同一个师傅?到时候啊~ 我看你也跑不了~ ”
听着二女这露骨的对话,色空和尚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玉书你这小贱货越来越不规矩了,进来了也不先和主子见礼,反而先去逗弄你这个骚货师妹?这次要怎么罚你?”
玉书听见这话,嘻嘻一笑,站起身子,紧紧贴上色空的胸膛,又踮起脚来,在色空脸上吻了一下,这才说道:“嘻嘻~ 主人~ 贱奴这不是来给玉璃师妹“画符”的嘛,自是要先将这“符”画好再说其他啦~ 要罚的话,主子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就是了~ ”
这些时日,在体内契约的侵蚀下,玉书在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色空这个“主人”的出现,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性子也重新现了出来。
色空闻言,拍了拍玉书的脑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便快去画你的符吧。只是今晚莫要太作弄你师妹了,早些歇息,别坏了爷明天的大事。”
玉书嘻嘻笑着,应了一声,又拿起符笔,在玉书身下画起了“符”来。
玉璃惨叫道:“啊……还来啊师姐……呜!”
……
翌日。
四人早早起来,开始攀登常羊山的登山长阶。
许是因为还有两日便是禅讲大会的日子了,山道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这些多是凡世中的虔信之人,常羊山周边佛教大行,一时间山道上竟显得有点拥挤。
待到四人登上山顶,晌午已过,玉阶找来寺门处待命的知客僧,亮出宗门信物,向其表明了来意。
看过宗门信物,那小僧回了一礼,口中说道:“阿弥陀佛,见过几位施主,上清宗的仙师来此,敝门上下亦是蓬荜生辉,只是大会在即,诸位方丈住持均是俗务缠身,一时半刻恐是抽不开身。如若诸位不介意的话,不若让小僧先去寻一位法师师兄前来,陪诸位安顿行李,谈些道法佛经。片刻后若是住持得空,再亲自前来向各位道长告罪。”说罢,又行了一礼。
这小僧说的极客气,这等安排玉阶等人也是自无不可,回礼道:“这位大师过誉了,若是贵门方丈得空,托人招呼一声便是,我等必亲自前去拜访。”
那小僧又还了一礼,说道:“多谢诸位仙师,只是不知这位师兄是……看着有些面生。”说的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回了一礼,说道:“阿弥陀佛,这位师弟,我亦是本寺弟子,此事说来话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小僧也不疑有他,天灵寺作为西州首屈一指的佛门大寺,每年下山讲经传道的弟子不知凡几,他也无法一一认全。
色空和尚带着这小僧向无人处走了几步,微微感应无人注意此处后,旋即用肥大的身子挡住山道处的众人,轻轻一掌按上了小僧的天灵……
片刻后,色空和这小僧施施然走了回来,那小僧开口道:“却是巧了,这位师兄刚刚游方归来,之前的禅院因无人居住已被方丈挪归大会临时所用,这几日便也要住到客院去了,正巧各位道长与他相熟,不若小僧安排各位这几日比邻而居,这几日也方便谈些道法佛经。”
玉阶几人自无不可,便由这小僧带入了一间清静小院暂且住下。
众人刚刚安顿得当,一位瘦削中年和尚便寻上门来。
这和尚自称是色空的师兄,法号空性,是天灵寺派来相陪的和尚。
众人一一与其见礼,客气了几句便依次落座,谈起了些佛法道术。
这空性和尚生的高大瘦削,看起来颇为严肃,对佛法道术倒是均有涉猎,谈起佛法来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倒有几分宝相庄严的模样。
众人也无事可做,便如此聊了几个时辰,直到日落时分,寺中的杂役僧送了素斋前来,空性大师这才起身告罪,施施然离去。
临走前他还唤上了色空和尚,似乎是多年未见,要再谈些江湖见闻似的。
……
却说色空与那空性和尚走出客院,寻了一处无人所在,色空这才开口道:“色性师兄,几年不见,你倒真有几分那些苦修呆子的模样了。”
空性,或者说是色性这才开口说道:“别提了师弟,寺里派我在这鸟地方潜伏,一来就是十多年,我都快忘了和女子欢好是什么滋味了。平日这寺中都是男子倒还过得去,刚才看见那几个上清山来的骚婊子,差点控制不住露了馅。你怎么和她们混到一块去了,我看领头那骚货修为要有金丹了吧,要是被她看出什么端倪,咱们师兄弟都得交代在这了。”
色空笑嘻嘻地说:“师兄,我来寻你自然是有件大事要做。”说罢,招呼色性附耳来听。
色性听完,脸色大变,看着色空,半晌才说道:“好啊师弟,我倒是没看出你有这般能耐,说说,你这般计划,有几成把握?”
色空答道:“既然敢来这灵山寺,七八成总是有的。师兄可还记得今天那两个小婊子?她们二人现在已经被我拿下了,调教的服服帖帖,此间事了,师兄还要亲自尝尝滋味才是。”
色性一咬牙,说道:“那我就陪师弟你赌上这一次,只是若是得手,那玉仙子总也要让师兄尝尝才是。说罢,要师兄做些什么?”
色空说道:“那是自然。”两人随即暗自布置了一番,这才分头离去。
……
又是两日过去,已到了禅讲大会召开前夜。
灵山寺方丈却是始终未曾出现,玉阶问起色性和尚时,他只说方丈俗物缠身,之后便是连连告罪。
见色性这般表现,玉阶也不好再说什么,想着大会当日再携着师门礼物上前见礼也没什么差别,便暂且在此地住下了。
实际上,上清宗众人住进灵山寺之事,在色空、色性与那个被控制的知事僧的刻意压制下,全寺上下几乎无人知晓,偏生玉阶等人来的又很低调。
这种种条件反而为色空的布置提供了莫大方便。
……
玉阶今夜罕见的没有打坐吐息,只是躺在了软榻上小憩着。
这几日来,玉阶感觉小腹附近的那团火烧的越发厉害了,只是平日间行走时衣料摩擦产生的刺激就足以让她下身莹莹一片。
偏偏她当下又感觉心境有缺,这种情况下强行运动吐纳,不走火入魔都算是好事了。
这正是当时色空和尚喂她服下的那几颗丹药完全起了效用。
这是那上古魔宗用来调教女奴的特制丹药。
起初几日这丹药会缓缓提升女修私密处的敏感度,待到私处改造完毕后,残余药力将专注挑起女修欲火。
其间若是与男性阴阳交合,这丹药便会吸收男子元阳,将改造效力彻底固化,若是能以大毅力度过这十数日,则之前的改造效果将尽数退散。
这也是玉阶这些时日为何如此难熬的缘由……
屋外,色空、色性、玉书、玉璃站在一起,只听色空和尚低声问道:“玉书,阵法可曾布好。”
玉书答道:“布好了,主子,这阵法可完全抵挡筑基修士的神识侦察。若是金丹修士前来,奴儿主持法阵,应该也能挡上一炷香时间。”
“好,做的不错,一会主人有赏。”色空又吩咐道:“师兄,烦你在院外望风,若漏了风声,就推说上清派仙师已经歇息,不见外客。”
色性点头应下。
此时,玉书忧心忡忡地问道:“主子……奴儿想问问……玉阶她……她不会有事吧……”
色空低呵道:“贱货,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像是有事吗,她那等样貌,老子怎么舍得她死。”
说罢,色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玉书玉璃随我前来,是死于此地还是成就金丹,就在今日!”
……
玉阶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身上好像有团火在烧,脑海中全是当日被玉书搂在怀中欺负的模样,嘴里好像也喃喃出声:“师姐……师姐……”
耳边突然传来了玉书的声音:“嘻嘻~ 师妹,是在叫我吗?”
玉阶吓了一跳,向身后一看,玉书正笑吟吟地跪坐在身后,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
玉阶想想方才梦中的痴态,嗫嚅道:“师姐……你怎的在此。”
玉书笑嘻嘻地说:“我来睡觉呀,看你这样~ 莫不是想师姐了?嘻嘻。”
玉阶忙道:“没有没有,师姐且去睡觉吧,明日还需早起。”
玉书却未做动作,盯着玉阶看了片刻,待得玉阶心里发虚之时,突然伸手探向了她的身下,摸了一把。
玉阶羞恼道:“师姐,你这是做甚!”
玉书笑嘻嘻地打开双指,其上湿润润的。她看着指头上的津液,笑嘻嘻地说道:“师妹~ 你不坦诚哦~ 怎么都湿成这样了~ ”
还没待玉阶分辩,玉书突然双指探出,禁锢住了玉阶周身大穴。
玉阶顿时感觉周身真气受阻,身体的活动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失去了真气的压制,下身的欲火越发的压制不住。
她勉强开口道:“师姐……这是为何?”
玉书却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揽在怀里,双唇凑近玉阶的耳边,吐出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声音颇为魅惑,说道:“师妹~ 今晚师姐便让你试试~ 做女人的好处。”
说罢,她叼住玉阶的耳垂,一只手拨开交领,握住了玉书丰盈的乳肉,轻轻揉搓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探入胡裤,抚向了玉阶胯下已经湿透的桃园。
玉阶此刻感觉下身的欲火终于有了出口似的,不由得娇吟出声。
玉书此刻又在她耳边悠悠地说道:“师妹~ 这感觉可美吗~ ”
玉阶强行振作精神:“你放开我……师姐……呜……修道之人……自该坚持本……啊……本心,岂能……岂能被肉欲……呜……所乱。”
玉书加快手上速度,嘴上说道:“师妹,你这数日苦闷,师姐都看在眼里,阴阳之道亦是天道至理,岂有一味压制天性之说。不如师妹你放开心神,好好享受此刻欢愉~ ”
玉阶此刻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她紧闭双眼,强忍着快感说道:“即便是……啊!……即便是双修之道……呜,师姐你轻些……我辈修者……亦当……呜……坚守本心……不为外魔!呜——”
说到这里,玉阶腰肢猛然绷紧,嘴中发出几声压抑的呜咽,旋即软软地摊在了玉阶怀中,竟是在玉书手上泄了身子。
还未等玉阶回过神来,玉书的声音又带着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师妹,你且睁眼看看,你看玉璃现在快活吗?”
玉阶下意识地睁开双眼,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男一女,正在动情交欢。
那男子一身和尚打扮,肥头大耳的,身上肥肉正随着腰身的挺动一颤一颤的,乃是同行一路的色空和尚。
那挂在色空和尚身上的女子则是一身道装,她正被色空和尚抱在怀中,玉门大开,身子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嘴上发出声声浪叫,竟是玉阶刚入门的小师妹。
看见这场景,玉阶心中的欲火一下消了大半,叫道:“你这妖僧,对玉璃做了什么!”
色空笑了笑,反而是玉璃回答道:“师姐,璃儿……璃儿是……是自愿的……呜……太爽了大师……用力!……啊!”正说着,就泄了身子。
玉阶目眦欲裂,尝试运气冲关,但心神激荡之下却气息不稳,反而激的自己吐出一口血,她回神大叫道:“师姐,快解开禁制。”
可当她回头看向玉书的时候,却看见了师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眼底还带着一丝悲悯。
玉阶的心一下便凉了下来,她冷冷地看向色空和尚,问道:“你对我师姐做了什么。”
色空笑道:“只是像你师姐刚才说的那样,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罢了。玉书,还不帮帮你师妹?”
身后的玉书俏脸一红,轻轻说道:“是啦,师妹,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我此刻是已经离不开了,不如你也试试,我们以后还可以做姐妹。”
一边说着,一边为玉阶褪去了道裤,露出了其身下如玉般的牝户。
玉阶听到这里,心知再说亦是无用,只是认命般的闭上双眼,眼角留下两道清泪,似是已经认命,实则正在调动体内所有可调动的真气,待得色空和尚想要做那丑事时,便拼死击杀那和尚。
只是,预想的感觉并未从下身传来,她只感觉一只大手印上了自己的识海,随即意识沉入了一片混沌。
……
玉阶的意识慢慢苏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上清峰上,玄玑真人的身形缓缓现了出来。
玉阶心中一喜,正待上前将现今遇到的危机情形向师傅说出。
谁知玄玑真人美眸含霜,还未待玉阶开口便呵骂道:“你这孽徒,你下山时我如何嘱咐你的,让你万万不可对天灵寺的高僧大师失礼,你却是如何做的?还不如方才入门的玉璃!……罢了……罢了……”
玄玑微微摇头,身形逐渐隐没在了云雾中,任凭玉阶如何呼喊也不曾回头。
玉阶被呵骂得微微失神,还没待她理清头绪,玉书的身影又在眼前出现,她嘻嘻笑着,说道:“师妹,为何不肯尝尝这种滋味呢?我可是尝过一次便忘不掉了,你快些接受,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做姐妹~”
说罢,再次隐没不见旋即是玉璃的身形出现:“师姐……啊……璃儿都是……都是自愿的……璃儿是……呜……是自愿和大师交欢的……”
一个个人影出现而又隐没,这其中有上清山的师姐师妹,有回生湖的王老爷和王夫人,甚至还有她前世的父母。
“……前……世……”玉阶在这些身影变化中微微失神了,她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说话声,这些声音都是她的故旧亲朋,言语中只有一个意思:“接收了吧。接受了,就不必再日夜苦修,不必想那些没意义的事,不必与最亲密的师姐妹分离了。”
就在玉阶即将崩溃之际,这些身影突然汇集在一起,变成色空和尚的模样,此刻的他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模样。
他缓步走到玉阶身前,问道:“痴儿,你悟了吗?”
玉阶此刻已然失神,只能喃喃答道:“悟了吗……我该悟些什么……”
色空微微叹息:“世人皆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七苦,任你修为通神,谋算一世,权侵天下,终还是逃不脱,躲不过,唯有舍下此身,窥破红尘,化身尘世明妃,修行修无上瑜伽经,方才能得证法神,超脱彼岸……”
色空庄严的声音在此方天地久久回荡,仿佛化为了天地之音,一遍遍地荡涤着玉阶的识海。
可此刻玉阶还是呆愣愣地躺在地上,嘴上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色空又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说道:“痴儿……让贫僧来渡你过苦海吧……”
随着他的话语,天地间浮现出了一朵朵金莲,向着玉阶缓缓飞来,随即盘旋在玉阶身下,将她微微托了起来。
而色空与玉阶身上的衣衫,也随着这一朵朵金莲的旋转,缓缓散为了点点光粒,逐渐消散在了天地中……
色空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失礼了。”
旋即,他扶住身下的肉茎,缓缓刺入了玉阶的牝户中,顶破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
“呜——”玉阶身下一痛,疼痛伴着一种极怪的充实感传入了玉阶的脑海中。
这充实感确实很让人迷醉,但玉阶眼中的迷惘反而加重了。
不知为何,她心中极为厌恶这种快感,这快感好像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她隐隐感到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道缝隙似的。
脑中的古怪感与下身的快感汇成一团,玉阶的脑海更乱了起来……
耳边色空和尚的话语断断续续,明明距离近在咫尺,玉阶却感觉这声音好似从天外传来般,中间割着一层厚厚的屏障,虚幻而不真切……
“……欢喜佛……”
“……肉欲……苦海……”
“……玉书……玉璃……”
“……自愿……姐妹……”
下身传来的快感逐渐强烈起来,这层屏障好似也随之淡薄了起来,脑中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
“……舍弃肉身……灵魂……渡过苦海……”
“……逃不脱……躲不过……”
终于,在身体攀上顶峰时,这层薄膜透到了极致,色空和尚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玉阶的耳中。
“施主,你看你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哪里像个男子。”
“轰——”
识海中的不适感轰然破碎,很多被刻意忘却的事情又在眼前清晰可见。
玉阶平日的性格与其说是清冷,不如说是淡漠。
她虽待人和善,但在大部分人看来,她面对大部分事情时,总是缺乏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
她好似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神女,对修炼之外的事情大多缺乏兴趣,因而在师门中,关系能称得上好的师姐妹也并不多,只有玉书那牛皮糖一般的活泼性子能和她玩到一起去。
但她并不是天生如此。
玉阶在晋升筑基时碰到了一场很诡异的小天劫,面对这道本该是晋升金丹时面对的雷劫,师门上下对此均是束手无策。
只有玉阶自己隐约明白这天劫从何而来。
她此世生而知之,虽然在此世生活了数年,潜意识里却依然认为自己并非此世之人,她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并没有强烈的认同感。
若是她如凡世之人一般,庸碌一生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上清山的修士,还是万中无一的天灵根。
修士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竟有个十方世界外的游魂想于此界逆天改命,超脱彼岸!
于是天道降下雷劫。
于是她向师尊要来了本宗的秘传法门,以秘法封存了自己前世的性格与部分记忆。
只留下于此界中生成的灵识继续修行,待得机缘巧合下突破禁制,找回本我。
届时,本我解脱而出,与此世培育了二十年的灵识合二为一。她便既是此世的她,也是前世的他。
这也是为何她之前总感觉突破金丹差了一线契机,未找到本我,谈何突破金丹?
此刻,面对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又听到色空和尚的诛心之语,本我也顺势破关而出。
这一切,色空和尚都浑然不觉,他看到玉阶眼中恢复了清明,以为已经攻破了她的心防,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微笑,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可悟了?”
玉阶眨着眼睛,看着色空,说道:“大师,我悟了。”
只是下一秒她便嘶吼道:“死秃驴,老子他妈是男人!”
色空和尚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只见玉阶识海中山河破碎,心下一凉,便被送出了识海。
……
玉阶缓缓睁开眼,体内真息流转,天人交感之下体内禁制被尽数冲开,“轰轰——”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是她的金丹天劫到了。
玉阶套上胡裤,一扬手,随手给了刚刚回过神来的色空和尚一掌。
色空和尚不过是筑基初期,如何吃得住如此一掌,当下被打的喷血,萎顿于地下。
她看向身边怔怔,不知发生了何事的玉书和玉璃,想发火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当下该如何面对,只得气闷地说了一声:“玉书师姐,玉璃师妹,先代我看住这和尚,待我渡过天劫再好好料理他。”
说罢,从枕下摸出一物,又提了长剑出门去了。
……
空中,四九小天劫正在缓缓凝聚,这动静自然瞒不过天灵寺的高僧大德。
不多时,便看到一位菩萨果位的方丈与几名金身罗汉飞遁而来,看到色性正守在小宅门口,随即问道:“阿弥陀佛,空性师侄,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色性此时正暗暗叫苦,不知屋中怎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这下惊动了方丈和多位罗汉,一会实在是不好收场。
现在他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他这一走,先不说面前这几位会不会起疑心当下把自己拿下。
若是屋内色空干的好事被发现了,他也是一样走不脱。
他此刻只盼着色空赶快拿下屋中的小娘皮,好让她出来安抚住这几位老僧。
他硬着头皮说道:“阿弥陀佛,师叔,屋中是上清派的道友,渡劫前嘱咐弟子,莫要让他人靠近她渡劫之处。”
方丈也不疑有他,渡劫是修士重中之重的大事,不喜外人在场也是应有之意。
这周围也有建议屏蔽气机的阵法,他也并未行那逾越之举将神识探入其中侦察,只是招呼起几位罗汉在周围护法。
……
屋中,玉璃小心地凑到色空和尚身边,问道:“主子……你没事吧?”寻出几枚丹药要色空伏下。
色空一把推开玉璃,大口喘息着,呵道:“别管老子,你们两个,快出去阻止那骚娘们渡劫!”
玉书踟蹰道:“可是……”
色空大骂道:“别废话了,她渡劫渡不过未必会死,爷也有法子保住她的命,要是她渡过这道天劫,老子必死无疑,还不快去!”说罢,他强行运转法决,让两女向门口走去,口中又说道:“玉璃,我知道你师傅给了你一道保命符咒,给我把它用了!不用你就等着我死在你面前吧。”
色空那契约一旦结成威力空前强大,二女为了保住色空的小命,而色空又保证会让玉阶活下去。她们只好强打精神向屋外走去。
屋外,此时第一轮九重雷劫已然度过,看玉阶那模样显然度过的颇为轻松。
她此刻正等待着第二轮天劫落下,却看着二女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玉阶皱眉道:“你们出来作甚?快回去看住那妖僧!”
二女却恍若未闻,只见玉璃惨笑着抬头,说道:“师姐,你放过主人好不好,没了主子,我们姐妹不知要如何活下去了。”
玉阶眉头皱起,知道事情和自己所想出了偏差,她只能说道:“师妹,快默念六字真言平稳心神,你已然入魔了!”
玉璃笑得更加凄切了,眼角两道泪水缓缓流了下来,她只摇头说道:“不行啊师姐,不行啊,没了主子,我和玉书师姐就活不下去了……对不起师姐,我们也没其他法子,只能求你先别渡过雷劫,主人和我们说了,他有秘法,一定能保下师姐你的命的!”说罢,催动起了手中的一道符咒,正是玄玑赠与的那张。
旁边的玉书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默默举起了手中符笔。
符咒被催动,一道筑基巅峰的剑气向着玉阶扫来。玉书手中的符笔也画出几枚道符,顿时几条水龙被催了出来,紧跟着剑气向玉阶奔去。
玉阶目眦欲裂,此刻正是第二轮雷劫降临之时,她无法分心抵御这两道攻击,只能运转真气,强行受了这两击,吐出一口血来,身上扛着第二轮九道雷劫的洗礼,手伸入怀中摸出一物,狠狠捏碎。
一道七彩光晕冲天而起,在天上炸开,正是玄玑所赠的传讯符。
……
正在屋外护法的方丈看着空中炸开的传讯符,心知屋中必有变故。他也顾不得许多,先是一指将门口的色性制住,带着几名罗汉飞身进了客院。
……
屋中。
此时,屋中天劫已然进到了第三轮,玉璃催动那道符录消耗过大,已然昏了过去。
只有玉书还面无表情地如行尸走肉一般画出一道道法决,呼啸着攻向玉阶。
眼见几名和尚遁光进了小院,玉阶急忙高呼:“各位师长,且制住我这师姐,莫要伤了她!”
方丈闻言,冲着玉书点出一指,受这指力一击,玉书随即萎顿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此刻,第三轮雷劫已过,金丹期的小四九天劫只剩最后一轮,正要呼啸而下,玉阶忧心师姐妹的情况,拔出佩剑,怒喝一声,仗剑而起,迎着最后一轮天劫刺了上去。
天朗气清。
天上的劫云缓缓消散,玉阶斩劫雷入金丹境。
只是此时,她也来不及体会金丹境的种种玄妙,先是飞遁落地,急急地问向方丈:“大师,我师姐师妹可有不妥?”
方丈缓了缓说道:“身子倒无大碍,只是这两位道友似乎中了太上天魔宗的天魔功,体内被种下了契约,生死情感均操于他人之手……当下还是先找到契约之主,超度这邪魔,压制契约才好。”
玉阶闻言,提剑进了屋子,不待色空分辨,便一剑将他刺死,随即飞身出来,急切地问道:“大师,我师姐可有好转。”
方丈点点头:“契约却是压制住了,只是想完全消去还需一件至宝……真定祖师刚刚给我传讯,说上清山已经知道此间之事,让你尽快回山,那件至宝贵师门应是有些头绪。”
玉阶闻言便要御剑而去,却被方丈拦住,他说道:“道友莫急,我看你刚刚渡过四九天劫,渡劫之时又……遇袭,浑身气血不定,此刻若是长途遁光,跌境事小,有可能过度运功,一身修为尽去,性命堪忧。”
他顿了顿又说道:“况且两位小道友遇此大变,如若处理不好恐生心魔,道友还是先在此调息片刻,待两位小友醒来交代停当才好。”
说罢,自去一边,为玉书与玉璃念起了清心咒。
玉阶此刻才从那般焦急中回过神来,想想之前的考虑确实欠妥,便寻了个小榻,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
不多时,玉阶便睁开了双眼,体内真息已经调整完毕,气海也补足了七八成,境界还稍有些不稳固,但这也不是片刻间能解决的问题了。
她转过头,看向二女的方向,只见玉璃萎顿于地,嘴上喃喃说着:“不是我……爹……娘……那不是我……不是我……”好似有些魔怔了。
玉书则是一刻不停地盯着玉阶,看她悠悠转醒,像松了口气似的,运气符笔便向自己头上轰去。
只是这攻击却被一旁站着的方丈止住了。
玉书一击不成,符笔一下便吊在地上,惨笑着看向玉阶,嘴上说着:“哈哈……你醒了师妹……我做了那么多不知廉耻之事……哈哈哈……还在你渡劫时偷袭于你……哈哈哈,像我这种人,活着也是让师门蒙羞……还不如死了……好歹落个清净……”她这般说着,眼角落下两道清泪。
玉阶缓缓上前,抱住玉书,任由她在自己怀中放声大哭。
……
过了许久,玉阶怀中的声音小了下去。却是玉书初次下山便逢此大劫,心力交瘁下昏了过去。
一旁的玉璃也相差仿佛。
玉阶将她二人缓缓放在了软榻上,对着方丈说道:“这位大师,还请劳烦先行照顾我这二位师姐妹,我即刻便回山去。”
方丈叹了口气,答道:“无妨,师侄前去便可。这丑事却是出在我天灵寺中,明日的禅讲大会倒也也无颜办下去了,寺中甚至还混入了不少欢喜庙的淫僧,却是老衲等人的不是了……空闻,明日封闭山门,搜捕弟子中的奸细。空难、空定,你二人都是我寺中金身罗汉,且护送这位道友回山取宝。”
有两位金丹境的僧侣随行,玉阶也自无不可,谢过了方丈,又深深看了二女一眼,便御剑而起,带着两位金身罗汉回山去了。
……
这一路上,玉阶细细思索了一下那天魔功中的恶毒符咒。
她本来以为这契约是那种主死则主仆皆亡的恶毒契约,不过这一路上细细想来,却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没有道理了。
对于修习这类恶毒功法的宗门来说,这类调教好的道门女仙应也属于一种宗门资源,这种中低阶女修往往修为不济,却是上好的双修材料。
若是每死一名弟子便废去几口炉鼎,这宗门非得被低阶弟子掏空了才是。
也许对于修炼有成的元婴甚至化神女修有着更进一步的恶毒契约,像玉书师姐这类修为低微的却不在此列了。
正如此想着,玉阶的思维却被面前的大火拉了回来。
在玉阶的印象中,这是她们来时曾经过的一处三江边的大城,城中居民应有十数万。
此刻城中却不知为何燃着熊熊大火,再细细看去,好像能看见几名修士正在凌空斗法。
空难、空定见了,却是很难再继续遁光飞过了。
佛门修士正讲究慈悲为怀,此城民众因着修士斗法却要受这泼天大祸,若是不管不顾地飞掠过去,这两位罗汉怕是会道心不稳。
玉阶见状,说道:“此去上清山不过一日路程,两位大师自去救死扶伤便好,只是我还有师门要事,却要先行一步。”
两位罗汉对视一眼,行了个礼,说道:“多谢玉阶道友,此去还请万事当心。”
玉阶点了点头,随即御剑化光而去。
……
行出不过百十里,玉阶突然感觉空中元气波动。
她身前不过数十丈处,一道灰色掌印突然浮现而出,这掌力极阴毒,若非玉阶神识外放识别到了此处元气波动,她甚至无法察觉。
按元气波动来看,这掌的威势约莫着有金丹中期的全力一击,这人的出手时机亦是极为刁钻,此时正是她旧气已尽新气未生之际,此时她已经来不及换气驾驭飞剑躲开,只能尽力调动护体真气,狠狠撞了上去。
那掌力穿透了玉阶身前的护体真元,狠狠地打在玉阶身上,玉阶顿时吐出血来,体内金丹发出一声声悲鸣,竟是隐隐被击出了一道缝隙。
一击之下,玉阶已然重伤。
这偷袭者真元外放尚能保持金丹中期水准,自身实力应是能达到金丹后期,玉阶不敢再留,全力驾起飞剑,放低高度,紧紧贴着树梢飞行,以增加对方的追踪难度。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背后一个黑衣人紧紧跟着她,速度比她还要快了几分。
玉阶一咬牙,体内金丹疯狂地旋转了起来,其上好似燃着一团火,她竟是在燃烧金丹。
如此这般之下,玉阶的遁速再次提升,和黑衣人的距离开始慢慢拉开。
就这般追了一会,黑衣人便不知怎的放弃了追击。他身形一顿,便向另一个方向再次飞掠而去。
……
玉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心中只存了一个念头:“逃!”
只是她此时体内金丹上已经布满了裂纹,随着金丹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玉阶的遁光速度一下慢了下来。
她消耗过甚,一时反应不及,猛地撞在了一棵树上。
她脚下飞剑也随之发出一声悲鸣,这飞剑本是筑基期所用,如此强行驱动过后,又受此重击,终于承受不住,应声而碎。
玉阶受此重击,也昏迷了过去,体内金丹上遍布着一道道小小的缝隙,沉在气海中,一动不动。
……
过了不知多久。
林中某处悠悠地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邻村的那王媒婆恁的可恶,俺不缺胳膊不缺腿,她怎的说俺讨不到老婆?肯定是嫌俺年前给她家猪肉送少了,恁的可恨,天底下哪有人买排骨非要去了骨头只算肉的……”
那人好像越想越气,泄愤似的狠狠地锤了一拳身边的树。冷不防地,树上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却见手中是个长相清冷的女子,他没上过村里的私塾,没法像村里的先生一样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
若是非要说的话,那便是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连隔壁村张财主家的二房小妾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头。
“这小娘从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他实在是无法可想世间居然有修道者这种东西,他怀疑这女人就是天上的仙女,从天帝老爷的仙宫里落下来的。
“为啥偏偏掉俺怀里呢”,他拍了拍脑袋,惊道:“莫非是天帝老爷可怜俺,看俺讨不到老婆就赏了个老婆给俺?”
他喜地连忙跪下,不知在向什么地方叩头:“谢谢天帝老爷,谢谢天地老爷,今年过年俺多杀一头猪给你上贡!”
说罢,他喜滋滋地抱起玉阶,嘴里喜滋滋地念叨着:“俺有老婆哩!俺有老婆哩!……”
声音逐渐远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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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离魂
玉阶 平朝颜 10686字
琼华原,秦沟村。
这几天,四里八乡都传遍了,秦沟村的牛傻子去邻村送肉,居然捡了个漂亮媳妇回来。引的村里的老少爷们都跑去围观。
那小娘长得真和天仙似的,那脸蛋,那身段,给村里汉子个个看的眼睛发直。
一个个心里不禁感叹,这样的仙女,怎么就便宜了那卖肉的牛傻子。
牛傻子是村里的屠户,爹娘没的早。
他自己也没那上私塾的心思,凭着身上的一把子力气,平日里干些杀猪宰羊的活计。
没活干的时候,他就上山干些采药挖参的活计。
如此下来,日子倒也还过的去。
就是人憨憨傻傻的,村里的大闺女都不大看得上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娘看着哪都好,就是一直躺在炕上醒不过来。
为了这事,村里当郎中的张秀才也来看过。
他把了脉象之后,便是满嘴“之乎者也”的屁话,直到被牛傻子踹了一脚,才说道:“气血两虚,多吃点补气血的。”
为了这事,牛傻子把之前准备进城卖的上好老山参都拿了出来,又杀了两只家里下蛋的母鸡,天天给这小娘炖汤喝。
看他这股傻劲,村里的人倒也没那么眼红了。牛傻子这次可算是大出血,万一这小娘永远醒不来,他算是把老婆本赔了一半进去。
……
晚间。
玉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她只感觉浑身好似被人撕碎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疼,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嗓子里火辣辣的,好像刚喝了一碗滚水一般。
她强撑着睁开眼,眼前却雾蒙蒙地,看着迷乱异常。
迷迷糊糊中,她喃喃地发出嘶哑地声音:“……水……水……”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哎!老婆!你可算醒了!俺刚才又求了好几遍天帝老爷,可算把你求醒了!来,喝了这碗参汤,你不知道,为了这碗参汤,俺可杀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
那男子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玉阶精力不济,听不真切,只感觉嘴中有一股温热鲜香的液体灌了进来。
随着这液体在体内散发,各处经脉的伤势好似也在被点点修补一般。
感受着不断喝下的鲜美汤羹,玉阶精力不济,又昏了过去,恍惚间好像只听见那男子的大喊:“媳妇!媳妇……”
……
如此过了两日。
玉阶的身体大概缓缓地恢复了过来。
许是那老参确是年份上佳,她体各处经脉已经修补过半,现在应该已经能简单下地行走了。
她也尝试过吐纳炼气,只是才刚刚尝试引气入体,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也难怪,她体内金丹近乎破碎,体内经脉被滞气淤血所阻,这等损伤却非得上好的疗伤丹药才能治愈了。
至于现在……她微微眯着眼,看向屋中忙着炖鸡汤的汉子。
这男子似乎是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妻子,前些天身子不便也就罢了,此刻却是不好再逃了。
思及至此,她开口,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位兄弟……鸡汤却是不用再炖了,咳!咳咳!”只说了一半,便不住地咳了起来。
那汉子却是吓了一跳,手中木勺“铛!”地一声落在了地下,他却不管不顾,只是冲上前来,喜道:“老婆!老婆!你可算醒了!俺这几日天帝老爷算是没白拜,你等着,俺这鸡汤马上便好!”说罢,便一把抱住了玉阶。
玉阶身子还没好利索,受这汉子一抱,又是浑身酸痛。她一时受不住,痛呼出声。
那汉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莽撞事,连忙放开玉阶,摸了摸后脑,嘿嘿憨笑了几声,便捡起落在地上的勺子,冲洗了几下,又炖起了鸡汤。
玉阶顺了顺气,说道:“这位兄台,今后便不用炖这参汤了,我的伤势再喝已是无用……兄台可捡到了我的包裹?”
那汉子闻言,翻找了一下,从柜子中取出了玉阶的包袱,递了过来,说道:“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玉阶点点头,打开包袱,取出一颗随身携带的丹药,开口咽下,随即盘坐在床上,化起了药力。
那汉子见玉阶这般,又摸了摸后脑,继续炖起了鸡汤。
……
半响功夫,玉阶炼化完了药力,那汉子的鸡汤也炖好了。
此刻,她经脉中的淤血已然清理完毕,只是其中的滞气还需要时间细细清理。在这段时间内,她应是无法再运气了。
那汉子见玉阶睁开了眼,笑嘻嘻地把鸡汤端过来,支起炕桌,把鸡汤放了上去,嘴上说道:“老婆,这便是你从天宫里带下来的仙丹?俺能吃不?是不是吃了就能做仙人?”
玉阶不知怎样回答,只能说道:“兄台,我非是天上仙人,也不是你老婆。在下是上清山的修道之人,被歹人暗算才流落至此……还未请教兄台姓名?此是何地?”
那汉子闻言,傻笑着挠了挠头,说道:“老婆,你别学那张秀才说话,听起来怪难懂的。俺叫二牛,这里是秦沟村,俺是村里的杀猪匠。”
说到这里,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挠了挠头,说道:“老婆,你别做怪了,俺当时刚抱怨完讨不到老婆,你就一下从天上掉下来了。这不就是天帝老爷见我可怜,施舍给我的吗。”
玉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到:“我确是上清山的道士……牛兄可有看见两块令牌?”
二牛一拍脑袋,又从柜中拿出了一块令牌,说道:“俺把这茬子事给忘了,这牌子当时和你一块从树上掉下来的,俺就单独收起来了,可不是要故意贪你东西,俺确实只捡到一块。”
玉阶摇摇头示意无事,只是接过令牌,是她离开时从玉璃处取来的宗门传信符,随身携带的宗门令牌却是失佚了。
端详了片刻,玉阶便将这令符贴身收了其他,她此刻真气尽失,却是无法催动这令符了。
旁边的二牛伸过脑袋来,问道:“老婆,这就是你从天上带下来的东西吗?这小牌子是做什么用的?那仙丹我能不能吃几颗?”
玉阶想了一下,这不过是几颗筑基期的疗伤丹药,凡人若吃下,与寻常大补之物也没甚分别,给他吃一颗也算是报答一部分救命之恩,于是开口说:“莫要再如此叫我了。那丹药你若是服一粒,应是无事,能起些强身健体,补充气血之用。”
听玉阶如此说,二牛自是欣喜,连忙取了一粒,一仰头,便服了下去。
只是过了片刻,他身上的情形却古怪了起来。
只见二牛满脸通红,眼中布满血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走了起来。
这确是玉阶想岔了,这丹药对凡人来说自然是不致命,但若一下便整个服下,滋补功效却过了头,二牛却又不懂任何修炼法门化开药力。
此刻无异于像是伏下了一颗壮阳药。
玉阶几乎从未接触过此界凡人,不自觉间便犯下了大错。
玉阶暗自叫苦,连忙说道:“牛兄,你快些盘膝坐下,我教你一道法门,赶快化开药力。”
二牛此刻却是有些无法思考了,他舀起一瓢水,大口喝下,随即喘着粗气,满眼通红地盯着玉阶:“娘子,好热!好热!”
说完便不由自主地向玉阶靠来,一把将玉阶搂在怀中。
玉阶双手推向二牛,嘴上说着:“牛兄!二牛!平心静气,我将那法门教你!”
二牛被玉阶滑嫩的小手一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双眼通红地看了过来,嘴上喘着,说道:“娘子,热!憋的难受!”
说完,一把将玉阶推在了炕上。
玉阶吓的脸色发白:“二牛,莫要如此,只是药力过猛,你静静心,化开便好了。”
二牛却管不了这许多,只是一把褪下下身粗葛长裤,露出一根昂然挺立的阳根,粗略打量便有六寸长,黑中泛红,有些吓人。
二牛叫着:“好热!好热!老婆,帮我!帮我!”,嘴上说着,手已经扯向了玉阶的道裤。
玉阶此刻真元尽失,力气仅比寻常女子大出些许,如何能抵挡二牛的蛮力。当下她也只能尽力向炕尾缩去,嘴上还在尝试着安抚二牛。
这炕不过十尺大小,再逃便能逃到哪去?呼吸间,二牛就攥住了玉阶的腰带。
玉阶后背抵在墙上,嘴唇一阵发涩,手死死抓住腰带,拼命摇着头,叫道:“不行!不行!二牛,我是男子!我是男子啊!”
二牛喘着粗气,叫道:“老婆你别骗我,世上哪有奶子这么大的男子。”
“撕拉——”却是玉阶的道裤被拽破了。
二牛见状,干脆将玉阶下体处的道裤整个撕开,粉嫩的牝户便如此露了出来。
玉阶的手还在抵着二牛的胸膛,用力往外推着,同时下身后撤,想要跪坐起来,不让二牛施为。
二牛却管不了许多,握住玉阶的胯骨,双手一用力,玉阶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一只手按住玉阶的腰身,一只手扶住阳根,在玉阶身下探了探,待找到了那桃园入口,便狠狠地一挺腰,阳具破开那层薄膜,深深地顶了进去。
感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玉阶一下瞪大了眼,眼角不由自主地留下两道泪来。
下一刻,她胸中却猛地冲上一口气。
只见她像是一只发狂的雌兽,嘴中不知在嘶吼着什么,两只手不断地向着二牛身上甚至下体打去。
她刚刚找回本我,成就金丹,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乡野男子如此压在身上破了身子,她又如何能忍,更别说她潜意识里是个男子!
二牛被她这姿态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是破身太痛,让这刚刚下凡的仙子发了狂。
只是她这样子确实碍事,二牛将玉阶双手抵住,一只手按在炕上,另一只手则扶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肆意扭动。
嘴上说道:“老婆,别乱动,那邻村的王媒婆说了,姑娘破身只有一开始疼,后面便快活了,你越挣扎越痛。”
他一边说着,下身一边加速耸动着。
下身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身体又被制住无法动弹,玉阶又挣扎了片刻,便停下了动作,只是直直盯着二牛,眼中半是冷漠半是惘然。
二牛以为她已经挺过了破身的痛苦,一咧嘴,说道:“娘子,你看俺没骗你吧,这滋味快活的很,俺往日只听村头的郑老四说这事如何如何,他倒真没骗俺!”
言语间,他腰身挺动的速度倒又快了几分,那根红黑色肉杵在玉阶身下玉蚌中进进出出,丝丝嫣红的破身血沾在上面,显得有些邪异。
玉阶这时却根本没听清二牛在一旁说了些什么,下身的感觉阵阵传来——破身的痛苦,随着身上那人动作带来的酥麻酸胀感……这些感觉被原原本本地反馈到她脑中,仿佛在迫使她承认:她是个女人。
玉阶此前在突破金丹时,道心已臻天人交感的境界。
何谓天人交感,即忠于己道,诚于己心,以道心交感天地。
她的道心中重要的一部分便是:我是男子。
而此时,在身上的男人的不断冲击下,她的感觉却分明告诉她:你是女子。
这种反差与怪异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心神,仿佛要将玉阶的神魂撕裂一般,她只感到头痛欲裂。
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慢慢从破身的痛苦中缓了过来,此时下身牝户处不时地传来一阵阵快感,这快感来的太强太猛,她甚至于要在这快感下失去意识了。
这却是之前色空和尚喂她服下的丹药在起效用了。
那丹药本就是用来改造女子躯体所用,只是先前被玉阶凭借修为压制。
本来这几日效用便要消散了,此刻被男子元阳气息勾起,开始缓缓地吸收男子元阳,固化改造。
受药力影响,玉阶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口中喃喃地发出了阵阵呻吟。
二牛见状,放开了玉阶的双手,大手攀上了玉阶胸前的乳肉,揉搓了起来,嘴里说道:“娘子,你可真嫩,尤其这对大奶子,好像能掐出水来了。”
玉阶此刻却是无法回应。
她下身的快感越发强烈,头痛也越发剧烈了起来,耳边仿佛有谁在和她说话:
“身体不会骗人”
“你听,自己的叫春声”
“何必纠结于男子身份呢”
“放下,接受了就不必受这般痛苦了”
……
玉阶强撑着精神,在脑中大喊:“我是男子!”
她耳边仿佛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话语停下,紧接着便是一道神魂撕裂般的痛苦。这痛苦实在太过强烈,玉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
一阵撕裂感从神魂中传来,玉阶呻吟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
一个男子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眼中满是喜意,嘴巴一开一合,好似在说着什么,她却听不到声音。
玉阶强撑着精神,勉强压下了那撕裂般的痛感,男子的声音悠悠入耳:“……是俺不好,忘了娘子身体还没好,昨日俺也不知怎的,就跟吃了头牛似的……”
玉阶直直地盯着他,昨日便是这人,强行破了自己身子。
二牛被玉阶盯得直发毛,嘴里诺诺道:“……昨天晚上是俺犯浑,娘子别这样盯着我,怪瘆人的。”
玉阶脑中乱哄哄的,各种记忆交替闪过。在这混乱中,她想起师姐和师妹还在天灵寺等她,得快点回山寻到那件宝器。
想到这里,她坐起身子,直直地盯着二牛的身影,嘴中冷冷说道:“……带我进城。”
二牛愣了愣,说道:“进城干啥啊娘子,女子破身不用看郎中的。”
玉阶也不解释,却还是冷冷地盯着二牛:“说道,带我进城,不然我就死于此处。你既然认为我是天上女仙,便知道我自有秘法自我了断。”
二牛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闭嘴收拾起了行囊。
玉阶的眼神过于凌厉,让他想起了在山上打猎时猎物即将断气时的眼神,满是混乱,绝望与疯狂。
……
林中。
二牛背着玉阶,匆匆地从林间穿过。
玉阶本想自己下地行走,可她昨晚刚刚破身,神魂处的撕裂感又时不时传来,不过才走出村子便坚持不住,被二牛强行背了起来。
她此时身穿一件肥大的粗葛短打,之前的道袍在昨日已被二牛撕破了,不过那道袍也只是寻常衣物,只是用料精美些罢了。
那剑形令符被她贴身携带,其余物什尽数丢在了二牛的茅草屋中,其中也没什么重要物件,丢在屋中也可用来安抚二牛,证明她之后还会回来。
当世的正道宗派总会明里暗里在各大城池派驻人手,做些维护治安,收取世俗供奉,赎买天地灵物的差使,她来时所见的那处三江边的大城便是如此。
玉阶此刻只希望附近的城池正巧有修道中人驻守,好帮她传信宗门。虽然丢了宗门信物,但她怀中的剑形玉符也可帮她证明身份。
二牛此刻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娘子,你看这树,像这种叶子长得密,树杈长的又高的树,鸟儿最爱在这上面筑巢,等咱们回来,俺便给你掏几颗鸟蛋尝尝,有时家里的老母鸡下不了蛋……”
玉阶却突然说道:“噤声,似乎有人埋伏。”
她话音刚落,周围便有四道黑衣人影走了出来。
玉阶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若是求财,我们便将财务尽数留下。”
为首的黑衣男子说道:“男人杀了,女人留下。”
二牛此刻却大叫起来:“你是邻村张财主家的护院头子!你这公鸭嗓俺这辈子也忘不了!怎的今天要来劫俺的女人!”
玉阶轻拍了一下二牛,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面前四人看方才的身手,也算的上是俗世好手,此刻又人人带刀,她与二牛手无寸铁,二牛又得背负着她,胜负却是一目了然了。
二牛自是不甘,双目泛起血丝,丝丝盯着那护院头子。
玉阶附耳到他耳边,说道:“你我手无寸铁,强出头不过送死。你且回家去,找一处水潭,吃下昨天剩的那粒仙丹,借着水潭寒气压住身上火气,明日晚间再潜进来救我便是。”
二牛喘着粗气,却是毫无办法,他虽憨傻,却不是没有脑子,此时只得慢慢将玉阶放下,双目通红却毫无办法。
玉阶强行压下神魂深处的撕裂感,向领头那人走去,嘴上说道:“我和你们走便是,只是还请放他一命。他不过是个庄稼汉子,纵有几分血勇,你们人多势重,还能怕了他不成……我以后说不得也是你们主母,你们便听我一言。不然,莫不是想以后丢了饭碗?”
领头的人思量片刻,说道:“我们也不愿动粗,如此最好。”说罢,叫上几个手下,扛起玉阶,便从此地离开了。
“想不到又横生枝节了……”玉阶如此想着,神魂传来的撕裂感更强了几分。她一时抵挡不住,昏了过去。
……
昏昏沉沉中,玉阶只感觉下身一阵阵快感传来,使她神魂中的撕裂感更强了一些。
强忍住疼痛,玉阶一只手扶住额头,另一只手缓缓支起身子,缓缓睁开眼。
只见她此时浑身赤裸,粗葛短打和令符小剑被随意仍在地上。
一个胖男人正高举着她的一条腿,气喘吁吁地在她身下耕耘着,阳具在牝户中一进一出,看的玉阶直欲呕出。
这应该就是二牛口中所说的张员外了。
那男子看见玉阶醒了,笑嘻嘻地说:“小娘子,你可算醒了,老爷这宝贝如何?总比你那傻子男人强吧,以后跟着老爷,锦衣玉食都少不了你的。”
玉阶正欲说些什么,神魂中的撕裂感又猛然传来,她痛呼一声,又抱着脑袋倒下。
张老爷还以为是自己技巧高超,让这小娘子受不住了,自得地笑了一声,又加紧耕耘起来。
玉阶耳边却又响起了不知是谁的话语:
“唉,你便认了又如何。”
“认了便不用受这神魂撕裂之苦了。”
“做男子有什么好处?你又分明没以男子之身行过房事。”
……
正在玉阶快要受不住之际,张老爷却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一股股阳精泄在了玉阶的牝户中。
耳边那人的话语随着快感的消散逐渐消失,撕裂感也随之减弱了些许。
玉书强自振作精神,支起身子,盯着那张老爷,冷然说道:“张老爷,可爽利了?”
张老爷没想到这小娘竟说出这般话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娘子你倒是知情趣,老爷好久没如此酣畅过了。”
玉阶笑了一下,说道:“爽利便好。”顿了一下,声音一下冷了一下:“我乃是上清山亲传弟子,你这厮可知罪!”
还没等张老爷回过神来,她又自顾自说道:“本座受歹人所害,流落此间。你对我行如此不轨之事,待三日后我修为尽复,必斩你满门!你若是敢在此暗害本座,嘿嘿,我在宗门留有本命魂灯,死后元神可穿梭万里回禀师门,师门亦可察觉到我死于此地,到时你还是满门皆死。”
说到这,玉阶顿了顿,放缓语气,又说道:“不过,念及你不知本座身份,若是肯将本座送到州城驻守修士处,此间之事便揭过不论,本座还送你一场大机缘,如何?”
听到这里,张老爷死死地盯住玉阶,双手紧握,直到指尖发白。
玉阶自是不惧,坦然地看着张老爷。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老爷嘿然一笑:“这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刚才种种失礼之处还望仙师勿怪。”说到这里,他吆呼着外间侍卫,让他送套干净女装进来。
玉阶听到这里,轻轻点点头。
这场算是玉阶赌赢了。
她所说种种均是作伪,只是看这张老爷在此地产业众多,不敢行险罢了。
她如此行险,也是对二牛缺乏信心。
且不说他再吃一颗丹药能不能胜过这宅中侍卫,光是他把自己当成老婆,就已让玉阶头痛不已。
至不济,这番话也不过相当于多此一举罢了。她料定张老爷在这番威胁下不敢暴起杀人。
思量间,屋外侍卫便带着一套衣服,欠身走了进来。
只是,玉阶不过刚刚接过衣服,脑后便遭重击,又昏了过去。
她此番只算是赌对了一半。
张老爷在这番威胁下确是不敢暴起杀人,但他也不敢就这般将玉阶送到州城驻守修士处。
他对玉阶所知甚少,怎敢将全家性命搭在玉阶的保证上。
他刚刚行了那般大逆不道之事,莫说是山上修士,就算是世俗中人,也受不了这番奇耻大辱。
他确是解决不了这等麻烦,但他能去寻那能解决此事之人。
……
玉阶缓缓地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双眼,发现周身一片漆黑,耳边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
玉阶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束缚了起来,嘴中也被塞入了布条,说不出话来。
这一活动,身上传来阵阵涩涩的触感,她应是被人装在麻袋里运走了。
玉阶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会被送到哪去。
慢慢地,耳边的嘈杂声响小了起来,她旋即被人丢在地上,当下低低地痛呼了一声。
一个女声传来:“张老爷此时前来,还带着这么个东西,是有何事啊。”
张老爷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嘿嘿笑着,说道:“三娘勿怪,这女子是小可家中女奴,只是不听管教,这才想着将她发卖。”
三娘笑了笑,说道:“这倒奇了,还有你张老爷应付不了的女子?罢了,先验验货吧。”
装着玉阶的麻袋被猛然扯开,还未等玉阶适应眼前的光线,她便被人强拉着,扔到了地上。
玉阶醒了醒神,细细看去,那唤作三娘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只是她身上的衣服颇为不检点,身着薄纱,半个肚兜露在外面。
看到玉阶的颜色身段,三娘也是挣了一下,旋即从身前抽了一根竹签,缓步走了过来。
三娘蹲在玉阶身前,先是拔掉她口中塞着的破布,又用竹签挑开她的嘴,端详了一下,说道:“牙口没甚问题。”
还没待玉阶说些什么,便又将那破布塞了回去,扔掉竹签,用手把握了一下玉阶胸前的乳肉,又狠狠捏了一下,说道:“奶子刚好一手握住,大小合适,摸起来没有经脉郁结,还算不错。”
接着又探向玉阶下身,用手分开玉阶的牝户,一股浓精顺势流了出来。
三娘剜了张员外一眼,取过手绢,擦掉了那摊污秽。
这才又看向玉阶下身,用手摸了摸顶端的肉粒,激的玉阶发出了声声娇吟,三娘这才说道:“耻部成色也还不错,没得花柳病的迹象,看这样子像是刚刚破身,倒还挺敏感的,像个天生的婊子。”
其后,她又强行抬起玉阶大腿,检查了下菊门,说道:“菊门还未用过。”
做完这般检查,她便也不管在地上扭动的玉阶,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老爷,说道:“张员外,看你如此绑着她,这腿脚手臂倒也不用验了。看她情态,也不像是天生痴呆。我倒是好奇了,这小娘也算是我见犹怜,你却是为何卖她?”
张老爷只是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也不应声。
三娘叹了口气,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说道:“却是又给我送来一道麻烦,说罢,这小娘是哪家的小姐?还是哪位江湖高手的千金?”
张老爷看瞒不过去,只能诺诺道:“这小娘……这小娘说她是……上清山的仙师。”
三娘手中茶杯应声落地,惊叫道:“张员外,张老爷!你脑子进水了?这种货色敢往我这送?”
张老爷也说不出话,只是抬起大袖,擦了擦汗。
三娘急得在屋中来回踱步,半盏茶的功夫才缓过气来,狠狠地剜了张老爷一眼,也不管他,快步出门去了。
玉阶此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从刚才的对话她已猜出,自己被张老爷卖到青楼了!
要她进青楼接客她确是死也不肯的,此刻她脑中仅剩死志,只恨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起,没法自我了断。
正当她准备强行运气自我了断时,屋外却突然飞来一股劲气,将她击昏了过去。
只见三娘和一个黑衣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两人站定,三娘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道:“仙师,这便是那小娘。”
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便说道:“周身无任何真气流转,方才那道掌劲便是寻常江湖好手也能勉强接住。不论其他,此女当下无任何修为在身。”
张员外结结巴巴地开口:“ 仙、仙师,那如何处理她才好,这小娘说若是她死了,可以神游千里回到上清山,祖师堂魂灯亦会感应到她葬身之地。”
那男子皱皱眉:“那神游千里自是无稽之谈了,只有元婴修士有如此神异之能。嘿,若是元婴修士在此,仅凭元婴也能尽杀你我。只是那魂灯之说……我这山泽野修却是不知了,或许那等顶级宗门确是有此秘法也说不定。”
张员外诺诺道:“那便将她八抬大轿地送回去?”
那男子嗤之以鼻:“送回去?你敢将全家老小的命都送到她手里?这等大派弟子最是骄横,一言不合就能出手伤人。你们二人方才如此折辱于她,还指望她收下留情,什么都不做?”
三娘又问道:“若是将其运到野外再动手?”
那男子笑了笑:“那便要赌这女子在山门中的身份地位了,若是惊动了化神修士……嘿,通过宙光碎片也能锁定是你我下的手。”
三娘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道:“那就是非得吃下这小娘不可了?……”
那男子应道:“然也,这样反而最好,她此刻修为尽去,便是连寻常女子都可能不如。按这张老爷的说法,她先是昏迷了几天,之后又过了几天也没恢复一丁点修为,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若是无上好丹药是万万不可能恢复的,这等丹药在这凡世是万不可能求到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再者说,三娘你那炮制女子的手段,我也是知道的。一会你便手段齐出,尽快把她调教得当,再给她服些你那改良过的五石散,混混沌沌之间也不怕控制不了她,到时候以她这身段,再编点段子,说她是散修女仙,说不定生意还能更红火几分。”
三娘大喜:“多谢仙师提点!多谢仙师提点!”
那男子苦笑道:“罢了,我这筑基散修也谈不上什么仙师,不过是想多活几天罢了。”
……
玉阶此时只感觉头痛欲裂。
她整个人正被呈大字型地绑在床上,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嘴中却忍不住地吐出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动人呻吟。
再细细看去,玉阶被绑在床头的双手间鲜血横流,十根竹签被狠狠钉入了她葱白的指尖,显得凄惨异常。
再向下看,只见她此时浑身淤青,胸前微微挺起的乳尖被穿入了两根铁环,其上还系着两个小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阵阵清吟,淫靡中带着一丝清新。
她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腰间的软肉甚至泛起了一丝青紫。
原本光洁的小腹上此时却写满了东西:“仙女肉壶”,“两文一次”,“肉棒剑鞘”,诸如此类的淫秽文字将玉阶的小腹写的满满当当,最下方甚至写了两个正字,标志着此时在她身上耕耘的男子已经是第十号了。
这也难怪,毕竟自从昨晚玉阶醒过来后,这场淫戏已经持续整整一天了。她身下的床单早已不知道换了几条,此刻却还是湿乎乎的一片
若细细听去,她的下身也有轻轻的铃声传来,再看去,原来她粉嫩牝户顶端的小肉芽上也被穿入了一个小铃铛。
这娇嫩的肉芽此刻正微微肿起,那铃铛每响起一声,玉阶的牝户便会颤抖一下。
在色空和尚的丹药改造下,就算她心中再不情愿,身子在他人的触碰下也始终处于发情的状态。
玉阶此时却也管不了这些了。
她此时神魂如同裂成两半一般,痛感已然压制不住,甚至连耳边一直响起的那喃喃细语也听不清了。
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失去了概念,只剩下空白的识海与那撕裂般的疼痛。
……
一旁的三娘看这小娘还不肯屈服,发起了狠来。
她取来五石散,给玉阶灌下了寻常人两倍的剂量。
……
玉阶只感觉识海中“轰——”的一声。
那撕裂神魂的痛苦消失了,一切都归于了空白。
……
不知过了多久,空中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团蜜蜂蝴蝶,还没待玉阶看分明,便“轰——”的一声炸开,散的满天都是。
随着这满天星火的出现,地面上也突然变得花团锦簇了起来。
不仅于此,琼楼玉阙,碧瓦飞甍依次而出。
玉阶在这如画场景中,渐渐物我两忘。
……
突然之间,眼前的一切突然全部消失了。
只余下玉阶一人,和眼前茫茫一片枯寂。
玉阶孤身一身,向着这片枯寂走了过去。周围死寂一片,她不知走了多久,却还是走不出这片虚空。
她感觉累了,于原地抱膝坐了下来。
她突然感觉很累很累,忘了自己从哪里来,要向哪里去,忘了玄玑,忘了玉书……忘了自己的性别,也忘了自己是谁。
在这片虚无中,她只感觉很冷……很冷……整片天地仿佛都只有她一个人一般,若是能逃出这片虚无,便是什么要求,什么代价,她都能接受。
……
“喂——”
身后好像有人在叫她。
玉阶缓缓回头,只见到一个清丽女子正站在身后,正看着她微笑。
玉阶只感觉这女子看起来很是面熟,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说道:“你是?”
那女子笑了出来,说道:“别做这种表情啦,好像被谁丢掉的小狗似的,你不是自认为是个男子吗。”
“我是个男子……男子……”玉阶反复品味着这句话,那些被遗忘的事务突然又一件件地闪回到了她脑中。
再看向这个女子时,玉阶一惊,这女子的面容,竟和她一模一样。
那女子失笑道:“哎呀,都说了,别露出这种表情啦,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哈哈哈。”
笑了笑,那女子又说道:“好啦,没时间再给你做这种姿态啦,玉书和玉璃还等着你呢,是吧。”
这却是玉阶那神魂刺痛感的由来了。
前番她找回本我后,道心已臻至天人交感境界。
可她却因为色空和尚丹药的效用与此间的连番刺激,短时间内感受到了空前强烈的作为女性的快感,这却是与她道心中坚持的“我是男人”相矛盾,这般反差之下,她险些道心破碎。
此时是她心中的执念坚持着道心,使其不至于轻易被这般反差感攻破。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际,被灌入的五石散生效了。
这毒品一般的事物使她识海极尽纷乱后又归于平寂。
于此返璞归真之际,她的道心、神魂都被这巨大的反差感一分为二。
这却不同于普通的道心破碎。
他原本所坚持的“我是男子”的部分与执念的部分被整齐地分割了出来,正是她和面前的女子。
若是通俗说来,却像是凡人所说的离魂症。
那女子上前一步,跪坐了下来,拉住了他的手,说道:“没关系的,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从今往后,无论前路崎岖坎坷与否,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便会一直陪你在一起。”
玉阶不知为何,眼中竟留下两行清泪,她颤抖着说:“我该如何称呼你。”
那女子却也流泪了,但她还是笑着说:“你这呆子,怎的还要给自己再起个名字?唔……若真要说一个的话,我是你从九天之上落入凡尘后才应运生出,不如就唤我“落兮”吧。”
说罢,落兮扶起玉阶的脸,缓缓印了上去,两人额头相贴。
周围虚空破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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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双生
玉阶 平朝颜 10686字
张府,子时。
二牛趴在不远处的一个小丘上,望着眼前灯火寥寥的大院,他已在此监视了一晚。
昨夜,他按着玉阶的嘱咐,在一处大河中服掉了玉阶带来的最后一颗丹药。借着河水冲刷带来的丝丝冷意,他勉强挺过了体内不断升腾的欲火。
不过,在这股邪火消去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不论是六感还是身体素质都比原来强上了一个档次。
他趴上河岸,找了一棵合抱大树,全力出了一拳。
那大树竟被他轰出了一个半寸大小的凹陷。
二牛大喜过望,回家取了柴刀,径直奔向了邻村张老爷的宅邸。
可到了张老爷的宅邸附近,他心中又开始泛难。
可能是过往的记忆作祟,虽然他现在力大如牛,可二牛却还是没信心对付张老爷府上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江湖好手。
他一合计,干脆找了处小土丘,凭着经过丹药强化的六感监视着张老爷府上的动静,想着先找出自己老婆被关在什么位置,待到入夜再进去偷人出来,若能不动手便是最好。
可半天下来,他除了在入夜时分看见张老爷坐着车马回府,其余却是一无所获。
二牛心里焦急万分,他心一横,想到:“他娘的,俺不管了,干脆潜进去拿住张员外那厮,刀架在他脖子上再让他带俺去找老婆。”
想到这里,他一跃而起,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摸向了靠近张老爷卧房的院墙。
凭着那丹药带来的体魄提升,一起一落,二牛便成功翻过了院墙,蹑手蹑脚地向着主屋溜去,一路上倒也没见有什么人影。
这也难怪,张老爷也只是个普通乡绅,府上的防卫也谈不上有多严密。
周边的山贼与官差有张老爷一手打点,江洋大盗之类的人物又犯不上来这穷乡僻壤,平时有那六七个江湖好手看家护院倒也够了。
这样一来二去,这些护院也松懈了不少,此时只得三名护院分别看护着前后大门与内宅入口,其余小厮杂役早就各自歇息了。
这等情形下,竟让二牛成功摸到了王老爷所在的主屋门口。
可还没待他推门进去,便感觉背后阴冷冷的,激的他汗毛直立。
二牛猛的一回头,只见昨日见的那护卫头领正站在他背后,手持钢刀,当头劈下。
他吓了一跳,急忙向旁边一滚,避开了这重重一刀。
那护卫也不问话,只是嘴里发出尖啸,手中钢刀又要再次劈来。
仓促之下,二牛也来不及拔刀出来。他一咬牙,矮下身子,脚尖猛地发力,向着那护卫撞去。速度之快,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护卫却没想到二牛速度如此之快,他手中钢刀此时才刚刚扬起,胸前空门大开,被二牛狠狠一撞,当下钢刀脱手,向后倒飞了出去,猛地撞在院墙上。
后脑遭此重击,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二牛顾不得其他,将柴刀提在手里,一踹门,大步上前,将刀架在了刚起身的张老爷的脖子上,嘴上恶狠狠地说:“你这厮把俺老婆藏哪去了!”
张老爷此时才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子一缩,抖得像个鹌鹑似的,嘴上连忙说道:“好汉息怒!好汉息怒!你那女人却是被太华城中的倚翠楼劫去了,现在不在此处了,还请好汉先把刀放下再说。”
二牛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上一用力,又嚷道:“你还骗俺!昨日就是你把俺老婆劫走的!”
张老爷连忙说道:“好汉,你娘子是真被那倚翠楼劫走了,不信我带你在这宅子中转一圈看看,小老儿总不能拿自己性命冒险。”
二牛看他面色灰白,汗出如浆,不似作伪,又作势威胁了一下,嘴上说道:“你要敢骗俺,俺回来剁了你喂狗!”
说罢,不待护卫围来,便又快步翻出院墙,向太华城中去了。
翌日。
卯时,倚翠楼外。
二牛在倚翠楼的一处院墙外来回踱着步。
他本想故技重施,先找到娘子被藏在楼中何处再趁机潜入。
可惜这倚翠楼比那建于乡野的张府大了何止数倍,四下里也没有合适的去处让二牛观察其中布局,昨日的方法现在倒是用不得了。
不过昨日对阵那护卫头领的经历倒是让他对自己现在的实力有了莫名的自信。
一番思量过后,二牛决定先潜入院中,擒住一个杂役小厮,打探一下娘子被藏于何处。
就算到时出现了什么变故,自己的身手也能逃得掉便是了。
心下定计,二牛在院墙上借力蹬了几步,便翻进了院内。
此时不过卯时,对于一夜笙歌的妓家而言,此刻还是众人熟睡之时,院中倒也没什么人走动。
二牛小心地倚着身子,过了两间院子,才见到一个早起打水的青衣小厮。
那小厮正手端木盆,嘴中打着哈欠。
突然,一把柴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脑后传来一男子恶狠狠的声音:“俺问你,昨天有没有女子被送进来?”
那小厮吓的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爷您息怒……我一个打杂小厮的如何能知道这些,往日里被送来的姑娘一般被收在后院的小楼里,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大爷您要找的人。”说罢,他颤抖着指向后院的一栋小楼。
二牛又仔细向这小厮确认了几遍,这才用刀柄将他打晕,继续隐着身子向前摸去。
……
二牛就如此摸到那小楼下,还没待他再找丫鬟小厮打听清楚,就听见一旁有讲话声传来:“昨日由张老爷送来的那姐姐也太惨了,昨日还能听见她的惨叫,此时却连声音也没了……”
另一个声音打断道:“嘘!噤声!说这么大声想死不成……不过确是许久没见过三娘如此发狠了,也不知那小娘是张老爷从哪寻来的……”
听到这里,二牛哪还能不知他们口中的小娘是谁。
他目眦欲裂,大喊了一声:“娘子!”正准备抽出柴刀向楼里杀去,身后却突然一股劲气传来。
二牛身子一软,就如此失去了意识。
……
玉阶缓缓睁开双眼,五石散的残余药力缓缓发作,脑中传来一阵眩晕。
定了定神,她坐起身子,四下看去。
昨日折辱她的那男子此时已不见踪影,双手上的竹签也已被拔下,只是其上伤口还隐隐作痛。
身上敏感处被串入的铃铛倒是还挂着,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阵阵“铃铃——”声。
这一动反而又扯动她身上秘处,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落兮的声音在脑中悠悠响起:“这身子却是敏感过了头,不知是何时被人动了手脚。”
玉阶在心中苦笑一声,心说:“这倒罢了,只是身陷于此,却该如何是好。”
心中的落兮也叹了口气,说道:“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目光向床边扫去,只见三娘正坐在床边,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见到玉阶转醒,她笑着开口:“昨日睡得可好?”
玉阶冷笑了一声:“托三娘的福,还好。”她顿了顿,又说道:“三娘为何要如此为难于我?一定要逼我行什么荒唐之事才好?”
听到这话,三娘却是笑了笑:“你莫急,先看了这人再说。”说罢,她拍了拍手,门外两名小厮架了一个昏迷的汉子进来。
玉阶细细看了看,这汉子竟是二牛。
却说二牛昨日其实翻过外墙后便已被那筑基修士发现,只因想知道他为何而来,故而一直未曾出手。
直到他在小楼外听过那话后拔出刀来,那筑基修士才确定,这乡野汉子竟是来救昨日那上清山女修的。
“不论他们是何关系,这汉子倒是可以试着利用下。”抱着这等心态,这筑基修士飘然飞出,击昏了二牛。
……
三娘的声音悠悠传来:“你若是肯认命,我或许能考虑放这汉子一马。”
玉阶看着二牛,落兮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现在倒是多了一线生机。不若我们先假意屈服,让二牛为我们寻那剑符送来,这些时日也正好驱离筋脉滞气。”
玉阶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念及至此,玉阶从床上爬起,盈盈摆了下来,说道:“还望夫人能放我夫君一命……若是夫人能再答应我两个条件,我答应夫人便是……否则我定宁死不从。”
三娘倒是吃了一惊:“这乡野汉子竟是你夫君?……什么条件,你且说来听听。”她倒真怕玉阶宁死不从。
玉阶答道:“其一是那张老爷当日抢了我夫君家中财物,还望夫人能做主让张老爷将那些物什还来。其二是希望夫人能准我夫妻每月相见一次。”
三娘细细思量了下,这些条件对她来说自无不可,于是便点头应下。
玉阶又说道:“那还请夫人能让我夫妻二人说上几句话。”
三娘点点头,退开几步,示意小厮将二牛搬到床上唤醒。
二牛悠悠转醒。
他正要一跃而起,却被玉阶止住,她附在二牛耳边,轻轻说道:“二牛,你莫要冲动,这院中还有其他仙人坐镇,你是斗他不过的……你去过张老爷府上,可见到我那剑符了?”
二牛双拳紧握,却无可奈何,只能说道:“……俺好像在他枕边看见了。”
玉阶说道:“如此便好,你且听好,回去后……”
交代停当,玉阶放开二牛,又转而向三娘拜下:“还请三娘为我相公开个字据,好让他去张老爷府上讨回东西。”
一番布置后,玉阶将二牛送出了小楼,福了一礼,说道:“月后再见……相公。”
回到楼上,三娘正在屋中等她,手中正在拨弄什么东西,听见她回来,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之前的事,我不想也不敢打听。你且给自己起个花名吧。”
玉阶答道:“……三娘便唤我落兮吧”
“我只问你,你此刻可是真心实意入我倚翠楼?”
“……是”
“那便把衣服去了,自己躺在榻上吧。”
玉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点头称是,去了衣衫,仰面躺在小榻上。
三娘又说道:“既然是真心入我倚翠楼,那以后种种行事,还是要有妓家的样子才是。我怕你不懂,提前教你一些。”
玉阶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三娘猛地转过身来,手上铁钳中夹着一块烧着通红的烙铁,印在了玉阶的小腹上。
她此时无真气护体,顿时惨叫了起来,昏了过去。
片刻后,三娘将那烙铁提起。只见玉阶血肉模糊的小腹上赫然印着一个“妓”字。
……
入夜。
玉阶小腹的烫伤还未愈合,却被三娘逼着开始接客了,幸而倚翠楼的金疮药效果超群,此刻倒也不是非常影响行动。
况且她日前被三娘灌入那混了春药的五石散,一日不服散便难过的生不如死。
可若是服散,身体又会被其中的春药影响。
若是她像往日一般体内真气充盈倒也无妨,现在却是毫无办法了。
她今夜的客人是个客商,听说今日有新人梳拢,便一掷千金地买下了她。此刻他正想方设法地给玉阶灌酒。
酒过三巡。
那富商拍拍手,说道:“这酒喝了这么多,再这般喝也没什么滋味了。不若落兮为我歌舞一曲助助酒兴?”
玉阶脸上微笑着,应了声是,随即站起身来,取了一旁装饰用的短剑,福了一礼,便在席间舞了起来,心中暗骂:“这色中恶鬼”。
她自然是不会跳舞的,但剑法在山中时却学了不少,此刻正是取了一套入门剑法操练了起来,如此倒颇有几分韵味。
更要命的是她此时的装束。
只见玉阶此时身上只着一袭黑纱,这黑纱材质还颇为轻薄,一眼看去便能隐隐看到她身上的几处隐秘,其上还有点点银光闪烁,正是三娘串上去的小铃铛。
这等装束再配上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随着玉阶在席间的辗转腾挪,脚下动作或点或抹,手间短剑或刺或挑,黑纱下失去束缚的两团丰盈也随之跳跃着,颤动着。
其上的点点银光随之一颤一颤的,发出阵阵清脆的“铃铃——”声,为这本英气十足的剑舞增添了几丝淫靡。
随着剑舞的节奏,玉阶的脸色也变得更加娇媚了几分。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无比,此刻下身最敏感的肉芽又被串上了一串小铃铛,她的每次舞动都能为自己带来阵阵电击般的快感,手上的剑舞也慢慢地有些不成样子了。
那富商却还嫌不够,嘴上笑着,说道:“落兮这剑舞一看便有大家教导,只是感觉少了几分……嘿嘿……女子韵味。”
这却是说她的动作不够浮浪了。
玉阶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心中又传来了落兮的声音:“无妨,我来罢。”
此时换由落兮掌握身体。
只见在她的掌控下,这具在席间舞动的娇美身躯动作幅度更大了几分,脚上步伐却更细密了些。
手上长剑不再刺出,而是换为了绕着身躯轻轻舞动,不时擦过身上的私密部分。
在她这等动作下,在观者眼中更是一片臀波乳浪,银铃轻响声不绝于耳。
落兮舞动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铃声大作,及至高潮,她突然劈手夺过桌上剑鞘,还没等那富商有所反应,她便猛然将手中短剑掷于半空,剑势入云数十丈,又如银龙入海般猛然下落,向着席间佳人直射而来。
这等阵势前,落兮不躲不避,只是手中剑鞘猛然挥出,好似黑龙探头般,向着天空中的银龙直射而去。
她自己确是不躲不避,反而在原地盈盈跪下。
“噌——”的一声,空中银光瞬间隐没。两势相冲,那黑光一顿,旋即缓缓飞下,直冲着佳人落下。
那富商见此情此景,来不及惊奇,只是双手紧握,关节处一片青白。
只听“嘶——”的一声,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响。
富商定睛看去,落兮还跪在那里,那落下的长剑却是在空中入鞘,又随着剑鞘下落,撕裂了她胸前的黑色薄纱,稳稳地停在了那玉白双峰之中。
剑鞘顶端则是隐没在她双腿之中,遮住了那片桃园密处,铃声也随之消失。
宝剑佳人,黑锋玉肌,那商人竟是看的痴了。
怔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不禁拍掌大叫:“好佳人!好剑舞!”
落兮闻言,俯身盈盈一拜。随着她这一拜,胸前丰盈挤压着剑鞘,将其紧紧地包裹在乳肉中,让那富商隐隐又露出几分痴态。
此时落兮心中传来玉阶闷闷的声音:“你怎么会如此淫靡的剑舞,好端端的裴将军满堂势……唉……”
落兮却是轻笑了一声,在心中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即是你,分什么彼此?这剑舞你自然也是能想到的,只不过心中男子执念作祟,放不下身段作此痴态罢了……我倒是想着,既来之则安之罢,那色空和尚不也提出过“红尘炼心”一说吗。”
玉阶一时气短,说不出话来。
那富商此时忙不迭地挥手,说道:“美人儿,上前来吧。”说罢,亲自斟了杯酒,递给落兮。
落兮福了一礼,算是谢过,旋即放下短剑,双手接过酒杯,缓缓饮下。
一道酒线顺着她莹白的脖颈缓缓流下,又趟过她胸前因黑纱撕裂而露出的两团丰盈,浸入到那枚挂在樱桃上的银铃里。
在一旁的红烛映射下,那枚铃铛微微射出丝丝金色光晕。
看见这一金一银两枚铃铛,那富商下身的蓬起更胀大了几分。
待落兮缓缓喝完杯中酒液,他便急不可耐地一把将落兮拉到了自己怀中,拉住那玉白小手便向自己身下探去,嘴上说道:“小娘子一看便是懂剑之人,可否为某鉴一鉴这宝剑?”
落兮小手已然碰到那根火热阳具,她看向富商,手轻轻握住那根红热,上下套弄了起来,身子顺势倒入了那人怀中,美目轻挑,倒显得分外柔弱,轻轻说道:“在老爷面前,奴家哪敢说是什么懂剑之人,不过算是……老爷的剑鞘罢了~ ”
此时,玉阶在脑中大喊:“少说点这种浮浪话!”
听到这剑与剑鞘一说,富商的呼吸更急促了几分。他嘿嘿一笑,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放入嘴中,用牙衔住,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落兮。
那颗丹药便是落兮今晚需服下的五石散。
看他这模样,落兮心中也知道了这人的打算,颦了他一眼,便微微探头,凑上前去,含住了那枚丹药,旋即一咽,唇舌轻动,与那富商在嘴间纠缠了起来,玉手亦开始上下套弄着,激的那富商呼吸更炽热了几分。
玉阶在脑中大叫了一声,旋即不再言语,看起来像是自行封闭了六识。
落兮此刻也无暇管她,此刻丹药下肚,五石散与春药同时发作,她感觉眼前再次飞出了许多蝴蝶。
下身传来的丝丝痒意与空虚感也让她的呼吸灼热了几分。
此时,那富商的大手已经攀上她胸前的乳肉,双指掐住了那嫣红的颗粒,轻轻捻动,带起一阵银铃的脆响。
落兮也发出了几声娇吟,可惜被富商的舌头堵在了嘴中,只余下阵阵闷哼。
那大手缓缓落下,碰到了那今天才被烙上的耻辱纹身上。
那伤口此刻还没愈合,敏感异常,被那粗糙大手一碰,微微的痛感从小腹传来,受到这般刺激竟让她感到了几分异样的的快感,落兮顿时身体轻颤了一下,小舌越发痴缠了起来。
感受到她这般变化,富商大手再度下探,触及到了落兮那早已濡湿一片的桃源,手指轻轻拽住了那颗小银铃,轻轻拉了一下,屈指一弹。
落兮感到一股电流从下身传来,点燃了那股春药带来的欲火,她嘤咛一声,偏过头去,伏倒在了那富商肩上,旋即贝齿轻启,轻轻咬住了他的肩膀。
淡淡的痛意从肩上传来,但这更激发了富商心中的欲火。他一手抱起落兮,另一只手在她臀后拍了一下,满手柔腻。
两人便如此拥着进了屋中。富商将落兮丢到床上,随即快速褪去了身上衣衫,又伸出手来,将落兮摆了个姿势。
此时她正双腿跪在床上,前身伏倒,俏脸侧着压在锦被上,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丰润的臀部却高高翘起。
落兮此时气息不稳,臀部还在轻轻晃动着,铃声轻响,好似在诱惑着身后人进入一般。
黑纱下,她臀部的轮廓被完美勾勒而出。
细细看去,牝户附近已经被津液浸透了,让这本就轻薄的黑纱更透了几分,其下低垂的银铃,娇嫩的菊门,肥美的牝户都几乎清晰可见,让室内不可避免地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落兮在药物的影响下有些神智不清了,但还是羞道:“老爷……给奴家换个姿势吧……这般……实在太羞人了……”
富商却不管许多,两只大手拽住了她臀儿上的布料,猛地一扯,让落兮最羞人的密处暴露在了空气下。
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原本被津液濡湿,紧紧贴在落兮牝户上的黑纱,在离体之时竟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旋即又被拉断,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羞耻感与下身的凉意一同袭来,冲的落兮脑子一片空白,口中不禁长吟出声,银铃叮当作响,竟是小小地泄了身子。
可还没等下体的这股快感消散,一根火热的事务便冲入了她体内,破开层层褶皱,不断摩擦着她敏感无比的甬道。
落兮发出了一声如泣般的呻吟,还没等她从这酥麻感中回复过来,就感觉双臂被人拉起,双臂上不停地传来阵阵拉力,带着她的臀儿一下一下的不住撞在身后男子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多时,这啪啪声变得更响亮了几分,好似用手击打水面似的,落兮下身的津液已然泛滥不堪,显然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随着落兮发出的娇吟,她的识海中也传来阵阵娇吟,竟是玉阶,只听她说道:“呜……怎么……封闭六感……啊……不起作用啊……”
由于此刻身体被落兮控制,识海中的她反应更加古怪,她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匹被主人驾驭的母马,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觉,自己前进的方向全然不由自己,全部被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控制。
这感觉怪异极了,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更是她心中的男性自尊无法接受的。
于是她抵抗,她屏蔽六感,她筑起层层防御,试图反抗这种感觉。
可惜,洪水来临时,临时筑起的堤坝能起到多少作用呢?
在那如山洪一样的快感面前,她的层层屏障被一一冲垮。
她越是尝试试图屏蔽这快感,这快感在短暂的停顿后便以更凶猛的态势冲来,她竟在这快感下失神了。
但是片刻过后,身上传来的快感却又将她拉回了识海之中,继续接受着那浪潮的洗礼。
此刻,原本掌控身体的落兮也重新落回了识海中,她此刻也无法再继续控制身体了。
两人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于识海中交缠着。她们彼此拥抱着,唇舌交接,凭着本能慰借着彼此。
本是一体的两道神魂此刻彼此交缠着,接触间带来阵阵轻微的神魂撕裂感,这轻微的痛感不仅没能让两人恢复清醒,反而带来了丝丝快感,让两人更猛烈地动作着,嘴中交换着彼此的口涎,怪诞而淫靡。
……
半月后。
一道古怪的传言在太华城中流传着,竟是说有位来自于上清山的仙姑正在倚翠楼中接客,一时好事者云集。
这太华城却是琼华原上的一处大城,由于位置靠近上清山,平日里向来是由其派出修士驻守,如今城中传出如此古怪传闻,却是让上清山这几位格外看中清誉的正道仙师恼怒非常,此日便要上门一问。
……
倚翠楼。
三娘看见几位道姑联袂上门,心中一惊,脸上强行堆起几分笑意,问道:“哎呀,几位仙师今日怎么到奴家这倚翠楼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若是供奉不足,仙师知会一声,奴家自该亲自将银钱送上门去。”手上招呼着小厮,让他们赶忙为诸位仙师上茶看座领头那道姑却黑着脸,止住了那小厮,说道:“闲话休提,最近坊间的传闻你也听说了,我等前来正是为此事。”
三娘脸颊暗自抽了抽,说道:“几位仙师这却是错怪了,仙师不知,这些乡野村夫最爱以讹传讹,他们嘴里说的话哪有一件有谱的。”
那道姑却说道:“莫要多说,领我们前去看看便是。这事坊间传的可是一套一套的,听说是半月前入的你倚翠楼,名唤落兮,你楼中是否有这人物?”
三娘忙接道:“有的有的,只是这女子是乡下一位乡绅的丫鬟,被他卖入楼中,怕不是仙师你要找的人。”
道姑皱了皱眉,说道:“你带路便是,是与不是我一看便知。”
三娘应了一声,说道:“自然是全凭仙师方便。”说着,唤来一个小厮,让他去叫落兮起床梳洗打扮。自己领着几位道姑向着后院走去……
众人行到一处小楼下,那小厮正从楼上下来,回报道:“禀东家和几位仙师,那小娘正在……正有客人在她那处住局。”
那道姑哪听的懂这等黑话,只是说道:“莫要多说,带路便是。”
众人便在那小厮的领路下上了楼,一路行来,耳边的淫声浪语却是越发的大了起来,那道姑哼了一声,说道:“……白日宣淫……那女子在何处?”
小厮陪笑道:“到了到了,就在此处。”手指向一处房间。
待得众人走到这屋子门口,耳边的淫声浪语声音达到了极致,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哭喊声,还有她口中的一阵阵轻浮言语,让人不禁面红耳赤。
领头道姑紧皱着眉头,问道:“这便是那落兮?”
小厮陪笑道:“回这位仙姑,正是此处。”
众人顺着屋中立着的一展屏风看去,其上倒映出一对男女的影像。
只见一名男子影像正端坐在凳子上,一个女子倒影显现在他身上,正背对着屏风,身形起起伏伏,乳头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一晃一晃的,发出铃铃的声响。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好官人”,“轻些个”,“美死了”之类的羞人话语透过屏风传来。
这几个道姑修道多年,还未寻得道侣,这等情况下个个都羞红了脸。
这等情形她们自然也不好意思放开神识探查。
再者说,她们本来也不相信本门弟子会身陷此处青楼中,修道者的伟力岂是凡人所能领会?
见此情形,她们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
那领头道姑听了不过几声,便快步向楼下走去,嘴上说着:“看来不是,只是,这城中传言是何人所布?莫不是你这倚翠楼?”说罢,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三娘。
三娘强笑两声:“仙师却是错怪了,三娘胆子再大,也不敢用各位仙师做噱头……只是,这小娘子有个相好,一向不忿于她被卖入青楼,这传言可能就是他所布置。”
事关重大,又与倚翠楼脱不了关系,她也只得将厉害推到二牛头上。
她心里也相信这是非正是玉阶授意,心中恼恨道:“回来再收拾你这贱婢。”
那道姑轻轻颌首,说道:“那还请三娘派人带路。”
一个小道姑在后面轻轻嘀咕:“这般水性杨花,合该被卖进青楼。”
……
却说此时屋中,玉阶还在那男子身上起伏着,口中不自觉地说出各种浮浪言语,神情却是朦朦胧胧,好似不知身在何处似的。
却是之前回来那小厮给玉阶提前喂下了五石散,此刻药力发散,她已几乎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而她身下的男子此刻正手持短刀抵在她的心口,死死的盯着她。若是她敢说出什么多余的话语,这把刀将直接送入她的心脏。
玉阶自然是不敢如此赌的。
此时听到门外人远去的声音,那男人松了一口气,将短刀放在一边,在玉阶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狠狠说道:“动快些,贱婢!”
玉阶口中喃喃称是,只是在朦胧中想着:“刚才听声音应该是玉兰师姐前来了吧……三娘,接下来就看你如何选了。”
……
小楼的一间刑室中,玉阶此时正被绑在一处木架上。
这木架立的颇高,玉阶非得轻轻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被吊在半空。
细细看去,只见她此时俏脸低垂,乌发垂面,额上不断地滴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双乳上的铃铛已经换作了两个小铁锭,此时正拉着那两颗樱桃向下垂坠着,根部被拉的几乎失去了血色,看起来颇为残忍。
她小腹上则是遍布着鞭痕,正中的那个鲜红色的“妓”字颇为刺眼。
再向下看,只见一个男子正拿着一个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在她下身刷洗着。
他每刷一下,玉阶便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闷哼声。
若从他的视角看去,玉阶此时嘴中正带着一个口嚼子,将她的言语留在了嘴中,只能发出声声闷哼。
一旁的三娘正手持着长鞭,手腕挥动,啪地一声,又在玉阶小腹上打了一鞭,口中说道:“你这贱婢,看来心里还存着什么想法?今天干脆就杀杀你的威风。”
只是,刚说完,她又轻笑了几声,说道:“却是忘了,你如今不但说不了话,还又服了两份五石散,此刻怕是已经神智不清,比街边的野狗还不如了。”
玉阶也不答话,只是脸上的欲火好似更猛烈了些,她想扭动胯部,却被身下那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声声呜呜声。
三娘正待再说些什么,却听见呼呼的风声从耳边传来,旋即房顶好像被猛地掀了起来,耳边响起一声女子的怒吼:“郑三娘!你该死!”
听到这声音,玉阶心头一松,昏了过去。
……
却说几个时辰前。
玉兰在倚翠楼的一个护院的带领下,在秦沟村找到了二牛。
正待问话,二牛却二话不说,只是跪下,取出了一枚剑形令符,看这款式正是上清山修士所有。
玉兰大惊,连忙向二牛问起详情。
二牛便按玉阶吩咐一五一十地向玉兰讲出经过,于是便有了方才一幕。
玉阶当日其实做了两重布置。
她先让二牛向张老爷讨来了那传信玉符和一些金银,随后便在家蛰伏了几日,待得倚翠楼派来监视的护院放松了警惕,再装作上山采药,实则甩开护院绕路进城,用那些金银买通一些茶馆酒楼大肆宣扬这等传闻。
以二牛当前的脚力,一天之内足以在秦沟村一来一回。
那些跟丢了的护院见他独自回来,只会当作是自己不熟山路,跟丢了人,不会与城中通信,让领班上司知道自己等人居然跟丢了一个山野村夫。
如此一来,此地若有镇守修士,定会上门查看一番,认不出她便罢,若是三娘敢自作聪明,让这些修士去找二牛的晦气,那边自有传信令符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若是这些安排都不起作用,那便安排二牛一月后带着令符来寻她,到时她体内的滞气应该已经祛除完毕,到时拼着再次重伤强行运气,也能驱动这传令玉符。
只是那样,事情便带些赌博的性质了……
玉阶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玉清峰自己的洞府中。
她尝试着内视气海,虽然金丹仍旧暗淡,但其上的裂纹都已被修补完毕,甚至还壮大了几分,身上的各处创伤也已被修补完毕。
她暗暗松了口气,又尝试着动作身体,后脑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什“金母元君庇佑!玉阶,你终于醒了!”玄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玉阶微微一仰头,看到了玄玑关切地面庞,粉面上甚至挂着几道泪痕,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玄玑落泪。
她心中一松,拍了拍玄玑的手,说道:“师尊,放心罢,我没事。”
听她如此说,玄玑心中更泛起几分酸楚,说道:“怎么没事,你体内金丹差点破碎,这还是我问祖师要了仙丹才将你救回,若是再严重几分……”声音中又泛起几分哽咽,又说道:“这全是为师的错,明知你们要下山,一个个不过是筑基修为,却不曾给你们准备什么保命物什……我一共只得你们三个弟子……若是……”言至此处,竟是暗自垂泪。
玉阶连忙打岔,说起了自己神魂分裂的症状。
玄玑从虚空中取出一物,是把神异长剑,说道:“你的神魂症状为师也察觉到了,近日查阅了些典籍,又经祖师提点,琢磨出这么个法子。”
她又挥手取出一片玉简。
说道:“你修的是剑修路数,剑修向来有温养本命剑的说法。寻常剑修温养本命剑只需分出一丝神魂即可,只是你此刻神魂分裂,正好将那分魂注入本命剑中作为剑灵。如此一来,你对本命剑的运用该更如臂使指一些才是。”
她沉吟了一下,说道:“只是为师也不知副作用是什么,你自行斟酌要不要用这个法子吧。”
说罢,玄玑又指向一旁的长剑,说道:“这剑是本门一位先辈的遗物,灵器品阶,此刻你用来刚好,这长剑材质亦有温养神魂的功效。”
她在心中和落兮商量了片刻,最终还是接过玉简。
这神魂分裂的症状对她此时影响甚大,好似身体中有两个人共用身体似的,如此下去,不说其他,单是入定吐纳便极其困难。
随后,玉阶默念着玉简中的法决,引导着落兮那部分的神魂缓缓注入了那神异长剑中。
长剑在此作用下,微微悬空,其上光波流转……
片刻之后,玉阶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悬空的长剑,其中悠悠传来了落兮的声音:“唉——被从家里赶出来了。”
她只感觉眼前长剑好像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心意相通,一体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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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执念
玉阶 平朝颜 12849字
一月后。
东梧神州,东荒山。
玉阶盘坐在飞剑上,看着面前雄奇崇峻的峰峦。
这山峰好似兀然从海中崛起一般,隔绝了渊海与东州,其中小半直直地插入云霄,隐没在云海中,隐隐能看见其上光波流转,云气升腾,不似此世之景。
玉阶不禁感叹道:“这东荒山还真是雄奇。”
她脚下飞剑中传来阵阵女子声音:“毕竟是传说中东华帝君的居所,自然是有些门道。”这却是落兮说话了。
这便是她此行的目的地了。
……
月前,在那颗祖师所赐丹药的滋养下,不过几日时光,玉阶身上的伤势便好了十之七八。
这时,玄玑才向她说起了那件用于压制玉书、玉璃体内诡异契约的至宝。
这还是玄玑从宗门典籍上获知,二女体内的契约来自一上古魔道宗门。
按典籍记载,这魔门在千年前便于世间销声匿迹,未曾想于此时重现世间。
据典籍记载,若要克制这宗门的诡异法决,还需用到一件至宝:东皇钟。
这却是东州东皇宗的一件至宝,以清心静气,驱离魑魅闻名。
相传东皇宗传自东华帝君道统,习《清静经》,于传说中的东华帝君故居东荒山开宗立派。
因着东华帝君的一道化身青童君与上清派颇有渊源,故而两派向来相交甚笃。
此番便是玉阶随着玄玑前往东皇宗请此至宝了。
玄玑本是想让她在山上休息些时日,奈何玉阶态度坚决,再者她的分魂症状也需要多下山体悟心境,磨合本命飞剑。
玄玑这才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二人此行是乘坐跨州渡船而来,速度更快的跨州传送阵法靡费甚巨,以玄玑的积累也只够单程催动的花费。
故而师徒两人合计此番坐渡船前来,再使用跨州传送阵法返回,以免身怀至宝受人觊觎。
两人也因此月余时间才抵达东州。
……
身下传来落兮的话语声打断了玉阶的思绪:“喂,你一个大男人,为何总要骑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很累的——”
玉阶翻了个白眼,还没待她答话,玄玑的声音便从剑上所系的一块玉佩上传来:“玉阶,随为师前去拜会东皇宗。”
这玉佩是玄玑所赠,平日里可作为寻常传音符使用,危急关头也可激发为一道元婴初期的剑气,做保命之用。
话音未落,玄玑便玉阶升空,悬在了玉阶眼前,颦眉道:“不知出了何事?东皇宗居然激发了护山大阵?”说罢,她主动激发了宗门凭证,一道清冽剑光缓缓浮现在了天地间。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道剑光,东荒山上流转的五彩光晕裂出了一道缝隙,一名道士遁光从中飞出,落在了二女身前,是个中年瘦削道人。
那道人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上清派的玄玑真君前来,倒要恭喜真君晋升元婴,不知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玄玑却是在月前晋升了元婴。
据说她月前曾四下寻找玉阶而不得,怆然间却隐有所感,成功晋升元婴境。
二人向这道士讲明了此行来意。
那道士微微皱眉,说道:“两位道友却是来的不巧,日前邪道诸宗于成道崖集结,正在朝天阙围攻不夜城,宗主持着东皇钟前去助阵了。宗门大阵也因此打开,以备不测。”
玄玑颦眉,战事一起,不知何时才能取到这至宝。
那道士安慰道:“道友莫急,这邪宗围攻不夜城在东州倒是常事了,每过几年便有此一役,不若道友先在山中住下,过些天便有消息传回。”
玄玑思索了一下,问道:“不知此去不夜城需要几日,我等可否前去助拳?”
那道士思索了一下,说道:“以这位金丹道友的遁速,大概三四日便到了。真君可是要前去不夜城……魔道此番也应有化神修士坐阵,道友还是小心为上。”
玄玑笃定道:“我等正道修士守望互助乃是应有之义,今日还需在贵地叨扰一夜,明日我师徒二人便启程前去不夜城。”
那道士又行了一礼,不再说什么,领着二人进山去了。
……
是夜。
玉阶在静室中正准备盘膝入定,一旁的落兮突然说道:“玉阶,师傅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玉阶想了想,答道:“……好像有些,但师傅说的倒也没错,我等正派……”
她还没说完,就被落兮打断:“好啦好啦,大道理不用再说啦,你现在怎么比师傅还啰嗦——”
玉阶气急,两人就这样拌起嘴来。
……
玄玑的静室中。
与旁人所想的不同,玄玑此时并未打坐,只是躺在小榻上,眼神呆滞,嘴中好似喃喃地说着什么。
细细看去,只见她素白道裙此时微微敞开,一只素手探入身下,不知在做些什么,只听见“噗叽噗叽”的水声不断传来。
另一只手则探入交领,握住了自己胸前的一只丰盈,正在用力揉搓着。
如此过了一会,她好似感觉有些热似的,玉手不自觉地将束腰解开,再一撩拨,道裙便自然地敞了开来。
再看去,只见她一只手探入下身牝户,两只手指在其中不住地搅动着,带起阵阵水声,耻部的萋萋芳草上隐隐透出几丝水光。
她似乎还嫌不够,另一只手也探了下来,轻轻撩拨着牝户顶端勃起的小肉芽。随着手上的动作,她嘴里的喃喃低语逐渐变成了阵阵低吟。
伴着她嘴中的低吟,手指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点点津液,沾在玄玑葱白色的手指上,映出丝丝淫靡的微光,身下的小榻上慢慢浸出了一圈水渍。
不多时,她嘴中的低吟慢慢高亢了起来。突然,她撩拨着肉芽的手指突然紧紧地掐住了那段娇嫩,另一只手则将手指用力向那甬道中挖去。
在这般动作下,玄玑的身体猛地绷直了,腰身绷紧,浅浅拉出一个弧度,只余后脑与小脚支撑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嘴更张大了些,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片刻后,玄玑的腰身才软软地落回了小榻上,身体放松了些。
她缓缓地将插在牝户中的手指抽出,一大股津液也随之流出,将小榻更打湿了几分。
除此之外,她别无动作,只是躺在这略显得淫靡污秽的小榻上,嘴中又喃喃说了起来,只是这次声音稍大了些。
细细听去,她说的是:
“……东皇钟……东皇钟……”
……
三日后。
东州,朝天阙。
玄玑与玉阶架着飞剑,望向不远处的不夜城。
目光所及处,是一座颇为堂皇绮丽的大城,其中有琼台玉阙,画阁朱楼,不计其数。
其中又有一座莹白玉塔冲天而起,直耸云霄,其上五色光晕流转,洒下一片片氤氲光幕。
虽说是城,但此处并无城墙,只有一片五色光幕四下散落,将这城池包裹于其中。
此时已然入夜,但神光流转间,这城池却不显得昏暗。它仿佛黑夜中点燃的炬火般,将四野映得恍若白日。这便是不夜城闻名于世的元磁神光。
若是再向北望去,在元磁神光的映照下,能看到一片黑压压的森然鬼气。
这鬼气极浓稠,说是雾气,看上去却好似一团液体在空中翻涌波动着,看上去极为阴森可怖。
细细看去,在这黑雾涌动中,一张张惨然灰白的鬼脸依稀可见。
这些鬼脸尖啸着,涌动着,引动着黑雾与前方的元磁神光交汇在一起,彼此消融着,一时间难分上下。
这却是万鬼宗的万鬼噬魂阵了。
又端详了一下城中形式,玄玑说道:“先进城吧。”
两人御剑向着城中飞去,手中亮出了东皇宗给与的信物。
那五色光幕在触碰到信物时,像潮水一般向两边分开,为二人开出一条通路。
这时,城中央的元磁塔上传来了一道温柔的女声,说道:“不知是何方道友莅临我不夜城?还请上塔一叙。”
闻言,师徒二人御剑飞起,落在了元磁塔顶的平台上。
其上已有两人并肩而立,正举目北眺,似乎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察觉到师徒二人飞上塔来,他们停住话语,回头望来。
左手边的是一名宫装女子,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螓首峨眉,青丝高髻,脸上挂着淡淡浅笑,出尘气质中又带有一丝烟火气,仿若到此出游踏青的贵胄少妇。
这应是不夜城城主苏采萧。
右手边的是一位道装男子,似乎刚过而立之年,剑眉星目,葛袍麻衣,气质清俊出尘,却隐隐给人一丝悲苦之意。
这应是东皇宗宗主清溟。
看到两人走上前来,清溟略显瘦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是上清山的玄玑吧,不曾想这等年纪便有了元婴修为,实是可喜。”
苏采萧脸上还是挂着一丝清淡浅笑,说道:“确是难得。只是当下却不便说这些闲话了,不知两位前来,所为何事?”
玄玑两人行了一礼,说道:“见过两位前辈,我师徒二人听闻此间有难,故前来相助。只是此间事了,还需借清溟前辈的东皇钟一用。”
听到这话,清溟脸上蓦然出现了几分悲苦,他苦笑着说道:“算算也该是为宝树做那事的时候了……她遣你们两个前来,心里应该还是在怪我罢……也好,此间事了,我携东皇钟随你们去一趟便是。”
宝树却是上清山掌门的道号。
听到这话,玄玑心中泛起几丝疑惑,只是还没待她再问,北方却有异动传来。
向北望去,只见原本还算平静的黑雾突然剧烈波动了起来,其中涌动的苍白鬼脸一齐发出阵阵尖啸,带起层层黑雾打在元磁神光上,那五色光晕一下便黯淡了起来。
见此情形,苏采萧低喝了一声:“结阵!”
随着这一声号令,元磁塔中的无数修士默念法决,在塔中结成大阵。
塔顶光波流转间,射出的五色神光更雄浑了数倍,一时与那森然鬼气相持不下。
那鬼气中有人冷哼了一声,旋即开口冷声说道:“欢喜,你还不出手?”
他话音未落,众人只见那鬼气之后蓦然涌出一股金色佛光,只是细细看去,这浩荡佛光中还夹杂着一丝粉意,一声声男女交合发出的靡靡之音从中传出,听来不禁让人心跳加速。
这金光中传来一道佛音,听起来庄严浩荡,只是内容却不堪入耳了:“阿弥陀佛,万鬼宗主,老衲自会出手。只是事后这位苏施主还请交由我寺处理,我座下尚缺一位明妃。”
万鬼宗主啧了一声,应道:“先打过这场再说。”
听到欢喜佛的下流话语,苏采萧粉面含霜,看向清溟说道:“清溟道兄,东皇宗的法宝功法应对万鬼宗这等藏头露尾之辈颇有克制之功,还请道兄帮忙应对。我前去会会这欢喜淫佛。”
她又看向玄玑二人,说道:“两位还请在此稍待,见机行事便可,莫要太过行险。我和清溟道兄先去会会这些左道邪魔。”
说罢,只见苏采萧手掐法决,天地间的元磁之力猛地在她周身汇聚,她娇呵一声,便向着那金色佛光扑了过去。
清溟见状,开口说道:“没想到欢喜庙也来此趟这浑水,你们二人小心为上,我已向东州同道传信,东皇宗此刻正在列阵布置,约莫着一个时辰后就可布阵传送而来。”说罢,只见他祭出一门小钟,脚尖轻点,便向着那片阴森鬼气飘然飞去。
他手中小钟轻摇,发出阵阵清吟,那片鬼气立时萎靡了些许。
东皇钟显然对万鬼宗所修法门克制甚大,只清溟一人便和万鬼宗主与整个万鬼噬魂阵斗得不相上下。
见到这般景象,玉阶看向玄玑,开口问道:“师尊,我们当下应该如何做?”不知为何,那东皇钟总让她感到莫名亲切。
玄玑看着远方的战局,说道:“先在此处等待吧,化神境界的战斗我们插不上手的……”
……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
上方的战斗仍处在一片焦灼中,大概是双方都有所顾忌,并未全力出手的缘故。
就在此时,元磁塔前突然传出一阵剧烈的真元波动,无数天地元气在此处勾勒舞动着,画出了一个巨大的太极阵法。
一名名道士从中鱼贯而出,其中最低也是金丹修为,是东皇宗的援军到了。
见此情形,不夜城外的战斗强度也骤然变得激烈了起来。
在不夜城修士的引导下,一众东皇宗援军列好阵法,缓缓地向着元磁光幕处移动着。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一名东皇宗的金丹修士突然遁光而起,笔直地冲向了正在与万鬼宗斗法的清溟天君,速度竟能及得上一般的元婴修士,大喊着:“师祖!我来助你!”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众人一时反应不及。
再加上这修士本是东皇宗的布阵修士之一,此时他猛然冲出,阵法运转不畅,一众修士体内真气都有一霎凝滞,一时间竟无人能阻止他。
清溟也察觉到此间变故,但电光火石间他也来不及考虑许多,只是柔柔送出一道掌风,想把这修士送回阵中,嘴中喝道:“胡闹!快回阵去。”
只是这修士并不理会清溟的呼喝,只是继续遁光飞来。
在那掌风及身的那一瞬间,他身上突然射出一道血色利芒,击碎了那掌风,直直地向着清溟刺去。
从气势上看,这一击竟有化神修为。
这一击太过阴毒,清溟一时避无可避,只得用肉身硬接这道血芒。
“轰——”这一击狠狠击在清溟背心,他顿时呕出一口血来,攻势为之一停,怒道:“弥勒!你真是好算计!”
这一击却是来自弥勒教教主。
弥勒教亦是当世左道大宗之一,走的却是神道路数,在人间广收信徒,力倡“杀人作乱”。
其教徒自称“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者为十住菩萨”,每每作乱之后便大摆血肉祭坛,将血肉献祭,供奉愿力,收取来自弥勒教的赐福。
其教主与一众长老弟子则籍此收取血肉愿力以修魔道。
这邪教与南翎羽州同修神道功法的正一道向来势不两立。
此番却是弥勒教主的一道愿力化身隐在这道士身上,暗中出手偷袭。
形式骤然逆转。
清溟本就有伤在身,此刻在两位同境修士的围攻下愈发显得力不从心。一旁的苏采萧有心支援,但此刻反被欢喜佛死死缠住,一时脱不开身。
刚才冲出的道士此刻正立在空中,一动不动,只是一股浩大的神魂之力骤然从他神魂中涌出,化作一道灰色利剑,狠狠地向清溟刺去。
清溟此刻已然力不从心,更有这小道士从旁偷袭,一时避无可避,只得再次硬受了这一击。
这一剑狠狠地刺向了清溟的神魂,他一时间无法维持法决,两眼一片混沌,东皇钟也脱手而出,在神魂之力引导下,飞入了那道士手中。
此刻,元磁塔下又是一阵真元波动,又有其他正道援军要降临于此。
见此情形,万鬼宗主尖啸一声,喊道:“东西已经到手!”
欢喜佛听见这呼喊,猛地蓄力一击,将苏采萧击退,随即手中一掐,催动法决。
只见金色佛光骤然大盛,其中好似有无数佛陀罗汉念诵经文,又有无数姹女明妃娇吟出声,一个个金色梵文飘散而出,一个早已布置好的传送阵被其激发而出。
欢喜佛,万鬼宗主,弥勒教主依次步入其中,身形随之隐没不见。
苏采萧也没有贸然上前追击,此刻清溟已然重伤,自己以一敌三毫无胜算,当下只是飞身奔向清溟,取出丹药,喂他服了下去。
清溟服下丹药,气力恢复了些许,眼见着那偷袭于他的道士正带着东皇钟遁向欢喜庙的传送大阵,一时心中大恨。
他猛地推开苏采萧,站直身子,拔出背负的法剑,运起周身所剩真气,大喊道:“贼子休走!”旋即向着传送大阵一剑斩了出去。
一道剑芒飞出,劈在传送大阵上。霎时间,大阵中的真气运转变得不畅通了起来,佛音与娇吟亦变得时断时续。
见此情形,那道士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清溟一眼,旋即还是踏入了这座随时可能崩塌的传送大阵。
还没待他的身形消失,后方便又有两人御剑而来,正是玄玑与玉阶。
她们二人在那道士破阵飞出后便察觉不对,当即御剑跟了上来。
只是之后情况骤变,此间局势却不是她们能左右的了。
此刻看到这道士要带着东皇钟逃跑,玄玑怒发冲冠,心中的执念已然控制不住,当下也管不了其他,竟跟着直直撞入了传送阵。
玉阶则紧跟在她身后,此刻看见玄玑竟跟着撞进了传送阵,心下大骇,传送阵的另一面可是有三位左道化神与无数元婴!当下却是进退两难。
只是这时,这传送阵受了清溟含愤一击,当下已然失控。
只见那传送阵蓦地胀大了些许,正好将玉阶包裹在其中传送了出去。
之后便再也支撑不住,轰然爆开,化作无数金色光点,散落在了天地间。
……
玄玑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她正身处于一座山谷中,周身并未出现想象中左道环伺的场景,想来应是清溟的含愤一击让这传送阵出了岔子,不知现在是被传送到了何地。
兀一起身,她便感到身后有一道窥伺的目光传来,她握剑在手,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人正是抢走了东皇钟的金丹道士!
玄玑目光骤然冷了下来,她缓声说道:“将东皇钟还来,我可饶你一命。”
那道士听见这话,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玄玑也不再多说,手掐了一个剑诀,波光流转间,几道森然剑气便轰然击出。她则挺剑紧随于剑气之后,伺机待发。
那道士只是运起身法,躲过了这几道斩来的剑气,轻轻说道:“玄玉剑。”
“当啷——”玄玑前冲的身影骤然停下,手中长剑一松,脱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自己则浑浑噩噩地立在原地,双眼无神,仿佛被人抽离了神魂似的。
那道士走上前来,附到她耳边,梦呓般的说道:“这等情况你都敢冲进传送阵,看来真是天意了。”
说罢,他直起身子,轻轻抚摸着玄玑的头,口中轻轻说道:“放松……放松……东皇钟就在此处……没事了……玉书和玉璃的契约可以解开了……她们很快就能回山了……很快……很快……我允许你想起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听到这里,一幕幕场景接连出现在玄玑脑海中。
……
月前。
西州,琼华林。
玄玑御剑而行,神识完全展开,细细搜索着脚下的山林。
这样的搜寻,她这几天来已经不知进行了几次,只是每一次搜寻过后,她心中的绝望便加重几分。
玉书和玉璃被古怪契约束缚,玉阶受袭,生死不知。这半月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几乎击碎了玄玑的道心,压的她直欲崩溃。
望着这茫茫林海,她不禁嘶吼出声,长歌当哭。
突然,一道人影从远处疾速遁光而来,观其周身气机流转,修的是正宗道门功法,应当有金丹修为。
那人影在她身前停下,是个年轻道士,隔空行了一礼,问道:“此间可有什么变故,仙子何故作此情态,可有小道帮的上忙的地方?”
玄玑向他说明了情况,近乎恳求般地让他帮忙一同寻找。
那道士闻言,思量了片刻,对玄玑说道:“不瞒仙子,我是东州东皇宗门下修士。仙子有此所求我本是义不容辞,只是我观仙子当下心力交瘁,再这般找寻下去也是事倍功半。我东皇宗有一秘法,可助人安魂养神,不若我先助仙子修养一番,养精蓄锐后再行找寻。”
玄玑闻言,恢复了几分神智。她也并未起疑,只是点点头应下了。
两人缓缓落地。
那道人指挥着玄玑在地上盘膝坐下,口中说道:“还请玄玑道友如吐息一般放空心神,听我所言。”
玄玑点点头,心神缓缓放空,几日来充斥着疲惫绝望的神魂也放松了几分。
那道人继续说着,声音越发轻柔:“想想上清山……上清山的飞鸟游鱼……灵植走兽……想想峰顶的英英白云……袅袅落晖……神魂就这样……放松……放松……想想峰上的祠堂洞府……精舍方阶……你已经很累了吧……现在已经可以休息了……就这样放松你的肌肉……放松你的神识……对……就像晋级金丹时……天人交感那般放松……”
他这般说着,手掌缓缓探出,印上了玄玑的额头。
玄玑盘坐的身形缓缓垮了下来。
他继续说了起来,声音悠然:“你现在眼前出现了祖师堂前的白玉广场……你从未数过这其中共有多少白玉石阶吧……仔细数数……有多少块石阶呢……你已经很累了……数数石阶休息下吧……这会让你无比的放松……放松……每数一百块石阶……你的神魂就会越发放松一分……就这般……放松……直到你数完全部的台阶……你的神魂就会彻底放松下来……是我让你这样放松……你会无比的信任我……服从我……”
他贴在玄玑额头上的手掌发出点点荧光。
玄玑紧颦的眉头缓缓松开了。
那道士继续笃定地说道:“你会信任我……服从我……我是东皇宗的修士……我不会害你……我会帮你……我会解决你的烦恼……如果你感觉很困……那就沉沉地睡吧……睡吧……你已经很累了……放松一下也没关系的……睡吧……睡吧……在你睡去的时候……你的潜意识将会醒来……她会无比信任我……因为我会帮助你……帮你解决你的烦恼……现在睡吧……睡吧……”
玄玑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
点点荧光顺着七窍侵入了玄玑的识海。
“听着我的声音……这个声音会帮你解决烦恼……会让你无比安心……会让你做最甜蜜的梦……你只需要……信任这个声音……服从这个声音……我说的一切……你都会服从……都会接受……接受我侵入你的道心……接受我主宰你的一切……”
玄玑的眉头突然紧紧皱了起来。
那道士啧了一声,手上荧光大放,声音却愈发的轻,在玄玑耳边呓语道:“你不必抗拒……我会帮你解决玉阶的问题……我会帮你拿到东皇钟……你只需要入睡……入睡……信任我的声音……信任我的声音……”
玄玑的眉头再次舒展开来。
那道士的声音威严了几分:“我会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首先是玉阶的问题……其次是东皇钟的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你只需要付出一些报酬……一些微不足道的报酬……对你而言唾手可得的报酬……”
他的声音再度高亢了几分:“我会帮你解决玉阶的问题……只需要你把身子交给我……把身子交给我就可以解决你弟子的问题……我会帮你拿到东皇钟……帮你拿到东皇钟……这只需要你接受我侵入你的道心……舍掉道心……就可以换回你的弟子……在没拿到东皇钟之前……你每晚都会自渎……每自渎一次……便会加深你对东皇钟的执念……”
玄玑微微颌首。
那道士收起手心荧光,说道:“你会再数一遍祖师堂前的白玉石阶……数完之后你便会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忘记这一切……但你的潜意识会记住我说过的话……每当我说出”玄玉剑“三个字……你就会想起这个舒服的感觉……你就会进入现在的状态……”
片刻后,玄玑悠悠醒来,只觉得浑身舒畅,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心中不禁对这道士生出几分信任与好感。
她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谢过这位道友了,身心确是舒畅了许多。”
那道士拱拱手,说道:“玄玑道友不必如此客气,我这一脉擅长卜算推演之道,方才你歇息之时,我已推演了一番,你那叫玉阶的徒弟平安无事,只是约莫着神魂可能会出些岔子,我这有一门功法与一把灵宝法剑,相传是上清山前辈仙师的遗物,此番便物归原主罢。”
玄玑欣喜若狂,嘴上说道:“多谢道友,多谢道友……只是这两件宝物我却不便取了,我此番出来身上也没带什么灵物……”
那道人只是摇摇头,说道:“你我两家宗门乃是世交,这本就是贫道份内之事,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听他如此说着,玄玑心中越发愧疚了起来,修道之人最重因果,她定是不肯平白拿人财务的。
这时,鬼使神差般,玄玑脑中闪过了一个羞人的念头。她细想之下,当下也只有这个法子能报答这道士的恩义了。
玄玑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羞红之色,诺诺地开口说道:“……当下确是没有其他物什来报答道友的恩义了……只是,我这身子还是清白之身……或许可将元阴送予道友……”说完,她便羞红了脸。
那道士反而正色道:“玄玑道友莫要说这荒唐话了,我只当你在开玩笑便是。”
玄玑愈想,心中的这个念头愈强烈,她也不管其他,只是冲上前去,一把将那道士按在地上,跨坐了上去,羞怯中带着丝决绝地说道:“道友莫要推让了,我心意已决。”
说罢,她掐了个道决,两人身上的衣服竟缓缓消融了起来。
那道士见状,连忙推让了起来,只是他不过初入金丹后期,此刻却不是玄玑的对手。再说,他也不是真心想要推让。
玄玑笨拙地吻向了这道士,好似小鸡啄米似的,动作技巧均是生涩的很。
她手上倒也不闲着,一只手按住这男子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捉住了一根火热棍体。
玄玑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只是在道家双修功法上见过这物什,何曾想过亲手将它握在手中。
只是她性子颇有几分倔强,当下也不服输,只是玉手轻动,缓缓套弄起了这根男子阳物。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男子的反抗也逐渐减弱了些。
见状,玄玑说道:“道友莫要羞涩……这双修之法……暗合……暗合天道阴阳,非是左道之法。”
那道士却还是有些抗拒,嘴上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玄玑却感觉有种从未感受过的灼热感从小腹传来,丝丝暖烘烘的感觉从花径中缓缓淌出,被风一吹又带来丝丝凉意,下身却是已然濡湿了。
无师自通似的,她俯下身子,将螓首贴在男子胸膛上,伸出小舌,撩拨逗弄着这男子的乳头。
随着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颤抖,玄玑只感觉手中的火热阳具又胀大了几分。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玄玑横下心,直起身子,纤腰微微挺起,玉手扶住了那火热硕大的阳具。
她一双眸光紧紧盯着眼前男子,眼波流转间,流露出六分娇羞,三分决绝,还有一丝隐没在眼底的茫然。
玄玑朱唇轻启,说道:“我这留了许多年的清白身子,今日便交给你罢。”说罢,她腰身一沉,玉手扶住男子阳具,便如此坐了下去。
她初经人事,由于姿势的缘故,这一下又顶的极深,只听她嘴中发出一声悲鸣,便如中了箭的鸟儿般,软软地趴在了男子胸口。
木已成舟,这道士此刻已不再抗拒,只是怜惜地拨起了她额前的碎发,缓声说道:“姐姐这又是何苦。”
玄玑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将头抵在男子胸口,感受着他的温存与胸膛间厚实的心跳声,腰身缓缓摆弄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男子的阳根在那温润的花径中不住地滑动、摩擦着,两人都不禁低吟出声。
待得下身痛楚稍稍缓解了些许,玄玑又双手撑住男子胸口,支起了身子,像是骑马般上下摇动了起来,嘴中漏出阵阵呻吟:“这便是……阴阳交合的感觉么……呜……好奇怪的感觉……”
粗大的阳根在玄玑牝户中反复抽插着,每次运动都能带出大股津液,打湿了两人的耻毛,水光盈盈间,阵阵“啪啪——”的交合声从中不住地传出,淫靡异常。
下身的疼痛感此时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玄玑从未体会到的阵阵充实感,其中又夹杂着一丝酥麻酸胀之感,让她嘴中的话语慢慢变了味道:“呜……好酸……好酸……太深了……这样太深了……呜……酸死了……元阴要出来了……姐姐的处子元阴要出来了!呜——”
话音未落,只见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旋即软软地摊在了男子的胸膛上,臀儿每次颤抖都能带出大股大股的津液,这便是玄玑的处子元阴了。
那道士见状,暗暗催动法决,双手托住玄玑的臀儿,腰部向上挺动,开始更猛烈地抽插着玄玑处经人事的牝户。
玄玑只感觉一大股吸力从下身传来,比之前更加强烈数倍的快感随之喷涌而出,她嘴中不禁胡言乱语出来:“呜……被采补了……被采补了……身子要被采补的一干二净了……啊……好酸……好胀……又有元阴要泄出来了……阳具又把元阴吸出来了……呜!——”
在这如潮的快感下,玄玑只感觉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似的,螓首紧紧贴着男子的胸膛,丝丝口涎从她嘴中淌出,滴在男子胸前。
她像是想把这些津液再吃回去似的,小舌轻轻卷动着散落的口涎,让男子的下体又胀大了几分。
经她这样一刺激,这道士却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抽出阳具,伸手掐住玄玑的后颈,腰身一旋,便将她的俏脸按在了地上,只是两腿还依旧跪伏于地。
失去了阳具的堵塞,花径中的蜜液喷涌而出,射在了这男子的小腹上。
见此情状,这道士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一下玄玑的臀肉,说道:“怎么泄的如此厉害?你不是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吗?哪个处子破身像你这般?”
经他这么一激,玄玑本有些混沌的神智清明了些许,她也不知为何自己对此事如此看重,但口中却不自觉地解释出声:“我确实是处子之身!你若不信……检查处子落红……便是了。”说到这里,她已羞红了脸。
这道士却不领情,只是挺起阳具,在牝户顶端的肉芽上来回摩擦着,让身下的女子再次发出了声声娇吟。他口中说道:“自己证明给我看。”
玄玑明白,这便是要她做些轻浮动作了。
她心中本是不愿,但心中的焦躁感越发强烈,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开口说道:“你便……拨开牝户……一看便知。”
她说完这浮浪话语,脸上顿时一片炽热,只是过了片刻,身后也没有动静传来。
玄玑此刻后颈被按住,却是没法转头查看,还不待她说些什么,只感到一股火热吐息从耳边传来,其中夹带着一句话语:“自己拨开让我检查。”
玄玑仿佛被这火热吐息躺倒一般,周身又是一番颤抖,可这话语中仿佛带着一丝魔力,让她生不起反抗之心,当下只是轻轻地将两只素手伸到胯下,玉指轻拨,便打开了那扇粉嫩的玉门。
只是那男人还不罢休似的,又说道:“再张开点,求我让我检查。”
玄玑紧闭双眼,玉指更探入了牝户几分,微微用力,那娇嫩的甬道便暴露在空气中,正在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其中还时不时地渗出丝丝津液,淫靡非常。
玉户已然大开,玄玑随即一咬牙,说道:“求你……检查我牝户里的……破身血。”
身后男子这才满意,伸出手指探入花径,在花壁上轻轻一扫,带出一丝混着血迹的蜜液,将这手指粗暴地顶入了玄玑的小嘴中,旋即一挺腰,又将阳根送入了花径之中。
玄玑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有些失神了,下意识地舔弄着那根手指,好似幼时吃糖人似的,将整根手指都含到了嘴中,小舌来回扫动着,将其上属于自己的液体尽数吃下,口中发出阵阵闷闷的浪叫声。
这般动作下,她却是忘记了自己的手指还在向外撑开着牝户,从旁看去,倒像是她主动打开牝户,求肯着那根粗大阳具操弄她一般。
若是被旁人看到,定然不会将这两人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真仙师联系到一起。
只因两人此刻交合的姿势太过淫靡。
玄玑的俏脸顶在地上,微微有些变形,后颈被大手狠狠掐住,一双素手则淫靡地撑开牝户。
倒活像是寻常可见的被公狗咬住脖子,臣服在其胯下的世俗雌犬一般。
那道士似乎也觉得这姿势不妥,放开了掐住玄玑后颈的大手,转而拉起了她散落于背后的乌发,迫使玄玑不得不将头高高扬起。
他的另一只手则依旧在她口中肆虐着,两根手指捏住玄玑的小舌,强迫着她吐出舌头。
玄玑只感觉自己的小舌被两根手指揉搓玩弄着,缕缕口涎不住地顺着舌头向下流去,淌过男子的手指,又拉成丝状落在地上,淫靡异常。
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只交尾的雌犬一般。
她的修为比身后道士高出些许,想要终止这场淫戏并无不可,但她心中一直有一股声音,鼓励着她接受着这近乎羞辱的玩弄。
她身后分开牝户的手指其实早可收回,但她还是好似没察觉似的,亲自分开、露出自己作为女人最娇嫩,最隐秘的部位。
这下贱的动作,嘴中的浮浪话语,雌犬似的姿势让她隐隐地感受到一丝快感。
好似自己从九天之上落入污泥中一般,虽然羞人,但自己意外的并不讨厌,反而享受着这近乎自毁的淫戏。
男子此时下身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几分,肉茎也仿佛再次胀大了一些,每次冲撞都能深深地顶到花心,这阵阵叩门似的冲击让玄玑的识海一片空白,她本能般地发出阵阵浪叫:“呀——奴儿……奴儿吃不住了……花心要被打开了……胞宫要被打开了!呜!又泄了!又泄了!阴元又出来了!咿!——”说完这些浮浪话语,她仿佛失了神智一般,双眼一翻,头便软软地垂了下去。
身后那道士此刻也到了极限,他腰身猛地一顶,阳根死死抵在花心上,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击打在那处门户上,随即身躯前探,两只手狠狠抓住了玄玑的一对乳肉,饱满丰盈的莹白乳肉在他的大力揉捏下不住地变形,点点莹白从指缝间溢出,荒唐而淫靡。
如此姿势保持了片刻,这道士旋即放开玄玑,抽出阳具,任凭她软软地倒下。他注意到,即便到了此刻,玄玑的双手还在努力打开着牝户。
这情景看得他笑了出来,说道:“倒是天生的骚浪婊子。”说罢,将沾着点点秽物的阳具在玄玑脸上擦了擦,随即将她唤醒。
两人各自穿好了衣物,玄玑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似的,可还没待她说出口,这道士便说道:“玄玉剑。”
玄玑的话语便如此咽了回去,眼神变得一片呆滞。
这道士开口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将陷入沉睡,一炷香后才会醒来,醒来后你会忘记此间发生之事,只要回山门等玉阶便是。”
玄玑听完便软软倒下,陷入了沉睡。
这道士御风而起,离开了此处,嘴里还念念有词:“玉阶自然不会有事了,想不到千年之后的修者见识如此短浅,竟认不出她那命格。再加上她身上有那物件保命,在几个凡人面前想死都难。只要月后能顺利抢到东皇钟,一切安排便均无差错。”
说罢,他哂然一笑,加速离开了。
……
一炷香后,玄玑悠悠醒转。
在她眼中,自己是于此地一处洞府中凑巧获得了这上清派前辈的两样传承,这些时日来又忧思过度,不自觉地昏了过去。
她本想继续去找寻玉阶,但心中却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安定,“玉阶向来福缘深厚,此番也不会有事的。”她如此想着,却突然感到体内多出了一股真元,她竟隐隐有突破之意了。
玄玑认为这真元是此地前辈的残魂灌顶所赠,四下行了一礼,心境安定之下,竟凭着这股真元成功渡过了六九天劫,成功晋升了元婴境。
……
这些场景在玄玑眼前纷纷展现,她脸上不禁染上了几抹红霞。
那道士见此情形,开口问道:“玄玑,此刻我已为你取到了东皇钟,你可想要这物什?”
玄玑呆滞的眼神中染上了几分炽热,当下却还是木然开口到:“想要。”
道士又说道:“我为你取到这般至宝,因果之下,你应当如何报答?”
玄玑依旧木然地答道:“接受取宝之人侵入我的道心……以此身为报。”言语间有一丝迟疑。
那道士的声音骤然变的威严了起来:“你可是不愿?莫非你不管玉璃和玉书的死活了?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
玄玑颤抖了几下,旋即开口回答道:“我愿意接受取宝之人侵入我的道心,永世为他奴役。”此次言语中坚定了许多。
连月的自我暗示之下,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那道士点点头,说道:“你可以醒来了。”
玄玑的意识蓦然醒转。
脑海中骤然多了无数场景,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玄玑张了张嘴,好似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张口,只是缓缓地屈膝跪下,以头抢地,又向前膝行了几步,朱唇轻轻吻上了面前道士的靴子,嘴中呓语道:“请主人为奴儿道心种下咒法。”
那道士哈哈大笑,抬手掐了个道决,按在了玄玑后脑上。
赤色光华流转。
玄玑只感觉自己识海中蓦然生出了一张红色契约,这契约极霸道,自己仅仅望了它一眼,便隐隐有顶礼膜拜之感。
玄玑只感觉眼前之人便如天一般高大伟岸,若不得他的允许,自己只得如此这般卑微地亲吻他的靴子,自己的真元、性命乃至思想都被他所掌握,永世不能逃脱。
心中带着这丝敬畏,她再次吻上了面前的靴子,只是这次却显得格外依恋驯顺。
她脑中最后一丝莫名的悲哀之意闪过,好像有一个自己在一声叹息后便悄然死去了。
只留下半句话语:
“人心险于山川也……”